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同人小说 - 吕辽现pa合集在线阅读 - 6、一脚油门踩到底(一个m凤仙)

6、一脚油门踩到底(一个m凤仙)

     “好。你说的。”吕布说着稍稍支起身子解开裤子。张辽转转眼珠,他说的,他说什么了,明白过来之后张辽训狗一样轻轻刮了一下吕布的耳朵,并发出严重警告,不准内射。

    吕布脸侧被划过,下意识躲了下,反应到他在命令自己,眯了眯眼睛,瞪了回去,像是笼子里露出尖牙的老虎。他现在是男朋友还要往上一步,前男友,弟位已经有所提升,不必任张辽颐指气使。

    “你再…”张辽还没讲完,一根手指伸了进来,钻得他里面好痒,根本不够,扭了扭腰,嗯了一声放缓了语气,“早就弄好了,直接进来吧。”

    吕布跟没听见一样,加了一跟手指,还是进出得很顺利。张辽受不了了,“别磨蹭了你以为你有多厉害!”

    “……”吕布闻言,尴尬地张了张嘴,虽然知道这是张辽的激将法但也还是呕气到想吐血,缓了一会,抽出了手指,在他耳边低语,“你是不是忘了以前被我cao成什么样。”

    刚抵进去一半,张辽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上移,被吕布按了回来,全塞了进去,他大喘着气,下面插得太满,感觉已经被撑成了一个没有弹性的套子,别说夹了,动都动不了。

    “憋这么大…”张辽抖着嗓子,嘴上仍旧不饶人,“…欲迎还拒是吧…”

    或许是许久没做,吕布也被箍得皱起眉头,他试着动作,发现张辽居然不声不响地,不像从前一般活跃地要掌握主动权,只是躺在自己身下细细抽气,一副随便索取的模样,吕布想到了什么,神色变了变,“你不会要吐吧?”

    “谁要吐了!”张辽被插得面色发红,还未适应下面的东西,短暂失力着,却不妨碍他瞬间又想跟吕布掐架,只是这火很快又熄了下去,张辽闭眼皱了皱眉,“…拿出去一点。”

    吕布听话地退了些,留一半在里面浅浅抽插,好在之前准备了足够的润滑,等张辽开始渐入佳境,两个人干了一会,吕布被张辽毫不掩饰的呻吟声勾得头皮发紧,低下头去寻他的唇,鼻尖刚刚相触就被打了回来,张辽睁开眼睛,看着比谁都清醒,“摆好你自己的位置。”

    他的位置,难道是前男友,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张辽怎么还记得这事。吕布想稍作安抚,摸摸张辽在枕头上蹭乱的卷发,又被迅速地拍开,居然连头发丝都不给碰。

    于是吕布的视线不由得移到了张辽放在他胸前的手上,“那为什么你可以摸我?”

    张辽闻言皱眉,沉默,再次理亏,哼了一声准备松开。但是吕布拦住了他的手,又给按了回去。

    两个人都久未纾解情欲,第一炮过于干柴烈火,张辽高潮的时候吸得吕布也忍不住,皱着眉拔出来射在了他腿根,而后吕布起身抽出纸巾将jingye擦干净,又被张辽拽了回去,勾着脖子说再来。

    吕布当然也没爽够,插回去的时候还是硬的,张辽腿缠着他的腰,手在一会在他胸前摸摸搜搜一会又摸到他屁股上,吕布有点受气,张辽自己不让碰,却对他揉揉捏捏,便暗自使劲,顶得张辽面色潮红,肆意浪叫,吕布见他一副爽得魂儿都飞到天上的样子,慢慢凑到他脸侧,试探着开始吹枕边风,问喜欢吗,张辽好像知道他什么意思,语焉不详想糊弄过去,咬着唇说再快点。吕布又不会拐弯抹角的话,鼻尖蹭了蹭张辽的耳垂,说能不能复合,张辽一下子被打开开关一样,狠狠推他一把,“扫兴!”

    他突然发力,姿势扭转,将毫无防备的吕布骑在身下,东西还插在里面,就已经打了他好几下,张辽一边发泄一边生气地数落着,“饭不会做家不会管孩子不会带!一天到晚就知道cao我!”

