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同人小说 - 【剑三】花羊/沉欲在线阅读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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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刚蒙蒙亮,密室入口便被打开了。

    景慕离抱着一叠衣物和一个不小的盒子踏入密室,见谢攸宁睡的正香,已是一身妥帖的青年不禁对他逆来顺受的适应能力感到叹为观止。

    “起来。”景慕离冷冷地开口,踢了踢谢攸宁小腿。

    谢攸宁模模糊糊地轻哼了声,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景慕离今早还得去一趟医堂,没那么多时间等谢攸宁睡到自然醒。他静默半晌,抬脚踩到谢攸宁尚在沉睡的性器上。

    谢攸宁浑身剧烈一颤,猛地一弓想蜷起身子,景慕离垂下眼眸,腿上暗自发力,踩着性器重重碾了碾。

    “啊——啊...疼...好疼...”

    下身的激疼容不得谢攸宁酣睡,他艰难地睁开眼,小幅度地挣扎着想爬起身。

    “醒了就自己穿好,磨磨蹭蹭的做什么?等我来帮你更衣吗?”景慕离收回腿,将抱着的衣物兜头盖脸地丢到谢攸宁身上。

    谢攸宁神志还有些迷糊,闻言打着颤站起身将衣物抖开,一件一件穿好,只是直到衣物都穿完了,下身却依旧空荡荡的。

    “阿离...裤子...”谢攸宁扯了扯衣下摆,有些难为情道。

    景慕离不答,伸手将他调了个个儿:“自己把衣服撩上去。”谢攸宁不解,咬着唇将衣服撩起。

    “很好,”景慕离打开手里的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慢条斯理道:“现在,自己掰开屁股,把xue口勾开。”

    谢攸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刚想回头便被景慕离一掌抽在臀尖上。

    “阿离...不要这样好不好...”他咬着唇,用隐隐透着哀求的语气嗫嚅着道。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景慕离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十分危险。

    谢攸宁不敢再说什么,微微弯下腰,抖着手抚上自己后臀,颤抖着将紧闭的臀瓣分开,献祭般将股间粉嫩的rouxue呈到景慕离面前。

    景慕离冷眼看着谢攸宁葱白的手指将嫩红的rouxue勾开,幽闭的xue门蓦然被强行打开一条细缝。

    谢攸宁感受到他冷淡的目光在xue门处停留,仅剩不多的羞耻心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后xue也跟着紧张地不停蠕动。

    景慕离嗤了声,沾满了脂膏的手指不打一声招呼地插进xue中。

    “啊——!”

    谢攸宁猝不及防股间一涨,后xue胀裂般钝钝的疼。景慕离竟一口气插进了三根手指,这对他还未适应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勉强了。

    景慕离转着手指将脂膏抹在内壁,灵活的指尖狠狠按着xue内爽处碾压。

    “啊——啊啊...!阿离...唔啊——!不...不要碰...啊、啊啊...不要碰...嗯...那里...”

    熟悉的快意从后xue涌上全身,钝痛都被快意掩盖,谢攸宁掰着臀rou的手用力地骨节泛白,双腿颤抖着似是要跪倒。

    “给我站好了,”景慕离加快了在他xue内开拓的速度,见三根手指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进出了便又添了根手指,四指并拢着在guntang紧致的xue内捣弄,见谢攸宁双腿越别越紧,脸色阴沉地冷声道,“自己抱紧屁股,敢合上腿我便让你这yin态毕露的模样到大街上去给所有人瞧瞧。”

    谢攸宁浑身抖如筛糠,呜咽着摇头,强行将双腿分开,拉开臀rou的手痉挛着将指甲深深扣进rou中。

    景慕离满意的将手抽出,用绢布随意擦了擦,拿出盒子里的东西沾了些脂膏便抵在谢攸宁xue外。

    比手指更粗长的玉势破开纠缠的xuerou,深深地捣进谢攸宁体内。

    谢攸宁以为景慕离要上他,没成想只是被推了个冰冷的器物进来,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听之任之,谢攸宁用力喘着气,努力将玉势纳入。

