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盛宠妈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4

分卷阅读214

    诛,要不是皇上宽宏大量粉饰太平,她此时已被关押在刑部牢房了。

多年媳妇熬成婆,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更重要的是,不能连累了儿子们。

想到往后太后拿到她短处,她就恨不得咬太后块rou下来。

“对了,往后府里不请姑娘们演戏说书了,你们要是喜欢,去云生院看......”太后心高气傲,瞧不起青楼女子,要她放下身段去云生院那种地方是不可能的,如此一来,太后可没机会出宫了。

顾越流云里雾里,正欲开口,手臂一把被顾越皎抓住了,瞬时被他抢了话,“好。”

宁婉静姗姗来迟,以为夏姜芙和顾泊远闹了别扭,屋里会尴尬,谁知夏姜芙笑靥如花和顾泊远说着什么,顾泊远面无表情,但眼里泛着的柔光透露出他的心情,宁婉静心下松了口气,老实说,顾越皎让她先回心湖院她还真怕出什么事呢。

好在虚惊一场。

夏姜芙和顾泊远聊得笑逐颜开,然而旁边坐着的顾越流貌似心情不怎么好,幽幽目光时不时扫过顾泊远,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看得宁婉静好笑,她真好奇:文武双全的顾泊远如何会养出顾越流没心没肺这种儿子的。

其实,别说宁婉静好奇,夏姜芙也困惑不已,她聪慧伶俐,容貌倾城,而顾泊远精明能干,英姿勃发,生的儿子怎么就一个不如一个,饭后守岁,顾越泽嫌闷,提议掷骰子,顾越泽在赌博方面天资过人,逢赌必赢,但凡有脑子的就不会答应。

就在一片沉默声中,顾越流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致高昂的说好。

生怕自己身上的钱财花不出去似的。

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她和宁婉静,其他人无不是身无分文走出颜枫院的,包括顾泊远,荷包里都空空如也。

“侯爷,小六真的没问题吗?”梳妆台前,夏姜芙慢慢取下发髻上的簪花,边担忧的问顾泊远。

顾泊远语声笃笃,“太医不是反复确认过了吗?小六好得很,你别东想西想,传出去外人真以为小六有什么。”

“我总怕是我连累了他。”提及往事,夏姜芙还心有余悸,如若当初她小心些,也不会着了别人的道,顾越流真有什么毛病也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屏风里侧,顾泊远停下动作,眉头微拧,“你看他哪儿笨了?”

在军营没少煽风点火撺掇人干坏事,这种人哪儿像是傻的?

“我看他哪儿都不聪明。”夏姜芙如实道。话说出口,又觉得这么说自己儿子不太合适,低低叹了口气,没了话说。

顾泊远利落换上寝衣,越过屏风出来,“傻人有傻福,哪怕我们真不在了,有皎皎他们看着,小六出不了乱子,你别杞人忧天了。”顾越流性子纯良,有些是是非非拎不清,但旁边稍微有人提点他一下,他立即举一反三,心思转得快着。

夏姜芙不爱听这话,“什么不在了,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顾泊远笑了,上前拿起梳妆盒里的梳子,轻轻梳理她的秀发,视线落在镜子里绝艳动人的脸上,眉峰又蹙了起来,有些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始终是个隐患,他身居高位,树敌无数,然而有本事和他一较高下的却寥寥无几,而有人在府里害了夏姜芙且没留下蛛丝马迹......

半夜,听着枕边人呼吸均匀后,顾泊远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抱着衣物去隔间换上,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门。

阴暗潮湿的地牢,狱卒们正围着简陋的四方桌喝闷酒,往年还能掷骰子解解闷,朝廷禁赌后,别说掷骰子了,谁嘴里说个‘输’字都是犯法的,如今大街小巷连卖骰子纸牌的铺子都关了,他们往哪儿找骰子去。

玩不了骰子,几人便你一口我一口喝酒解闷,顺便说说当下京城的新鲜事,而近日最为轰动的无非一件:承恩侯吃空饷被抓了,正关在牢里等朝廷发落呢。

“要不要给承恩侯送点酒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像承恩侯这样的大官,不定什么时候就放出去了。

“还是别了,被顾侍郎发现,咱吃不了兜着走。”陆顾两府素来不和,在顾越皎眼皮子底下给承恩侯好处,不是自寻死路吗?

又一狱卒道,“是啊,传到顾侍郎耳朵里,咱丢了差事是小,别连命也丢进去了,梁侍郎不就是着了他的道的?”

“怎么和梁侍郎扯上关系了?梁侍郎遭人刺杀不是承恩侯派人指示的吗?”这件事传得满城皆知呢。

方才说话的狱卒听了这话,眼神颇有些鄙夷,“你们知道什么?承恩侯真要杀梁侍郎会连自己的儿子也算计去?回京途中,陆大少爷可是拼了命保护梁侍郎的。”

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和兄弟们说说。”

“这啊,说来话长......”狱卒拿起颗花生剥开,仰头扔进嘴里,看得其他人心慌,忍不住催促他,“什么话啊,赶紧说,还有几个时辰才换班,咱有的是时间。”

“我姐夫你们知道吧?”

“知道,前边守门的,听说得过尚书打人赏赐呢。”

“那可不是。”狱卒拍拍手,慢悠悠道,“有件事你们还记得不,梁侍郎去东境前不是将咱刑部的人全叫到衙门去......”

“记得,说是东境危险,要挑身手好的。”他们也去了,可惜没被选上。

梁侍郎可是得到过皇上称赞的,前途无量,如果在东境丢了小命什么都没了,当然要爱惜自己性命了。

“这就要牵扯到年初梁侍郎办的那桩大事了。”

“什么大事?”

“梁侍郎奉朝廷命令到处抓嫖.娼狎.妓的人,有一晚抄了座宅子,抓了好些京城纨绔子弟,听说咱顾侍郎亲弟弟也在其中。”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值夜,来换班时听说前边闹哄哄的,侯夫人亲自来刑部领人,还将梁侍郎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是那件事。”狱卒摇摇头,一副‘你们说错了’的表情,其他几位狱卒皆不解看着他,“那是什么事?”

“那宅子是陆二少爷的,当晚邀请的都是些有身份的少爷,守卫森严,结果被梁侍郎带去的人全部抓获,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这不是秘密啊,为此梁侍郎颇为自豪,认为刑部的人身手不输兵部,在兵部侍郎面前很是炫耀了番。

“那天晚上压根不是咱刑部的人的功劳,据说是顾侍郎问军营借的人。”众所周知,长宁侯府是军侯世家,军营里边有人无可厚非,刑部人手不够借些过来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但偏偏没和梁侍郎说,他们可是记得,梁侍郎去东境前,刑部尚书问他要不要去兵部调些人手来,梁侍郎信誓旦旦说不用。

刑部的人身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