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的小青梅未婚妻觉醒之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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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辰时,状元郎还未起身?” 实木雕花的回廊拐角处,转过来一个黄衣黄裙的清秀丫鬟,扎双髻,脚步轻盈,看着紧闭的房门,才和房门口守夜的丫鬟交谈起来。 守夜的丫鬟穿着比之明显朴素许多,对着她伏了伏身,才接过话头。 “昨夜动静彻夜未歇呢,状元郎叫了五六回水。临近天亮才消停下来。” 夏日日出得早,阳光已经遍散开来,照进房内,一派清亮肃穆。 但在房间中央,重重床慢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罩着这方寸之地,外人哪怕站在床幔旁都不得见内部之景。 与外面的景象不同,床慢内昏暗无光,床榻上尽是一派混乱yin靡。 李桃躺在塌上,身旁的男人长手长脚,牢牢禁锢住她,像是被被厚茧包裹住而不得出的蝴蝶。 偶尔翻动间露出的肌肤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和青色齿痕,都透着暗黑色,几乎看不见一块好rou,只在很少的地方才能看出少女本来的莹白肤色。 不知是怎样泼天的欲望,才能让少女满脸泪痕,累得昏死过去。 不知是怎样毁天灭地般的占有欲,才能让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打上记号。 “我的桃桃,还敢不敢再跑?” “桃桃再跑,我就把桃桃锁在床上。桃桃也不必再穿衣裳,只需躺在床上、张大了腿,等我日日夜夜来入你,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可好?” “或者,桃桃就是想要这样才跑的?嗯?” “桃桃喜欢什么样式的锁链?夫君命人给你造一根桃花枝样的好不好?” “我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李桃咬着牙不应声,但看他开始一脸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仿若她真的心甘情愿被他拘,气不打一出来,也忘了之前不知被这般诱哄多少次,最后都是被c得昏死过去,惨淡收场。 谢子鉴却像没听到般,自顾自地继续说。 “一定很称桃桃。桃花和该落花枝的。桃桃也是注定要落附着夫君生长的。不然怎么有营养呢?” 边说,身下又是一个用力,用guitou过研磨她花xue深处开口的小隙缝,隐晦地向李桃诉说着他口中的“营养”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子鉴!你这个……哈,下流胚子!” “我看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前几日逃跑被抓回,谢子鉴就终日将她压在榻上,zigong不知道被堵着灌了多少回白精,早就瘫软着合不拢嘴。 现下又被他暴力对待,一阵阵酸痛从小腹蔓延开来,李桃的眼泪控制不住地狂飙,也不忘骂他,一句两句都尚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只是她声音又娇又软,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句,与其说是咒骂,在男人耳朵里,更像是榻上的情趣。 谢子鉴不恼,只眯着一双桃花眼暗暗用力狠凿。 “我不下流怎么配得上我们枝上的桃桃呢?” “难不成,我们桃桃,还想着什么上流人?嗯?说话!!” 他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来,愤怒、嫉妒一下占据那张美玉般的脸庞,撑在少女头两侧的手都暴起青筋来,看着极为骇人。 “躺在我身下你还敢想着别人?我看不把你活活cao死在床上你就不长记性!” 很快,李桃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娇吟,回荡在帷幔覆盖的床榻间。 床榻突然激烈震荡一阵,一只素白的芊芊玉手却突然从厚重的帷幔间冲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翻腾,像是要抓住什么。 但很快,另一只暴起青筋的手跟着追出,像阴毒的蟒蛇一圈圈环上玉手,和她十指相扣,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拉回帷幔中。 “没关系,上下如何我谢家的后代都会从你的zigong里爬出来。我不知道你除了受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哈。” 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就贴在李桃耳畔,那柔软的布料此时却像是监狱的四面铁壁,牢牢地将少女锁在这方寸之间,不得喘息,不得自由,只能哭叫着用暗红软烂的花xue承受着身上人的剥削掠夺。 门外两个双髻丫鬟听到房内又响起少女隐忍的低泣和男子的低喘,伴着床幔晃动的吱呀声,对视一眼,赶忙退到听不到声音的地方。 整个状元府谁人不知这新科状元对自家夫人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原先夫人这是有小厮侍奉的,毕竟上上下下总有些重活免不得要用人,不过一次夜里叫水,一个小厮不小心撇过床幔,却对上状元郎嗜血般的眼眸。 尽管什么也没看见,次日还是被状元郎拿了些银钱打发了,夫人这里侍奉的人也一应换成了丫鬟,还添了几个健壮的婆子,想来是代替小厮做些重活。 从那天起,状元郎对夫人的独占欲几何,这府里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丫鬟们平时侍奉时也都小心着,不敢多碰到夫人。 不过丫鬟们也很少有接近夫人的机会,但凡状元郎不外出时,夫人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亲力亲为。 或许要不是总有分身乏术时,只怕状元郎一个下人也不想安置。 过了好半晌,屋里的动静才停将下来。 谢子鉴事后也不抽出,将昏迷的少女搂在怀中,满意地摸着少女三月怀胎般的小腹,还不怜惜地又挤又压,等到少女在梦中哽咽着哭出声来,才收回手,边亲吻少女的泪珠,边温柔地说道。 “就用玄铁来做吧。让桃桃这辈子都只能呆在我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