    玉势全根送入后,景慕离将玉势根部垂落的皮绳扣到谢攸宁腰上和大腿上,皮绳与玉势相连处是两根裹在软皮里的精铁。

    景慕离检查了一遍后满意的直起身,拍拍谢攸宁后臀道:“可以松手了,想坐便坐吧。”

    谢攸宁早就腿软的忍不住了,景慕离一发话便支撑不住地跌坐到地上,不曾想却让xue里的玉势狠狠撞上内壁。

    谢攸宁尖叫一声,用力挺起身子,接着又歪着身子软软地伏倒,蜷缩着不停的打着颤,身前高挺的性器不复方才硬挺,疲软地卧在腿间,伞头还挂着几滴乳白的浊液。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景慕离像突然想起来似的,移步走到台边取出昨日用过的锁阳扣。

    谢攸宁还未从快意中缓过神来,蜷着身子不住地喘息。

    直到景慕离蹲到他身前,伸手握住了他刚泄过一回的性器。谢攸宁睁开泪眼望去,景慕离戴着黑手套的手指上沾着他阳精竟是那样显眼得万分情色。

    景慕离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又有硬挺的趋势,挑了挑眉打开锁阳扣,将半硬不硬的性器连着两颗浑圆的玉丸整个扣了起来,细微的‘咔哒’一声,接着便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唔...!不...”谢攸宁闷哼一声,颤着手想去拨开束缚着他下身的器物。

    景慕离不管他拨弄的手,抬手施了一个净身咒,拿过长裤给谢攸宁穿上,锁阳扣上了锁,只有他才开得了。

    “站起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景慕离见他揪着长裤,难受地摩擦着双腿,嗤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惹怒我,你没什么好果子吃。”

    谢攸宁浑身一震,眼泪扑簌簌地掉,抖着手撑着地面,他不敢牵动后xue埋着的东西,只能跪着慢慢站起身。

    景慕离便在一旁看着,直到谢攸宁摇摇欲坠地站直了身体方才上前将他弄皱的衣物整理好,再把腰带腰封都扣上。

    “走吧。”景慕离扫了他一眼,浑身上下都没有看出端倪便满意的轻哼了声。

    谢攸宁抓着衣摆,颤巍巍地迈出一步,下身的玉势便倏然抽出,离开他xue内。

    他愣了愣,又迟疑着迈出第二步,谁知玉势竟快速地在他体内cao捣了一个来回。

    “哈...啊啊...”

    谢攸宁蓦然夹紧了双腿,捂着下腹弯下腰,不停地打着颤。

    景慕离闻声转过头,见谢攸宁还在原地便不满地道:“磨蹭什么?跟上。”

    “阿离...哈...我...我走不动...”谢攸宁咬着下唇,努力的从齿缝中挤出话来。

    景慕离不耐烦地走回去,扣住谢攸宁手臂,强行带着人快步往密室口走。

    “啊啊——!哈...啊...阿离...唔啊...!不要走...啊——呃...!”

    这一走可不得了,谢攸宁体内的玉势不停地cao干着痉挛的软xue,步子一急,那东西便大开大合地抽出又cao入。

    不过走了几步,还未到出口谢攸宁便双腿打颤,几次控制不住的软了腿又被景慕离拽着手臂拉起。

    只是走路便让谢攸宁死去又活来,等景慕离拉着他踏上石阶,他方才知道刚刚那些都不算什么。

    他浑身发着抖,被逼着抬腿踏上台阶,玉势近乎完全离开体内,又在下一秒深深地捣进xue里。

    如此反复,到短短的台阶尽头,谢攸宁已是站也站不稳,只要景慕离松手,他便能直接倒在地上软成一滩水。

    景慕离半拽半扶着他走到桌前,道:“坐下,自己洗漱。蓬头垢面的,不知道还以为哪儿跑来我家的老叫花子。”

    谢攸宁也想坐,只是后xue蠢蠢欲动的yin器让他为难地扶住桌边,期期艾艾道:“我...我不...不敢坐...”

    “嗤,你还有不敢的事?”景慕离冷笑了一声,转身端来了铜盆和软布,“坐下,让我再重复一次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谢攸宁听出对方不悦,吸了吸鼻子狠下心,松开支撑的手便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唔...!啊...”

