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
“主的仁慈洒遍天国角落。”神父手捧圣典，面色虔诚而狂热。 “让我们高呼主的名，为主献上美丽的羔羊！”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我们祈求，祈求您看到您虔诚的信徒和您的祭品，祈求您再次注视这片大地。” 在层叠的祷告声中，绿眼的漂亮男孩儿被送上了祭台。 他天真而稚嫩，纯真面容无辜而美丽，轻易便攫取了所有人的视线，以及高座之上的神明。 灰雾涌现，在旁人喧哗到沸腾的狂喜中，触手一闪而过，神明很满意这份祭品。 所以祂再次注视了这里。 祂喟叹，祂想看。 来自人性的部分在疯狂叫嚣着，要看那美丽宛如翡翠的眼中盛满名为情潮的泪水，要看它破碎成珠，折射脆弱而易碎的光。 祂狎弄着那两瓣殷红的唇，蹂躏潜藏其中的舌根，逼迫其缠上苍白指尖，共赴名为欲望的舞会。 手指深入着，感受如想象中美妙的，来自柔软的口腔的服侍。看着口水沿着唇角滑落，拖曳出堪称色情的水色。 羔羊被端上神明的餐桌，而神明已拿起刀叉，品尝这道名为祭品的美味。 少年被褪去衣物，跨坐在愚者的腿上，或者说触手上。 神话生物是感觉不到冷暖的，但很可惜少年是人，有着对冷暖的基本感知。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胸前的茱萸敏感立起，被人含在口中咂玩挑逗，试图找出隐藏其间的小孔。 破落的泪划下，被暂时偷走声音的少年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空气温柔地捂住他的声音，只留下咕叽水声。 触手是不安分的。 少年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腹部徘徊，又在臀眼处打转。 终于确定目标似的，少年眼睛睁大，感觉那处隐秘被打开，暴露在外。 被突然进入的感觉并不好，但也许是进来的只是一小截纤细的，滑腻的触手的原因，少年并不算很难受，只能说有些不适应。 触手顺势而上却自有章法地在甬道内来去自如。少年，或许我们应该知道，这个少年有一个很好的名字：伦纳德·米切尔。 触手似乎在试探伦纳德的底线。这具稚嫩的，还是少年的身体由于过早接触情爱欲望，已经紧绷成弓似的了。 这并不是愚者，或者说克莱恩想要的。 祂的指尖抚上伦纳德软下的前端，安慰似的抚摸它，给予它快感，让它颤巍地站了起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了下上面的小孔，它身形一晃，吐露出蕴着的情意。 伦纳德显然是太过年轻和稚嫩了。 也有着出乎克莱恩意料之外的敏感与青涩。 前后被同时玩弄双重快感让伦纳德简短的人生经历无法给予他适用的经验，所以他射了。 白色的液体粘在他的小腹上，而克莱恩笑了，刮起一点蹭在他的唇上，对他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伦纳德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 他并不明白。 身后的触手越入越深，体形也跟着逐渐变大，胀痛占据了他的思维。 而前面也被坏心思的神堵住出口，让他不得缓解。 仿佛到达了极限，触手的前进开始变得困难。 克莱恩伸手，抚上伦纳德的小腹，并不满意这个深度。 所以祂摁了一下伦纳德的小腹，隔着那层单薄的血rou和自己的触手打了个招呼。 伦纳德并不好受。 后面的触手在那一摁的推力下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突破了某种限制而盘踞在自己的小腹里。 让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 更不妙的是他前面无法释放积累过多的快感，而导致他用后面代替了前面来高潮。 迅猛而剧烈的收缩挤压着无辜也并不无辜的触手，推搡着它来到更深，更温暖的地方。 祂的触手很喜欢这里，所以神明也眯起了眼，享受着甬道的服侍。 扫一眼哭的可怜的伦纳德，人性的某一部分作祟，让祂把声音还给了这个被触手玩弄的，哭喘着的可怜少年。 抽泣，像是林间小鹿被惊到，又像落入猎人陷阱后的无助。 祂觉得祂应该予以祂可怜而美丽的信徒极乐。 也许是真正的极乐。 你听，他的泪水比清晨的朝露更撩拨心弦，他的哭声是那么婉转，他的喘息比黄鹂的叫声还要动人心弦。 当然，最美丽的还应该是那双比碧潭还要澄清而绿意盎然的眼睛。 让祂想挖下来，摆在灰雾深处，作为祂独有而最珍贵的藏品。 汗水濡湿了伦纳德的黑发，让它紧贴在白润的皮肤上。 而触手缠在那赤裸着的白皙身躯，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隐含的情欲触目惊心。 祂总觉得祂应该在这具祂所喜爱的身躯上留下些什么。 祝福？不，这是必然的。 圣徽？这是极好的。 所以祂向自己许愿，许愿在少年突出的腕骨上留下愚者圣徽。 深沉的黑烙在莹润的肌肤上，克莱恩亲吻了那一小片皮肤，埋在深处的触手开始蠕动，留下为繁衍后代而准备的水液。 粘稠的水液被触手堵在深处，那张可怜的小口一时合拢不了，于是克莱恩薅出旧日时代某些情侣间的情趣小玩具，用在祂的信徒身上。 毛绒的尾巴与伦纳德意外地适配，这让克莱恩很是愉悦。 伦纳德却不这么觉得。 此时的他有些狼狈过头，小腹晃动下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而那根与尾巴相连的肛塞堵住下流的水液让它重新逆流回深处，压迫饱受摧残的小腹。 直到他颤声问了句：“您真的是愚者吗？” 伦纳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薄红的眼皮掀着不肯落下，想要看清眼前人的脸。 “是的，我是愚者。”克莱恩很坦然，不知道为什么，祂很想亲吻那两片因为哭泣而红肿的可怜的眼皮，想抚摸他垂下的头顶，想安抚他那激荡而慌张的心。 人性的部分叫嚣着，压过了原本浓重的神性。 克莱恩揉了揉额角，感叹这都什么事。 好好的孩子被他嚯嚯成这样，简直造孽。 捂住那双湿漉漉的绿眼睛，克莱恩拨开他的额发，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睡个好梦，伦纳德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