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跳挨揍

    

蛙跳挨揍



    戈蒂又被捆住手拎到镜子前罚站。

    双腿大大的分开,裙摆高高地拎起,yin水混着半透明的药膏沾的大腿到处都是,再看重罪区,简直像个没有枯水期的泉眼。

    十五分钟后俾斯曼先生体贴的送来一杯热牛奶,把杯子递到她嘴边。

    一个眼神盯过去,戈蒂不情不愿地张开嘴。

    牛奶摇摇晃晃地撞击着她的嘴巴,可惜单角恋注定没有好结局,她后退、皱眉、炸毛,只感到深深的被冒犯。

    额……如果她能说话的话……

    两分钟后俾斯曼先生拿走空杯,眼神在裹着白色奶渍的嘴巴和不知羞耻的小meimei之间扫了一眼。戈蒂满脸通红的盯着地板,忽然头发被拉近,发带捆着头发与背后的手和混乱的睡衣裙摆一同绑在一起。她不得不高高抬头,在锃亮的镜子前直视自己,他在她腰后捆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到书桌后处理工作。

    睡觉前被警告,千万不要因为贪图游戏乐趣故意不起床,否则后果很严重。

    噢,她简直要疯了,他难道真的认为自己以前都是在故意找打吗?她真的不清楚自己沉着脸的样子到底有多可怕吗!

    ……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清晨六点,天空已经完全变亮。院子里的噪娟鸟开始叫,餐厅里飘着新鲜热辣的糖霜味,混着咖啡豆的纯酿香气,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如果还在被窝里的话……

    海因里希穿着宽松的常服坐在院子边的户外矮椅上,领口松开,腿撑出草地一大截。手里拿着的不是今日最新时报,而是包着绿色书皮的二手书。

    少校先生做什么都百分百认真的做事态度值得每一个人学习。

    学习的间隙不忘做好监督,手中戒尺指向院子中央,警告,

    “罗西西。”

    戈蒂崩溃地加快了奔跑速度。

    一大早被人从床铺里揪起来,十分钟换衣服,二十分钟的热身运动,她头晕、腿酸,屁股疼、眼睛疼,总之没有一处舒服,她抬腿、弯腰、摆臂、下蹲忙的不可开交,一切结束后被告知,今天的训练正式开始。

    什么?!!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冷酷的声音!!

    然后她被勒令绕着院子跑七圈,不要求速度,但动作必须规范。

    “七圈?!”他是疯了吗?

    后花园的草坪才多大?他嫌弃的看着她的细胳膊细腿和豆丁一样的身高。

    “这样都做不到?”

    “难怪打架打不过别人。”

    她果然立刻炸毛,“你才打不过别人!”一跺脚一提气,再次吭哧吭哧地跑了起来。雄心壮志只维持不到四圈的时间,咦,怎么速度越来越慢,圈子越跑越小?

    噪娟鸟站在枝头大声告状。

    “罗西西。”木尺直指过来。

    她昂头、抬腿,欲哭无泪。与魔鬼为伍,终将被魔鬼吞噬!

    五分钟后,失去斗志的小草颓然跪倒在草地上。

    恶魔再度发声,“小鬼,站起来。”

    噢……站不起来,脚步声靠近,不不不,站的起来……

    她背着手,满头大汗地喘气,生机勃勃,看的人忍不住想狠狠掐一下。

    “休息五分钟,然后三组青蛙跳。”

    戈蒂抱住胸口,“心脏疼……”

    “噢?我看,”他拉开她的手,拳头往柔软的胸口四处压,“哪里疼?这里?这儿?”

    戈蒂拼命挣扎着,一会觉得疼一会儿觉得痒,最终忍不住哈哈大笑。

    戒尺抽到嘴巴上,“撒谎精。”

    她吃痛地捂住嘴巴!

    “自己走动,活动你的关节,还有两分钟。”

    噢不!他怎么还不上班?休假都休了多少天了!帝国的军官都是这么懈怠的吗?

    海因里希教会她动作要领后重新回到座位上。为了她的成长和健康,他必须要把她的力量拉上来,然后他会教她一些简单的防身术,或者发展一些别的她感兴趣的运动爱好。

    “回到起点,背手准备。”他重新拿起小绿皮书,吹响口哨。

    青蛙跳和跑步完全是两码事。跑步尚且可以熬一熬,至于青蛙跳,戈蒂觉得这项运动简直是反人类,至少她个人是这么想的。她的大腿撕裂,心跳加速,第一组还没走完便又跪倒在草地上,噢,温暖的小草和阳光……让我好好的亲吻亲吻你们……

    “罗西西。”

    是噩梦、一定是噩梦。戈蒂翻个身,直接仰躺在草坪上,可真舒服……

    “………”海因里希走上前动活动她的手脚。好得很,小混蛋。

    “起不起?”又是可恶的戒尺。

    “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只好一把拉起来拽下裤子,依靠戒尺帮帮忙。

    领口乍然被揪起来,双腿跪在草地上,上半身压进怀里,屁股豁然变凉,戒尺铺天盖地的抽了下来,惊地树上的小鸟四处乱飞。

    她的脸蛋刷地红透,要知道他们的后院之间只有半人高的灌木丛做隔断。左边是龟毛又啰嗦的德尔朗德太太,右边是古板严肃的菲德尔教授……

    戈蒂拼命挣扎。

    “不要……啊!”话没说完,疼的哀嚎起来。

    他抓开她那双碍眼的猫爪,戒尺横在布满尺印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

    “能不能起?”

    “能……”带着哭腔。

    啪,又一下!她疯狂地朝他怀里跪,至少确保把脸蛋藏起来。

    他拎开她,几乎是同时她迅速去拉裤子,他盯着她,最后只能讪讪放开,将手挡在可怜的身后。

    “六组。”他无情的给出宣判。

    戈蒂红着眼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