    即便被cao捣了一路,窄xue也被cao开,但谢攸宁在玉势干到他内壁时依旧忍不住蜷起身痛苦地呻吟。

    景慕离冷眼看着,等谢攸宁缓过下身胀痛快意,自己慢吞吞地坐直身子,伸手拿过软布浸湿,要是仔细看,那双修长的手还在轻轻发着抖。

    景慕离见他开始洗漱,便转身出了门,等谢攸宁慢腾腾的洗漱完,景慕离也拎着食盒回来了。

    但食盒里只有一人的份,景慕离不说,谢攸宁也不敢动。见景慕离只是将食盒放在桌上便没有了动作,好半天只撑着下颌坐着。

    谢攸宁试探着伸手揭开盖子,想将碗碟拿出,谁知景慕离扫了他一眼,蓦然站起身,谢攸宁吓得缩回手,垂着脑袋有些瑟瑟。

    从前谢攸宁天不怕地不怕,便是不小心摔碎了他最喜欢的砚台,也敢挂在他身上理直气壮地说是砚台自己掉的。哪儿像如今,他不过站起身,谢攸宁便有如惊弓之鸟般,恨不得蜷缩起身体。

    景慕离心下一痛,胸口闷闷的,好似有股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憋人得很。

    只是一瞬,景慕离便收拾好了心情,冷哼道:“不拿出来吃你是打算供起来不成?”

    谢攸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几缕光芒,道:“我...我吃?”

    “我吃过了,这些是你的。都吃完,中午可不一定有得吃。”

    谢攸宁眼中的光黯淡了些,从食盒中端出碗碟,低下头默默吃着饭。

    景慕离默不作声地扫了他一眼,不是他故意想饿谢攸宁,只是医堂忙起来中午的确是有可能来不及吃饭的。但他并不想解释什么,转身走去一旁的置物架上翻找东西。

    不过一会儿便拿着什么东西走回桌边,见谢攸宁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便道:“你继续吃,我将你头发束起来,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

    谢攸宁执筷的手顿了顿,接着如梦初醒般点点头。

    夫妻间才会如此亲密的相互绾发。谢攸宁在景慕离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勾了勾唇角,眼一眨却是一大滴泪落入碗中。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景慕离动作麻利,加之以前也没少帮谢攸宁束发,三两下便将谢攸宁一头乱发顺好绾了个简单的发髻。

    玉冠扣在发上,玉簪穿过发髻将玉冠固定,景慕离轻轻托了托,满意的收回手,而谢攸宁也差不多用完了饭。

    “吃完了?”景慕离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碗盘,端过一旁备着漱口的茶水递过,“吃完便跟我走,碗回来再洗。”

    谢攸宁顺从地接过瓷杯,仔仔细细漱完口后撑着桌面站起身,有些瑟缩道:“要去、去哪儿?”

    “我那缺人手,你去给我打打杂。”景慕离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他下身,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

    谢攸宁有些疑惑,他对医术一窍不通,能打什么杂?景慕离却说不需要他抓药看诊,去了就知道了。

    景慕离拎着药箱带着谢攸宁出了门,医堂离得不算远,他一贯是走着去的。

    这可苦了谢攸宁了,若是在以前,这点路程他闭着眼都能走。而今屁股里多了个东西,每踏出一步都是一次折磨。

    “唔...阿离...等、哈...等等我...”

    谢攸宁指尖紧紧攥着衣服,跌跌撞撞地跟在景慕离身后,快意不断的冲刷着他四肢,谢攸宁时不时便得停下喘口气,再拖着酸软的腿跟上景慕离。

    眼瞧着景慕离越走越远,谢攸宁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下身的玉势快速地捣弄着软xue,被衣服挡住的内里,后臀处早已被cao干得汁水飞溅。

    谢攸宁骤然停住脚步,伸手扶住墙,双腿不断哆嗦着,身体时不时的痉挛几下,性器涨的通红却是泄不出一丝来。

    只靠着后xue攀上的快意汹涌得让谢攸宁身体发软,扶着墙的手也没了力气,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地上摔去。

