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不止

    

水流不止



    好像有一股力量吹向她,将头发、肌肤、血液往后拉扯。

    戈蒂被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下,看不清光,浑身只剩胸口以上被遮住。她又喝下几口葡萄酒,将手缓缓挪到阴部上,掌心摸到湿滑的yin液,全身的神经都聚焦在那一点上,羞地她想要哭泣。

    幽深的目光落在少女的双腿间,她的骨架纤瘦轻盈,又有柔和饱满的rou脂,仿佛一掐就能出水,她的手挤着腿根的rou,显得那里更加肥厚,的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象巴掌下隆起的弧度,毛发微微刺手的手感和谷间孕育的珍珠湿度。

    男人这种生物,既爱充当拯救者,又充满破坏欲。

    第一件他已经做了。

    第二件呢?

    他在她的低吟声中迷失,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升起无数邪恶的念头。她剥开最隐密的芯给他看,一颗晶莹剔透的粉色珍珠隐隐绰绰的冒出头,她用手指拎住它、揉捏它,它烫的立起来,顶尖冒出汗,就像它的主人,她渴望取悦他,于是更加卖力地玩弄着自己。

    他埋下一颗种子,辛苦地将它养大,等到花开那天却要将它毁灭。胡闹是少女的权利,但换作一个成年人那叫做趁火打劫。

    “行了….就到这吧。”他的喉结滚动着,几乎要落荒而逃。

    不能怪他,想象就已经足够罪恶,更何况他真实的给她洗过尿湿的裤子,在她生病时给她唱摇篮曲哄她睡觉,为了让她在幼稚园昂首挺胸专门去学习扎小辫子,他教她读书写字,曾带她到处游历,他监督她锻炼,强迫她喝牛奶,看她一点点长高。很好,难道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霸占懵懂的幼女,让她自慰给自己看?

    但到底是谁说“等等”的?是谁主动跳进她的陷阱里?又到底是谁在不停的给予希望?

    然而他不期然撞上一双含泪的眼睛,他严肃冰冷的面孔成为戈蒂眼中的灾难,这让她又一次想起卑微的记忆,她抓住他的手,声音里有了哭腔,

    “…..我会做好的!”

    感谢酒精,暂时的夺走了她的自尊和思考,她故意把腿张的更开,脸也越来越红,情不自禁地连续低哼着,不过手指依然没有伸进甬道里,她对这个毫无经验,连位置都找不太准,于是只能翻来覆去的去欺负可怜的阴蒂,一会儿用手指夹住,一会儿把它摁扁,一会儿揪起来摩挲,他冷静的注目礼反而成了催情剂,yin水慢慢将耻毛打湿,打着卷黏在一起。

    “我说就到这。”这道声音竭力忍着。她仍然固执,直到背脊被一手压了下去,巴掌左右开弓地扇到她的屁股上,将yin叫瞬间拉扯成破碎的叫喊。

    “啊…..”

    血液倒流的感觉让人更加眩晕。响亮的掌掴声连续回荡在耳边,一下下地撞进了她的心里。柔软的臀rou被抽的四处逃散,迅速被甩进油锅里,洞口空洞的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尾椎骨又酸又麻。胡乱中她撑住膝盖,边哭边绷直腿,脚尖难耐地踮起来,无意中将屁股抬的更高,xiaoxue夹在大红色的臀瓣中,一根yin丝从粉白的yinchun中掉出来,随着巴掌的节奏左右摇摆晃动,最后在中间断开,啪嗒掉到地毯上。

    身后的巴掌停下,有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少女疼痛羞耻的啜泣。

    他从胸口掏出手帕,重重碾进湿透的股沟里。

    “啊~”细白的腿猛地合拢,将手连同手帕通通夹进臀瓣中。手帕立即被含湿,黏腻的触感立即传了过来,他的手指就抵在她的阴蒂上,戈蒂再也支撑不住地往前扑,他托住她往下滑的身体,手帕掉到地上,她靠着他喘气,耳后连接着脖子处的一大片肌肤就像被染上浓厚的油彩。

    她似乎越来越醉了,哭着喊,“难受…..”   双方都在煎熬。

    海因里希捡起手帕,用臂弯夹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两只白嫩的脚后立即离开地面。她又变成折叠凳,衣摆继续往上滑,堪堪挂在rutou上。失去支撑,两瓣红色臀rou也无力地耷拉下来。他的手指划过上边隆起的指痕,所到之处无不颤栗。他忽然笑了笑,心想以前在惩罚她的的时候,这里头也在哗啦啦地流眼泪是吗?