    吕布没有抬手挡,只是微微惊讶地睁着眼睛,被打骂得一声不吭,张辽说得好像吕布除了把他cao明白了之外其余没有一项让他满意一样。

    “要你有什么用!”张辽气愤地抬起手,看着吕布不躲不闪的样子,却被那秀丽漂亮的面庞影响了出手速度,舍不得这张帅脸,最后含糊一掌落在了他胸上。

    吕布被扇奶,震惊之余固执地看着张辽,好像在用眼神说不改不改就是不改。张辽气坏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巴掌,都用了劲,本来力气就大,把吕布胸前打得全是红色的印子。结果他发现吕布虽然面上一副遭了大罪又强忍的坚强可怜样,可插在他xue里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地越打越大越打越硬,甚至扇一巴掌就兴奋地跳一下,都给张辽整无语了。

    “行啊你。”张辽气笑了,从码得整齐的床头柜里分别抽出了一条领带和一条很细的皮带,“以前真是对你太好了。”

    张辽用领带把吕布的双手绑了起来,吕布想挣扎,下一秒却被那条细皮带啪地抽在身上,张辽将带子指着他,拉长了语调警告,“再演?”

    明明爽得不行。装什么正经人。张辽挥起细皮带,连番落下,吕布身上很快显现出红色细痕,而他本人微微咬着唇,全都闷声挨了。

    “叫啊。”张辽说着,又在他腹肌上抽了几下,吕布被刺激得几次差点弹起身子,都被张辽的眼神唬了回去。

    这一轮打完,吕布仰着头,被浸湿的发尾贴着脸颊,修长的颈上突出一条青筋,挂着汗珠,流进锁骨,下面全是红痕,尤其胸前混合着指印和鞭印,快要没有一块好地方,腹肌绷得线条明显,浑身不知是被打的还是忍的还是爽的微微发抖,皮肤被衬得更加白皙,甚至脆弱,轻轻一打就可以留下痕迹。这般场景,却不反抗不喊痛不求饶。

    张辽看得性欲大增,一边打一边自己动起来,好像真的在骑马一样,吕布越是隐忍他骑的越是来劲。

    吕布不叫,只是喘,张辽觉得不过瘾,前面下重手,后面变着角度地扭腰连吸带夹,终于把他折磨得泄出呻吟,光是听着就要精神高潮。张辽自己爽到了,一边骑一边笑着喘息,半会儿功夫没打居然发现吕布在偷偷往上顶,又是一皮带下去,“让你动了么?”

    张辽倾下身子,用皮带挑起吕布的下巴,贴近了压低嗓子恶狠狠地威胁,“再不听话要你鸡飞蛋打。”

    吕布垂眸盯着他的唇,好像不敢有反应,张辽满意地用皮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乖。”

    于是张辽又可着自己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来,他的敏感点不算深,对着那擦过的时候时常把吕布半根落在外面,好像彻底将前男友当成了人形性爱玩具。骑了一会张辽腰像是软了,撑着吕布的腹肌动,连语调都弱了下去,呻吟得细细碎碎,前端也溢出液体。

    “给我解开。”吕布挣动两下,“……我帮你撸。”

    张辽皱皱眉,觉得这个呆子怎么跟不知道他叫什么一样,说点好听的能要命似的,却还是给吕布解开了。

    双手被释放,吕布吸吸鼻子,马上给他撸动起来,兢兢业业,张辽爽得快骑不稳,抽了一口气,一点点抖着呼回去,开口却是说一不二地,“我要射在你脸上。”

    “……好。”

    半天没动静,以为他是默许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句,这一声入耳,张辽身子重重地颤了一下,心理和生理到达双重高潮,前后都爽到极致,粘稠的液体一股股喷出,在吕布胸上落了一半,另一半挂在下颌和嘴角。

    张辽倒在他身上,大喘着气,等他缓得差不多了,吕布在耳边问道,“还要吗。”

    他刚才没射,估计也没怎么舒服,张辽偏过头,趴在他身上,玩似的伸出手把他嘴角的jingye蘸了下来,吕布垂着眼睛,眸子跟着他的手指转,果然那根手指捅进了嘴里,咸腥味蔓延开来,换吕布想吐了。

    张辽看着他的反应,只见他吕布含着张辽的手指半天,终于睫毛微微扑扇了两下,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粉红的舌尖从齿边一晃而过,手指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变得更加湿润,而后他保持这个动作,抬起眼睛看着张辽,白面朱唇,剑眉星目,正轻轻叼着自己的骨节,此时张辽脑袋里只晃过三个字,帅,还要。

