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人
流浪人
陆楚倚着墙壁,听着左手拐角的小巷中传来的rou体拍打声和压低的呻吟,难耐地扭动细窄雪白的腰肢,脸扬起埋在卓伟滑腻腥湿的阴户,唇舌碾过探出包皮的阴蒂,吮吸片刻后柔韧的舌头沿着阴缝向后滑,接住淋下来的阴液,收回口中,而后小巧的喉结微微一动,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不够,还要。他的头脑被情欲烧昏,哪怕身上的衣物都被扒了个干净,细白的背脊抵着粗糙冰冷的墙壁也没有让他清醒多少。 那一小块墙壁很快被他的体温捂暖,接着又沾上了湿漉漉的汗水。 他的手撑在卓伟结实的大腿上,在对方给出的间隙里深呼吸两次,再次埋入那潮湿泥泞的沼泽,身体其它部位好似融化了,只剩接触阴户的唇舌还存在着。 卓伟和街对面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垃圾袋的流浪人对视,流浪人扒开遮挡视线的肮脏乱发,不顾卓伟不满地挑眉,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好吧。卓伟想着,屁股往下沉,耸动腰部加强快感,反正被看到的不是上官星就行,她不在意被人看,甚至觉得有人看着比单纯地上一个被迷烟迷倒的男孩儿爽多了。 啧,她不会有某些很费事的特殊爱好吧。 “嘶,”卓伟皱眉,摆腰的动作几乎化作了残影,某一个时刻,她顿住了,大腿夹住陆楚的脑袋,腿根和腰眼一抽一抽,大脑和后腰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她眉眼舒展了,缓过来后,向后退几步,声音因为痛快地发泄过一回后带了些温情,“下次做的时候记得把牙齿收起来,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牙齿全都敲碎后再来cao你,明白了吗?” 陆楚处于失神的状态,刚刚他被大腿夹住脑袋的那一会儿,闻着阴户大海似的腥湿味道,战栗地达到高潮,没被触碰的yinjing射出一道抛物线的jingye,落在他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上。 卓伟对他听不进话的样子很是不满,更加让她不悦的是对方竟然在没被她允许地情况下擅自地射了出来。 她眼神一转,看见那边跃跃欲试地想要过来,且已经慢吞吞往前蹭了些的流浪人,扯了下嘴角,“骟他爹的。” 忽然,卓伟双手环住陆楚的脖子,在他无力的挣扎下将他掐到两眼翻白,窒息昏了过去,将人抱起来,一手拿上陆楚的手提包和衣物,快走几步,一同塞进了流浪人的手里。 流浪人呆呆地看了眼卓伟,手上一直拽着的垃圾袋落到地上,保持姿势不敢动作。 卓伟脸色不再阴郁烦躁,她将衣物和手提包扔到流浪人的脚边,言笑晏晏地对流浪人说,“喂,你叫什么?” 流浪人缩了缩脖子,“我?”见卓伟点头,她哼唧一会儿,“……我叫邓一舟。” 不出所料,没有听过的姓,卓伟面不改色,“好,邓一舟是吗?现在你怀里的男学生归你了,我只让他给我舔过,他还是处男,谢谢你的好运,然后带着这家伙滚吧。” 邓一舟肮脏乱发后的眼睛骤然瞪大,理解了卓伟说出的话后,她明白手上这个散发着香气的男孩儿归她了,她没忍住,埋头从陆楚柔软的小腹一直舔到rutou周围的软rou,抬起头后那粉色的乳珠蒙上层水光,颜色由樱粉色变得殷红,周围还印上了一圈参次不齐的牙印。 陷入昏迷的陆楚在这样的对待下哼了一声,软软趴在腿间的白净yinjing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尽管遭到驱逐,邓一舟仍然感激地对卓伟弯了几次腰以表感谢,她抱着陆楚就像抱着一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轻松,从这样的细节上才能看出她佝偻的身形下有着怎样一副高大的身体。 她拎起垃圾袋,抓起地上的衣服和包,一路小跑回到了她那个由垃圾组成的肮脏棚屋。 邓一舟将陆楚放在那个由塑料瓶和几片破床单拼成的床上,坐在地上先将垃圾袋里搜集来的垃圾分好类然后摆放好,接着打开手提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润唇膏、护手霜、笔袋、几本笔记本和课本……她把没用的东西往后扔,发现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后不死心地继续翻包,然后在一个夹层里翻到了身份卡和学生证,以及几张绿色的纸钞。 “¥%@……”邓一舟含糊不清地骂了些什么,起身把这三样东西塞进旁边挂在墙上的麻布袋子,那个袋子是她用来放比较有用的杂物的。 一切准备就绪,她转身准备享用今天的意外之喜。 不着一物的陆楚躺在红褐色结着油污的床单上,周围的环境阴暗腌臜,他浑身白净的皮肤简直像光源在发着光,清纯的长相更是为其添了一分光彩。 邓一舟伸出舌头舔了下唇,不健康的生活让她有着很重的舌苔,她翻身上床,手撑在陆楚的两边,欣赏了一会儿她这个简陋的小屋子里最精美的物件,看够了以后,她咧开嘴角,丝毫不在意陆楚脸上还有上一个女人流下的阴液,伸出舌头细细地将人从头到小腹舔了一遍。 “好香。”她埋在柔软的肚腹上嘟囔,深吸一口气,那股陆楚精心调配的香味里混杂进唾液的臭味,不过邓一舟并不在意,相反,她对此感到激动而兴奋。 她再次向上,嘴巴罩住陆楚的柔嫩双唇,舌头顶开毫无抗拒的唇缝齿关,亲得滋滋作响,腥臭泛黄的口水糊在陆楚唇边,往外涂到鼻子上。 “啾……咕……”邓一舟咬住陆楚的嘴唇,衔着撕扯了一番,性欲和肚腹还未进食的饥饿混作一块,她的动作一时更加粗暴起来。 带着粗糙茧子的手从光滑圆润的肩头一直揉捏到挺翘的臀瓣上,大手经过之处白嫩的皮肤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泛红,有些还溢出了血丝。 她像揉面团似的揉弄扯动两瓣肥白柔软的臀rou,中间的粉嫩未经人事的xue口跟着被扯成各种夸张的形状。 在这种毫不客气的对待下,那根半软不软的yinjing彻底站了起来,从精孔溢出的透明前液把颜色转变为rou粉色的yinjing打湿。 作为被玩弄的对象,陆楚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眉头皱起,睫毛剧烈颤动,终于,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在体味到rou体的疼痛之前先为漫上出来的快感向后弓腰,嘤咛出声,“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