    边想边将手帕叠成方块顺沿着xiaoxue到菊花口的方向用力拭擦。

    “啊~”

    戈蒂微微仰头。

    手帕上有凸起的刺绣,那是他的姓氏字母,它故意来回剐蹭敏感到充血的xuerou,让她几乎要发疯。水越流越多,手帕几乎要湿透,然而远远不够,她抬高屁股主动去迎合手帕上的花纹,只想要赶快、赶快着陆。

    摸摸它,哪怕只是摸摸它……用粗糙的带着枪茧的手指摸一摸它…..现实与梦境交叠,她不停地摩挲双腿,沦为欲望的傀儡。

    忽然世界重新回归了正常,晕头转向地顺着牵引坐到了他的腿上。后背紧贴一面guntang的烙铁,一瞬间仿佛置身在火海中。戈蒂仰起头,双颊潮红地看向头顶的男人,眼神十分委屈。他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视线落在洁白的小腹上,半个rufang挺高露出来,衣摆就卡在激凸的rutou下。她的脸靠在他喉结边不停磨蹭,不停叫着他的名字。

    “有东西顶着我……!”她哭着说。

    他立即把她的脑袋摁下去,视线就对准自己泞泥的腿心。那里仍然盖着手帕,就像是她的遮羞布。

    她依然皱着脸,“难受…..”

    “哪里难受?”

    她咬着唇,肩膀一抖一抖。

    “指给我看。”声音喑哑的可怕。

    戈蒂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他忽然笑出声,握着她的手指对准地方摁下去!手帕嵌进xue缝里,她像缺水的鱼似的摆动腰肢——

    “嗯~~”

    他撑开双膝,将挂在上边的两条腿分到极致。手帕重新被拉出来摁上去,严丝合缝地贴合住阴户,鼓囊囊的馒头形状凸显出来,中间夹着馅,一颗肥大的yin豆。它高高冒出头,用指尖稍微刮一刮立即敏感地瑟缩。男人的指腹粗糙但温暖,以强硬的姿态顺着裂缝碾压下去,强迫这朵初生的花绽放。

    他感受到乐趣,继续抓住她的手充当工具,戈蒂始终被控制着低头,她的手被迫快速的撸动自己,用掌心、用手关节、用手指,就在在玩自己心爱的橡皮泥。鼻尖的气息越来越浓厚,毫无防备的,勃起的阴蒂被疾风似的剐蹭后用力一掐————

    “啊~!”

    手帕凹下去,酸胀感从脚尖顺着神经和皮rou直窜上脊椎,少女的腰肢骤然抬高,春水喷射出来,在大脑中炸开烟花。

    戈蒂大脑空白,身体超出负荷,颓然落回温暖的怀抱中。她失去所有力气,双眼失焦着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仿佛在勾引下一轮的情动。

    他低下头,视线越过弧度美好的胸口,落在被yin水冲得皱成一团的手帕上,以缓慢肃穆的姿态一点点掀开这张幕布,撕扯开千丝万缕的“胶水”,揭晓出独属于他的少女辛秘。

    当天晚上主卧卫生间里的水声被开到最大,用来遮盖住一些急促的低吼声。他的手撑在瓷砖上,身边还挂着被小花朵喷湿的裤子。

    而戈蒂在后半夜中惊醒,咬着被子在床上打滚。福子被她踹到地上,随后又被捡起来神经质地摇晃,床帘被她拉扯的乱七八糟,就连平时最紧张的头发都被揉成了鸡窝,最后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闷在被子里大喊大叫!

    上帝——为什么她每次喝了酒后都像个没有脸皮的疯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但好歹靠着这份不要脸捅出一道出口,在今晚前她绝不敢想,然而现在却让人重新燃起了希望………这下不仅感谢起大扫除的安娜,连主动来找麻烦的艾米丽都变得顺眼。

    安静了半小时后再次折磨起福子,骑在它的大肚皮上索要答案。说!爱不爱我?!

    不说话?!打你屁股!

    臭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