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厂公独宠“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0

分卷阅读190

    他挽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墙上,低头亲她。唇舌交缠,厮磨不休。

好半晌他才松开她的唇,但仍抵着她不放,腿顶着腿,腰贴着腰,鼻尖轻碰鼻尖。

莫晓轻声道:“以后要是我们再争起来,不管为什么事,别自己跑掉不理人行不行?”

“若是不走,岂不是还会起争执?”

“就是再起争执,也比你跑掉不理我好。至少我能知道你为何生气,你也能知道我对什么不满。”

之前他不置一词就离开,那一瞬她心里特别不好受,整个下午只要一空下来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云常,你之前让我不要出门,是单纯地担心,还是有真凭实据让你觉得会有危险?周侍郎是不是和你有什么……”

芮云常摇摇头:“周侍郎没问题。”若不然第一次他就会阻止她去周府了。

“那你是觉得我不能独自处理好周大小姐的事?”

“不是。”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莫晓真是费解了。

“京中怪事频发,是有人在作怪。多事之秋,当然该尽量回避。”说完他不等莫晓再问,再次吻住她。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她衣带松开了,手伸进她怀里,隔着小背心捏了几下,剥开铜纽扣,松开束缚后,贴着rou摸进来。

莫晓:“……”

每回都是这样!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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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以南,自大名府到河南开封一带旱情严重,涉及多达四十多个府州县。

春夏之际大旱,秋必有饥荒之灾。

今日一早,在乾清宫内议起这场旱情,芮云常建议今年寿圣节不要大肆庆贺。

朱祈赞采纳了,打算隔日下诏,而本用于节庆的钱届时可作赈灾所用。

芮云常告退离开乾清宫,沿殿廊往南而行,在不远处瞧见了盛安福。

盛安福这些年积功逐步升迁至内官监掌印太监,瞧见芮云常终于不再需要低头行礼了,但每回见他过来,总是隔老远便笑着打招呼。今日却像是没瞧见他似的,一个转身穿门而过,消失在赤红色的宫墙后。

如果只是京城里最近的这些异闻,或许还不能说明什么,但盛安福态度的突然改变,让芮云常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尽管皇帝下诏寿圣节不要再大肆庆贺,但随着寿圣节的临近,各地官员还是争相敬献祥瑞嘉庆之物。

像什么压在房屋基柱下的百年老龟啊,山林中生长千年的巨大灵芝啊,还有不少白狼、白鹿、白雉等等,至于各类珍奇补药,奇花异木怪石更是数不胜数。

各地使者来京,就连芮府也收到各种礼物礼金。往年芮云常都是来者不拒的,今年不同往日,他要魏氏统统拒收。

正文第120章晋江独家

【求婚】

顺天府以东不远有座小县城,名为香河县,县以河为名,因河中多栽菱角荷花,夏秋之间,其香馥郁,因而得名。

香河贯穿县城,蜿蜒向东南分出许多支流,沿河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村庄。

这些村落中的农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极少见到外人。这一日却瞧见一辆马车从土道上疾驰而过,不由议论纷纷。

马车停在一座小院外。

院子里一个汉子正在劈柴,不管是拿柴还是拿斧子都只用左手,像是右手不便似的,但尽管只能单手劈柴,每次拿取木桩都要先放下斧子,他劈起柴来却一点不比两手都好使的人慢。

听见马车驶近的声音,汉子的脸色微变,手中的短斧也握紧了,回头朝屋里说了句什么,屋子里的人低低应了一声后便再无声息。

马车刚停稳,便下来一人,信手推开小院的门扉,径直而入。

汉子看清来人面容,急忙丢下斧子,拜倒行礼:“卑职见过督主!”

芮云常视线在院中扫视一圈,停在了院东,那里晾着洗好的衣物,有男人的衣物,也有年轻女人的裙子与短衫。

跪地的汉子低着头不敢抬起,额头渗出汗珠,密密麻麻的。

芮云常收回停留在衣裙上的视线,望向汉子弯弯嘴角:“万和,你的肩伤……养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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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前的深夜,添香阁内。

万和左手持续用力,直到施茵茵再无任何反抗,一动不动为止。

他将她从自己身下推开,女人毫无生气的身子翻滚了半圈,靠在了墙根边。

万和没有再看她,转身向芮云常行礼,连番动作牵动伤臂,额头渗出豆大汗珠,他却只是咬牙道:“求督主饶过属下这条贱命,允属下再为督主效力!”

芮云常走到施茵茵的尸身边,垂眸看了会儿,回头掠了眼。

被这一眼扫及,万和只觉头皮连着后背一阵发麻,呼吸亦有一瞬停滞,死死咬着牙关才能绷住不发抖。

芮云常淡声道:“万和,走之前把这里收拾了。”

万和长长地吐出口气,伏地叩首,嗓音轻哽:“是!督主恩重,属下,属下永不敢忘!”

芮云常不再看他一眼,大步离开。姜元嘉也跟着离开。

万和伏地不起,听着两人步声远离才直起身,颤着手去探施茵茵鼻息。察觉到极微弱的气流,间隔许久才有一下。

他收回手,用牙咬着袍摆,撕下布条,将软垂的右臂绑在身侧固定。接着去内室,扯下床上丝被与床单、床幔、窗纱等物,回到施茵茵身边,本想要蹲下却撑不住劲,脚一软便跪了下去。

他喘了几口粗气,缓过气来后用丝被将人裹起,床单拦腰捆上两道,打结,用牙咬着收紧,再将多余部分与床幔、窗纱依次打结,连成一长条。

单手从她腰下穿过,将人扛起,摇摇晃晃走到露台边,朝下看了眼。

三更天的小胡同里,空寂无人。

他用脚踩着床幔与窗纱连成的绳带,左手与脚一松一紧配合着,将人慢慢放下去。接着挪去露台另一头,自己手搭栏杆,翻出露台外。

落地时一个趔趄,他差点再次跪倒。

他喘息半晌,佝偻着身子来到施茵茵身边,抽匕首扯断床幔与窗纱结成的绳带,将人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