    他又支棱起来,但是这个姿势久了腿酸,吕布会意起身,张辽换了个姿势,坐在他身上,这次换吕布来动。

    吕布开始慢慢往上顶,磨到张辽过了不应期这力道和频率略显不足,张辽倒是有兴致,上下起伏的时候捧着吕布的脸,看了又看,对视到吕布忍不住凑过去的时候自己又后退不给亲,还倒打一耙,“再乱动坐你脸上。”

    “把你闷死。”张辽继续威胁着,低头与他鼻尖相抵。吕布咽了咽口水,眼睫颤动,张辽看他这反应心里就门清——可别再奖励他了。聪明的猎人会把诱饵分布在不同的陷阱里,张辽低声笑了笑,鼻息打在吕布脸上,吕布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吕布的手试探着摸到张辽大腿上,被毫不留情地拍开,他自己却搂着吕布的脖子仰着头享受着服务,吕布加大了力度,换着方向顶得又快又深,张辽变了调地叫了出来,身体抖了抖,被颠得摇摇晃晃,不一会就塌了腰,趴在吕布肩上,小口小口地吸气,浑身哆嗦,吕布这时又摸上他的腰,张辽被烫到一样抖得更厉害了,于是吕布的手就粘在张辽身上下不来,抚过光滑的脊背,又是掐腰又是摸屁股,最后环成了圈,把他抱在怀里cao。

    张辽好像彻底被插软了,前面又翘了起来,渗着腺液,吕布也喘得特别厉害,眼眶微微发红,侧过头只贴到了张辽柔软的头发,指尖颤了颤突然猛地翻身把张辽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张辽受不住开始挣动,几下就被撞得顶到床头,又被卡着腰拉回来,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腰腹绷到不行,下身被cao得汁水淋漓,双腿颤抖着,控制不住地往两边滑去。

    枕边的床单拧变了形,张辽又抓向吕布的肩,在上面留下痕迹,似乎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压在身下搂得快喘不过气,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呻吟不止,几乎爽到神志不清,“快…射进来…”

    “射哪?”吕布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声音也发着抖。

    “给我…”张辽皱着眉,哑着嗓子,“…奉先…”

    吕布本也到了边缘,听见自己的名字脊柱一酥,直接抵在最深处射了,将张辽刺激得不停颤抖。吕布看见他眼角的刺青在汗水的渗透下微微发亮,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点嫣红的舌尖,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猜张辽也想接吻。

    嘴唇终于贴到一起,吕布稍稍偏过头伸进一点舌尖,勾着张辽的舌头一起搅动。张辽由着他亲了好久,二人缠绵着,直到吕布下面又硬起来,张辽才避开他的吻,“去你的,想cao死老子是不是。”

    “不用你动。”吕布说着,起身捋了把头发,将张辽翻了个面,又俯下身亲吻他的背。

    张辽抗议了一下,抗议无效,他自己腰腿酸到起不来,而吕布此人,寄希望于他良心发面的成功率还不如寄希望于他早泄。虽然他也不可能早泄。

    张辽趴好了,枕着胳膊,脸埋在臂弯里,洞早已在前两次就被cao熟,吕布顺利地插了进来,经历了之前的战役张辽已经不太容易被刺激到,只是疲惫得不行,刚想趁他不注意先偷偷睡一觉,下面就被捅得发酸,前端也被握住。

    “嗯…”张辽想拨掉握住自己yinjing的手,掐了吕布胳膊两下,无动于衷,只能由他把自己撸硬。射过几回再站起来已经颤颤巍巍,张辽抖着腿根,什么sao话都往外倒。吕布耳朵发红,低头看去,张辽小麦色的皮肤罩着一层薄汗,显得极为滑腻,手臂和背上肌rou线条若隐若现,腰却纤细,卡在自己手中,两侧被掐出暗红色的印记,再往下臀瓣颤抖着,夹着他的东西,xue口被cao得殷红,吕布抬手蹭了蹭鼻尖,没有鼻血。

    “啊…一直cao我吧…”