    接着,谢攸宁眼前一花,熟悉的冷香又再一次萦绕住他,他没有跌到地上,却是扑进了景慕离温热的怀中。

    谢攸宁以为景慕离走远了,可能都没发现他不见了,说不上是伤心还是怎样,但心里总是有些失落的。谁知在即将摔倒时,景慕离又去而复返的找了回来。

    他从小就被人抛弃,被父母亲,被师父,被从小定亲的姑娘,以至于他不再相信感情,更加惧怕被人抛弃。

    在他发现景慕离喜欢他,而他也好像不受控制的爱上景慕离后,生怕再一次被抛弃,于是找了个借口便仓皇无措地逃了。

    就在方才,谢攸宁以为景慕离就算发现他不见了也不会回来找他,被丢下的感觉让他不住的发抖。

    这是第一次有人回头找他,谢攸宁埋在景慕离怀中,鼻尖控制不住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景慕离察觉到自己胸口的衣服有些湿了,他捏着谢攸宁下巴,将藏在他怀里的脸轻抬了起来,有些不解地低声问道:“你哭什么?”

    谢攸宁被迫仰起头,眼泪顺着两腮滑落。眼前的人背着光,温暖的怀抱让他不安的心逐渐沉淀下来。

    他什么也听不清,只想亲吻眼前的人。

    谢攸宁兀然伸手攀住景慕离宽阔的肩膀,探过身将软唇印在景慕离唇上,他知道景慕离大可能厌恶地将他推开,可他还是想亲他。

    景慕离蹙起眉,揽着谢攸宁后腰的手蓦然收紧。

    谢攸宁注意到景慕离收紧了手,心里忍不住苦笑,马上就要被推开了吧。

    但景慕离什么也没做,只是无动于衷的任由谢攸宁在他唇上吮咬轻舔。

    谢攸宁自顾自的亲了一会儿景慕离都没有回应,他有些失望的后撤了些,想找个理由解释一下。

    哪知还未等他退开,景慕离便骤然捏住他两腮,紧闭的双唇被捏开一丝缝隙,景慕离看着他睁大的双眸,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吻住被捏开的唇。

    舌尖强硬地抵入谢攸宁口中,勾着他因震惊而没有动作的软舌吸吮。唇瓣被重重扫过,接着便被景慕离舔咬着吸吮,谢攸宁忍不住轻轻哼了声,软舌试探着缠上景慕离舌尖。

    “唔...嗯...”

    景慕离顿了一瞬,接着好似狂风暴雨般的在谢攸宁口中掠夺。每当谢攸宁受不住的想转开脸喘口气,景慕离便不满地扣着他下颌将人拖回来。

    谢攸宁浑身发软地偎在景慕离怀中,顺从地抬着脸,软软地张着嘴,任景慕离在他口中翻搅,鼻腔中偶尔哼出几声细微的轻吟。

    两人吻了许久,谢攸宁方才如梦初醒般轻推了推景慕离,羞赧道:“阿离...唔...停、停一下...”

    “嗯?”景慕离放开扣着他下颌的手,好像也有些怔然,他怎么当街就和谢攸宁接起吻来了?

    “有、有人在看...”谢攸宁脸热的可以煎蛋,埋在景慕离肩上,声音细如蚊呐。

    景慕离侧过脸扫了一眼偷偷瞄着他们的商贩,弯腰拎起药箱,一手扣着谢攸宁手腕便走了出去。

    谢攸宁吓了一跳,空着的手不安地搭在景慕离小臂上,他没想到景慕离就这样带着他走出去。

    出了巷子,商贩谈论的声音大了些,谢攸宁亦步亦趋的跟在景慕离身边,低着头不敢将脸抬起。

    “是景先生啊,这么早是去医堂吗?”

    “多亏了先生,我家姑娘今日都能下床行走了,改日带小女上门拜谢。”

    “先生可用过饭了?若是还未,不妨吃个饼,刚出炉的热乎着!”

