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景朔(H,自慰撸射/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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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景朔(H,自慰撸射/女上)
姬颜睁开眼睛,竖瞳显现,几分妖异。
“嗯……这倒是提醒我了。”
现在用的是男人的身体,与季景大体相似的脸,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她身边那个替代品,真是碍眼。”
“澜澜怎么能去找别人快乐?”
祂看向缠绕手臂的长鞭,几乎和他的身体融合,被魔气浸成不太纯净的灰色。
“吃点苦头就乖了。堕魔陪我,放荡又快乐地纵欲,不好吗?”
魔界的天空,魔气萦绕,像一座乌色的牢笼。
祂驱动魔气,灰色的长鞭覆上更深的色泽,残留的一缕精血……在祂掌中,微弱地共感,本命武器被融化的痛苦。
“嘶——”
细小的凉气,钻入体内。
成了美妙的催情剂。
在姬颜病态的认知,痛也是“爱”的体现。
祂爱她、她也爱祂。
共享同样的痛苦,怎么不算两情相悦?
“过来的话……那就奖励澜澜、少怀一个魔种吧。”
说完,祂颤了起来。似笑非笑,肩膀抖动,非人的尾巴都在晃。
魔修重欲,祂也不例外。
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似乎还缠绕着她身上的余香。清冷、疏离,让人捉摸不透。
姬颜虚虚一抓,隔着遥远的距离,抓到慕安澜外泄的灵气——很快被魔气包裹。
祂将这缕灵气,塞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不出片刻,几滴白液,绽于地面。
傲人的男根,吐着浊液,一点一点,向外滴落。
祂握着柱身,仓促地撸动。
“……嗯、撸完就、把你抓回来挨cao。”
灵气消散的速度很快。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散尽。
红眸中的阴郁,快要将魔千山一角瞪穿。
被她加固的封印,化作齑粉,只剩薄薄一层,还差一线,便可冲破。
*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像个结核病人。
慕安澜捂嘴,摸到了一手又湿又黏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血。
“师尊——”
灵气飞速消散,瞬间掉了三分之一,接连影响到她的肢体。身体突然很软,她脱力地跌坐下地。
无源的魔气,钻进了她的肋骨空缺——炼器时,掏出那小块骨头。
和隆鼻手术一个原理,不影响日常生活,能越级变强的诱惑力太大。“记忆”里的她面不改色地掏了。
魔气入体,哪怕有疼痛抑制剂,也止不住……酸胀。
她的突然倒下,在场乌泱乌泱的人,都吓了一跳。修为越高,越不敢轻举妄动。
医谷代表略一迟疑,季景先扑了上去。
“师尊?”
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额头落下。慕安澜靠着季景的身体。
“好……胀。”
魔气从她的唇齿外泄。
“不好!”有人惊呼,“魔修在用魔气污染慕长老!”
“我看看!”医谷代表,顾不得太多,扣着她的手腕,眉头紧皱。
医谷的传音石,连通养伤中的人那处。在一声又一声的“少主”中,地面开了一个传送阵。
“让开……你解决不了。”
匆匆而来的凤傲天脸色煞白,手上的伤口,不停渗血。
医者仁心,说完之后,她咬着牙,摸上了慕安澜的脉。
凤傲天很敏锐地感知,有一道同源的灵气,紧紧护着她,“幸好……有合适的炉鼎。”
冒着血的掌心碰到季景的脸颊,被无情打下,“别碰——”
“我在帮你……”
失血让凤傲天的声音发飘,“怎么会……你的魂魄……是残缺的?!”
“算了……”
一口心血喷出,医谷谷主看向季景,“你会吗……结最高等的契、合欢宗应该也有这样的功法。”
她伸出手臂,金色的符文在小臂上发光,“……像这样的。”
医谷代表扶了她一把,“……下不了地就不要强迫自己。”
“还能动……不能坐视不管。”
医者仁心。
金光大显,充盈的生命力扫荡着她的身体,发白的下唇多了两分血色。
医谷代表接着她的话说,“在我们医谷,它叫……”
“同生共死契。”
传送阵再次闪光,她的正牌老公,手臂上,也闪烁着金色的符文。
“我说难怪疼得那么厉害,原来又偷跑出门。”
“顾不得那么多……帮我……”
正牌老公立了一个屏障,“医谷救人,无关人士……劳烦退让。”
众长老面面相觑,默契地离去。
“炉鼎,取悦你的主人。用身体。”
季景:“……”
“灵rou交合的最深时,在她的魂魄刻下你的名字,结契。”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亵渎——”
男子撒了一把药粉,“什么亵渎?不做我们谷主会死,慕安澜也会死,想要慕安澜活着别管什么媾和、结契,把你一半的命分给她。”
说完,遮住了他们家谷主的眼睛,“我们医谷,也没那么好奇修士的交欢。两具恶心的身体。”
*
“澜澜……”
慕安澜的意识浮沉。
……经历了很多,灵魂轻盈得像泡过热水,每一个毛孔都快慰。
她迎合着温暖的源头绞吸,听到一声带笑的喘,“它……倒比你的意识先醒来。小馋猫,这么喜欢jiba?”
“……嗯?”
小小的xue道被庞大的jingye堵住。
他的声音,不仅温柔,还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不逗你了。睡吧,万事有我。”
“嗯?!”
空缺的灵气近乎贪婪地从相连的性器中吸食着对方的灵气——和逆徒做,效率倒没有这么高。
比吸尘器的工作效率更强,不一会,她掉了一级的境界有冲击瓶颈的趋势。
“醒了?是我吵醒的吗?”他的长睫扫过她的脸颊,温暖的气息浸着唇齿,“还难受吗?”
“医……医谷的人?”
“已经走了。澜澜的脉象没有危险,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怕。”
慕安澜的动作,突然僵硬。
面前……同样的脸,看她的眼神,比温泉水更暖。
“还难受吗?”他问。
某个念头出奇地强烈,慕安澜干巴地絮叨出声。
“师……师兄?”
不太确定,她又重复了一回,“师、师兄?!”
“嗯。”他笑,“是我。”
景朔的发带垂在她肩头,发出“叮叮”声——不存在的记忆冒了出来、这是最开始锻防具的失败品。
慕安澜叫它飘音带。动一动就会“叮叮”响,只有景朔爱不释手。
——这样,当我靠近澜澜,她就知道是我。
他这么说。
“你……他……”慕安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阿景呢?”
“我不就是阿景?”景朔捋顺她的一缕长发,笑得从容。
“我……我是说……我……”
在对你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提另一个人的名字,修罗场预备役。
慕安澜不想把场面搞得那么难看——打起来,她的逆徒多半玩不过这位真·TOP1。
景朔畅快地笑出声,“笨澜澜。”
“……”
她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她都怀疑过景朔失踪后变成了姬颜……为什么他不能变成季景?
“可是……灵气……”
“封印姬颜,我用了魂魄。”他道,“身体退化成遇见你之前的样子。”
“你没感知过这个模样的灵气,自然认不出它。”
“我们的契,滋养了我的灵魂……所以,澜澜现在看到的是‘我’。”
【008:提示:发现关键人物,季景朔。】
景朔托着她的腰,强制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浅棕色的眸子,欲色翻涌。
“摇着奶子勾引徒弟,是不是?”
“我……”
大掌在慕安澜的屁股轻拍,羞耻的动作,激得她往下吞了好深一寸,相连的性器发出“渍”的吞音。
她又开始腰软,伏在他的身上,“……才没有。”
jiba停滞在敏感的那一点前。他改托为掐,把她腰上的软rou,掐成和掌心同样的温度。
“还被cao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