    “结婚吗?”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刚还各种sao言浪语的张辽突然一下子变脸朝身后打去,被吕布接住,低头吻了吻手腕,然后又一下子把他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性器在xue里碾过一圈,张辽一瞬间脑袋都发懵,微微睁大眼睛眨了眨,“……我考虑考虑…”

    吕布俯下身,吻上他的唇,攻城略池,把张辽亲得直上不来气。漫长的吻结束,张辽刚喘了喘,嘴又被堵上,手里忍不住开始推打他,却没有任何作用。吕布在他身上一通乱撞,手从张辽胸前揉过,摸过腰和臀,划到腿上,分向两边,按着他大腿cao,张辽被顶来拉去的像一个物件,不一会就没了动作,只是抖得像个筛子一样,甚至发麻,已经分不清快感的边界,几乎全身上下都在高潮。

    吕布堵住了他前端,下身越干越快越干越狠,见张辽眼尾发红,在把他cao到流泪之前松了手,和他一起射了出来,然后压倒在他身上,脸埋进了张辽颈窝。

    颤了半天,终于慢慢平复,张辽费力地抬起胳膊,挡在眼睛上,吞咽了一下口水,说,“我cao。”

    吕布闻言抬起头,扒开他的手,将头发捋到耳后,吻了上去,唇齿作响,不知黏糊了多长时间,张辽偏过头推开他的脸,“行了滚吧。”

    吕布不听,掰过他的下巴又要亲,唔唔了一会,张辽急忙打了一下他的肩,“一会马超回来了!”

    吕布:“谁回来?”

    张辽顿了顿:“一会马超把孩子送回来了。”

    吕布被推搡得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说要洗澡,张辽管不了了,身上酸得动一下都发疼,被子一蒙转身就睡。

    马超出了电梯,蹦蹦跳跳地跑到门前,按了密码,一拉开嗷地一下呕了出来。

    “呕…”真是怪了,没毛病没灾的突然干呕上了,哪里出了问题呢?马超环顾四周,猛地一拍兜,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孩子呢?孩子哪去了?

    马超赶紧回头,找了半天,发现孩子被自己放到脖子上去了,拿下来看了看,好在没磕没碰着,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这孩子居然也在干呕。一大一小,在张辽家门去对着互相呕。

    “小孩姐…”马超顿生不妙预感,“你不会…呕…晕高吧?”

    这要是让孩他叔知道自己把晕高的孩子放头上带了一路折腾到想吐,张辽不得把他吊起来打。思及此处马超迅速关上开了小半的房门,转身抱着孩子又下楼。

    吹风机的声音停住,吕布顶着半湿的头发探头向外看,门关的好好的,家里没有任何异常。吕布眨眨眼,什么动静。

    楼下的小公园里,马超抱着孩子晃来晃去,拿着棒棒糖往她嘴递,“恶心飞走喽。”

    “呕…”马超说着自己又呕了起来,努力忍住不适,咽了咽口水,把棒棒糖塞自己嘴里了,换了个姿势颠了颠小孩,唔唔吱吱地哼起儿歌,小孩慢慢不呕了,安静了下来。

    突然肩膀被拍了拍,马超拿下棒棒糖回头,呆愣住。

    “给我。”吕布说。

    “你把她晃晕了。”

    “……”

    马超:“……呕!”

    张辽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泄出,懒腰伸到一半突然嘣地坐起来,居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孩子呢?张辽满被窝找小孩,想了想小孩不可能在这个屋,又拍起脑门,马超昨天把孩子送回来了吗?

    他赶紧下床踩上拖鞋,刚走了一步就腰酸腿疼到抽气,在心里暗骂吕布提裤子就走,咬牙跑到小孩屋前,中途还被客厅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打开门发现孩子好好地在里面,正用头倒立,戴着防护眼镜抱着平板静静看动画片。

    张辽:“……”

    啥时候的事儿,一点印象也没有。张辽捡起昨天就被他丢到沙发上的手机,刚想问问马超,看见他已经给自己发了信息,内容莫名其妙的,说让吕布赔我精神损失费。

    张辽扶着腰慢慢走着,看见客厅地上有什么隐约反着光,仔细一瞅,就是刚才绊倒自己的东西,一副眼镜。咋跑这来了。

    他继续往下翻着消息,回了几个,看到最后,本来被拉黑的前男友不知怎么跳了出来。

    ——“我眼镜落你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