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高辣小说 - 本宫又死回来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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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一听,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会儿东厂若是觉得薛昭仪可疑,说不好连带着还得把她划去文鸳夫人一伙儿里,日后要再论起来这事儿,那就难得说得清了。

白行远嘴角抽了抽,楞了半天才憋出来了一句。

“微臣明白了。”

“其余的倒也没什么,不过皇上身边的小德子,死得不明不白,总归是御前的人,东厂也得快些给出个交代来,还有,皇上是怎么想起来会来书房偷试题?这件事本宫谁都没告诉,就连你也是事后才知道那是试题外泄,皇上想去博美人青睐,难不成那位美人还有些心胸,不喜好诗词歌赋,专看策论?”

宫里的事情,拖得时日久了,便再没人记得。

不过是一个小太监,哪怕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只要皇上不记得,还有谁会去想着查死因?

现下小乐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范狗腿扒牢自己的大腿,两只在后宫里都能直接横着走,谁不上赶着巴结,哪会再提一个死人?

就算是没有施尉提醒,皇后也总觉得这事儿大概是出自谢慎行的手笔。

章炎久居后宫,又有朱氏提携,还深知自己脾性,能猜到自己放置试题的锦匣在哪里,不算难。

白行远沉吟片刻,最后还是决定一件一件慢慢回。

事情牵扯太多,东厂也是花了些日子才理清头绪。

“微臣怕京城里暗桩行踪败露,不敢太过于插手查聚贤楼,不过幕后的老板的确是王爷的心腹,只不过王爷平日甚少出现在聚贤楼,那位心腹又是王爷早先信任过的人,当年被王爷赶出王府之后便再不与王爷来往,东厂也查了许久,才查出聚贤楼与王爷的关系。”

顿了顿,白行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还颇为自嘲的笑了笑。

“只不过前些日子在聚贤楼里红极一时的婉儿姑娘,倒是有些本事。”

皇后轻轻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娘娘可还记得,当日在聚贤楼内,皇上想见婉儿姑娘一面,是哪家的公子出来拦阻?”

皇后顿时就有种想扶额的冲动。

那时候她光顾着看皇上挨揍有多丢脸,秦政之是说了有两家公子的名号,好像当时喊人来揍皇上的是贺大人家的独子来着?

好在白行远也没打算凑在这个时候和皇后出考题,问完之后便自顾自的往下说。

“当时大理寺丞家的独子贺欣然把婉儿姑娘送去了家中,过后也不知那位婉儿姑娘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惹得贺公子和兵部侍郎家的老三高琨为了他反目成仇了。”

皇后默默的在心里替白行远补足了四个字。

红颜祸水。

“最后又是谁抱得美人归了?”

白行远微微抬头,目光往皇后书桌上溜了一圈,最后还是没往珠帘的方向看。

“皇后不妨猜猜,是谁赢了?”

白行远说得轻松,皇后也没真心去猜,随口便说了个高公子。

若说是贺欣然,倒是也有可能,毕竟这会儿查泄题案,还得刑部和大理寺一块儿合办,谢慎行未雨绸缪,先往大理寺那儿安插人手,也不是说不过去。

只不过那时候皇上已经偷了考题,以谢慎行的性子,必定人是早就安插好了,不至于等到那时候再下手。

剩下兵部,就更好说了。

往尚书家里安插人手,费工夫不说,还容易打草惊蛇,区区一个侍郎,高家老三又是出了名的不往朝堂走,倒是合情合理。

“皇后英明,只不过大概娘娘还不知道。”

稍稍停了停,白行远笑得越发讥讽。

“为了那位婉儿姑娘,高三公子还打算亲自入宫,来求皇后娘娘给他赐婚,封婉儿姑娘一个品级呢。”

其实东厂得到的消息,在赏花宴上,高公子就想求皇后恩典。

只不过皇后身边气压实在太过于低,又只在宴上稍稍沾了沾座儿,走了个过场就退了席,高琨又被自己寻着说话绊住了脚,人没找着机会而已……

本宫又死回来了第71章身份不明

皇后都觉得自己有点气乐了。

高公子不懂事,难道高侍郎也跟着不懂事?

一个来路不明酒楼里唱曲儿的,领回家去好吃好喝供着不就结了。

高家又不缺这几间房子。

再觉得喜欢,赏她一个侍妾的名份,至不济还能有侧夫人,至于还要上表朝廷,纳为正室不说,还非要求个封号?

别的不说,高琨说得好听,别人叫他一声才子,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连闲职都没有的白衣。

如果说要娶的那位是个世家贵女,皇后倒是能考虑一下,冲着女家的面子给个封号。

问题是现在就一个唱曲儿的,你倒是凭什么?

“娘娘觉得,试题泄密一案,究竟牵扯到了谁?”

高琨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但一旦被提到明面上来说,皇后又不能真的把实话说了。

白行远默默想了想,最后还是觉得围魏救赵最好用。

皇后一楞,继而摇了摇头,又冲白行远笑了笑。

“不妥,总算也是老臣了,如此究竟伤心。”

皇上登基之后,第一件正事就是召集群臣商议全国选秀。

而后皇后临危受命,朝政上就没皇上什么事了。

虽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个老臣好歹都是看着皇后长大的,又有涂相撑着,皇后便也缓了缓手。

白行远的提议是不错,总归是故意放出来的蛛丝马迹,想查出什么结果来,还不是自己这个皇后说了算。

只不过要除的人里,高侍郎还轮不上号。

“你说那位婉儿姑娘有些本事,不会就单指这一个吧。”

白行远眼界一向高得离谱,迄今为止别说娶妻生子,身边竟然连个侍妾都没有,寻常女子绝难入他法眼,想得他一句评价都难,更别提称赞。

那位婉儿姑娘若只是一时狐媚迷了高琨的眼,向皇上请旨又是他自己私下拿的主意,也不算什么太难的事。

“自然不止。”白行远大概也能猜到皇后会这么问,微微往前倾身。

“东厂接到的消息,是那位婉儿姑娘,曾今与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