    景慕离不慌不忙的一一回应,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

    景慕离的医堂价格公道,从不干那店大欺客坐地起价的事儿,而景慕离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镇上的人有点什么病痛都会去找他看。

    如此多年,几乎可说镇上每一个人都被景慕离把过脉看过诊,在人们心中,这位温文尔雅的大夫就像他们家人一般。因此众人在看到景慕离牵着谢攸宁时都纷纷会心一笑,并没有说出什么难听话来。

    “哟,这咋还低着脑袋呢,景先生,这位小郎君看着挺面生啊。”

    “嘿嘿,先生不用说我们也懂,晚上来我家档子吃碗面再回去呗。”

    谢攸宁本是准备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谩骂,然后被景慕离丢下一个人独自面对。哪知不说别的,光是谩骂便没有听见一句,只有众人几声善意的笑声。

    “好了好了,张婶、李叔,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可还赶着去医堂呢,有空一定来吃。”景慕离告饶地笑着,拉着谢攸宁快速的穿过热情的人群。

    方一停下,谢攸宁便忍不住将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景慕离身上。

    不久前的一吻,好像将两人僵化的关系冰释了许多,至少在谢攸宁靠过去时,景慕离没有动手将他掀开。

    谢攸宁夹紧了双腿不住地颤抖,方才走的急,那玉势在他xue里狠干,软xue被cao捣得一片火热。

    他几次想停下歇会儿,又被景慕离带着被迫迈开了腿。还未到医堂,谢攸宁便靠着后xue去了两回,而玉茎被锁扣紧紧锁着,却是泄不出一丝一毫来。

    玉茎胀痛不堪,后xue却是延绵不断的快意,两相交叠让谢攸宁脸上满是痛苦。

    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求景慕离把锁解开,谢攸宁咬紧了下唇默默忍着,葱白的指尖不自觉的用力揪着景慕离衣袖。

    好不容易缓过快意后,谢攸宁浑身脱力,抓着景慕离衣袖的手也松开了,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景慕离从他停下来时便安静的站着,眼瞧着他快滑到地上去了方才伸手一捞,搂住谢攸宁发软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你又怎么了?”景慕离拍了拍他臀侧,不出意外地看着谢攸宁骤然挺起腰,浑身剧烈一颤,接着便又软得站不住腿地偎在景慕离怀中。

    谢攸宁趴在景慕离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虚着声期期艾艾道:“下面...哈...难、难受...嗯...走...走不动了...”

    景慕离挑起一边长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忽然伸出双手覆上谢攸宁后臀,大手兜住臀rou不停地揉捏挤压,带着玉势在xue内搅弄。

    谢攸宁瞪大了眼,快意像一簇火苗,从后xue一路烧到他心口,他控制不住想叫喊出声,目光却瞥见来往的行人,又生生将尖叫咽回肚里,只半张着唇不住的用力喘息。

    “阿离...哈...别...别玩了...好不好...唔...!还要去...嗯...医、医堂...”

    谢攸宁被快意折磨得下腹痉挛不止,努力踮着脚想躲避揉着他屁股的手。哪知景慕离竟顺势托着两团臀rou往上抬,手里还不停地揉捏着。

    而谢攸宁这可算是骑虎难下了,若是此时不再踮脚,便要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景慕离手中,玉势势必会抵着掌心干到他rouxue深处。

    “啊...啊...受、受不住了...嗯...阿离...阿...离..哈、啊...!”

    谢攸宁禁不住玩弄,搂着景慕离脖颈将脑袋靠在他肩窝,舒爽得眼角都渗出泪珠来,口中小声含糊着哀求。

    景慕离听着耳边炽热的喘息,双眸暗了暗,他知道要继续弄下去怕是会一发不可收拾,于是轻轻磨了磨牙,抬手狠狠一击谢攸宁臀尖便撒开手不再逗弄他了。

    “走吧,去医堂。”

    骤然停住的快意让濒临极乐的谢攸宁难受地落下泪来,可他不敢说什么,只是略有不舍地放开抱着景慕离的手。

    去医堂的路上没再出什么事,景慕离走一段便停下来让谢攸宁缓过一阵快意,走走停停的终是到了医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