一生文学 - 其他小说 - 周挺阳之风流岁月(更新至60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6

    让肢体恢复活络。

    天空极度沉暗,启明星茫茫的群山之巅闪烁不定。

    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很快就能迎来希望的曙光。

    他打开车门,抱起睡正香的桑旗,走回桑伟的家里。

    屋内灯光依然明亮,照着一桌子狼籍的酒瓶和食物

    丁林衣帽整齐,大字形的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桑伟的头埋在丁林的胯间,手则搭在对方的胸腹间,同样在沉沉大睡。

    周挺阳先将桑旗放到床的一边,然后去将桑伟的头从丁林的胯下拉起。

    才一拉开脑袋,丁林那疲软的yinjing就从桑伟嘴里滑了出来,上面汁水淋漓,也不知道是jingye还是唾液。

    他将桑伟扶正睡好后,看到丁林中门大开的裤裆,便伸出手将他的软软的yinjing塞回裤内,拉上裤链。

    他很奇怪这么触摸一个同性的阳具竟完全没有排斥或厌恶的感觉,或许他与丁林之间只是纯粹的兄弟战友情谊,没带色欲成份,所以很自然而然地这么做了,或许他是已经看多看习惯了,已经适应了。

    他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结下去,再看看屋里的环境,轻叹了口气,回车上取出公文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拿出来,完整簇新的一叠现金,银行的捆扎线还没拆。

    周挺阳平日消费机会不多,而且有信用卡,即使身上不带现金也不会影响出门,但王薇薇说一个大男人身上没带几个钱不象话,会让人瞧不起,非要往他公文包里塞了叠现金备用,这些搁了大半年没动过的钞票总算派上用场了。

    他将这叠现金在手上轻轻拍了拍,转身回屋将钱放在桌面上。

    对于桑伟,周挺阳不知道如何去补偿由自己所造成的损失,将手上这点的钱给他解决生活上的燃眉之急,是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排长。”

    身后传来了桑伟细微的叫声。

    周挺阳回头一看,原来桑伟醒了,正坐在床上。

    桑伟盯着桌上那叠钱,问:“排长,你什么意思?”

    周挺阳既然从桑旗口中得悉桑伟卖身赚钱的真相,便明白桑伟这话背后的敏感意味,便淡淡一笑说:“没什么意思,我看你家里的情况经济有点紧张,孩子还在读书,我手上既然宽裕一些,就算是帮点忙,大人可以捱,不能苦了孩子。”

    “我不要!你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

    桑伟决绝地说。

    周挺阳在他身边坐下,道:“换个角度说说,倘若我经济困难,而你手上有点钱,你会给我帮助吗?”

    桑伟用力点点头,说:“这是肯定的!”

    周挺阳又问:“如果你给我钱,是不是看不起我?”

    桑伟顿时语塞。

    周挺阳又问:“如果我给你钱是看不起你,那丁林经常买东西来,他的东西也得花钱买的,也算看不起你了?”

    桑伟脸色一红,支吾着说不出话。

    周挺阳拍拍他肩膀,说:“大家是战友,这份感情永远都在,只有谁有困难,都会伸出援手帮助,这样才叫兄弟,对吗?”

    桑伟抬起头,激动动地说:“排长!哥!我.........”

    周挺阳笑笑,道:“别说将来要还钱的废话,我的钱拿得出来,就没打算收回去!虽然我不是富豪,也不会在意这么一点。”

    桑伟的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倾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挺阳站起来,说:“好了,我现在要赶回去准备一下上班,如果有其他需要可以直接找我,只要我有能力,一定尽力帮你解决困难。当然,没事也可以找我吃个饭,聊聊天,象以前一样打打闹闹。”

    桑伟挣扎着站起来,说:“哥,我送你。”

    周挺阳用力按着他肩膀,道:“以后我还会再来,就几十公里的距离,见面机会多的是,别哭哭啼啼搞得生离死别似的!”

    说罢,又脸色严肃地警告:“给我记住,绝对不能再碰毒品!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知道不?”

    桑伟泪眼婆娑,用力的点了点头。

    周挺阳转而一笑,直起腰向外走去。

    桑伟连忙说:“老丁还没醒。”

    周挺阳挥挥手,道:“让他再睡多几个小时吧,他要走很方便,打电话叫队里的兄弟开车来接就行。”

    说着,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清晨的空气透着点凉意,周挺阳禁不住又打了个寒战,坐回车内,启动车辆,缓缓驶离村庄。

    地平线尽处,微微的红茫在显露,尽管黎明前的暗夜如此寒冷厚重,但东方已是欲晓了!

    第二十九篇

    回到市区,天已亮白。

    夏天的太阳升得早,晨光从树叶枝缝间斑驳地洒落在清晨的街道上,环卫工人正打扫着路边的落叶,泛起轻轻的尘烟,空空的街道呈现难得的宁静。

    美丽的城市街景没有给周挺阳精神振奋的效果,反正更让他感觉昏昏欲睡,经过昨日漫长的辛劳,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可是时间不允许他任性,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也差不多是上班时间了。

    在停车场泊好车好,周挺阳感觉全身的精神和力气都仿佛耗尽,只觉两腿发软,浑身无力,挣扎着回到家中,一屁股就倒在沙

    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迷糊间,听得大门开锁声响起,然后是宽妈的声音说:“哎,我出门晨运的时候还没见你,一忽儿就回来了?”

    周挺阳嗯地应了一声,打算坐起来跟宽妈说几句话,但别说张嘴,连眼皮都似乎没有力气睁开了。

    “一身汗臭味,胡子拉茬,衣服还皱巴巴的,你昨晚搞什么去了?快去洗洗!”

    宽妈一边唠叨,一边上前推他的身子。

    周挺阳勉强答道:“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