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尊之宠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怕有东西从这洞里爬到院子里,不知道谁用石块将这洞堵上了,堵的还挺结实。

阿阮弯腰蹲在地上先是用手抠了两下,确定抠不动才用铁揪的木柄捣石块。

额头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顺着眼睑流下来糊住眼睛。

阿阮就这么蹲在地上捣了好一会儿才捣通。他力气用的大,捣开石块的那一瞬间,力气带着他的身子往前一倾,人几乎趴在水里。

排水沟通了之后,院子里的水哗啦啦的顺着这沟从院子里流出去。

阿阮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淋了雨他怕自己冻着,赶紧烧了热水洗了澡换上干衣服,又切了两片生姜煮了碗姜汤。

褐色的汤水散发着刺激性的味道,阿阮一碗喝下去,非凡没觉得多舒服,反而有些想吐。

阿阮忍住干呕的感觉,肚子里灌了姜汤,连饭都没胃口吃。他见天色渐晚,绣工今个也做完了,索性上床早早睡觉。

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到清晨才渐渐停下。

魏怜起床后准备去田里看看水稻,走之前跟孙氏交代道:“昨个雨那么大,阿悯又不在家,你待会儿去看看阿阮。”

孙氏应了声好,等妻主走了之后,他在灶台前做饭走不开,就喊起床后一直在门口玩耍的儿子,“阿洛,你到小姨父家替爹爹去看看他,问他吃饭了没有。”

魏洛在门外欢快的应了一声,踩着脚上的小木屐跑开了。

魏洛带着爹爹交代的任务,一路小跑,路过小水坑时还会故意从上面踩过。

“小姨父。”到了老宅后,魏洛伸手推门,推了两下没推开才反应过来门还没开。

魏洛从门缝里往院子里看,堂屋的门也没开。

“小姨父?”平时他早上过来小姨父都已经起了。

魏洛又推了两把,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的门也没动静,不由得有些害怕了。带着哭腔又喊了两声,屋里还是没人理他。

魏洛顿时也不喊了,扭头就往家里跑,跑的比来时快多了。木屐跑掉了又赶紧扭头捡了回来,提在手上也不穿了。

孙氏刚把饭摆好,就见儿子像是被谁追着一样跑了过来,红着眼眶抽咽着跟他说:“我喊小姨夫他没理我,家里的门都没开,我从门缝看见堂屋的门也没开……”

孙氏手里还端着碗,听儿子这么一说手一抖,碗就掉在了地上,清脆一声摔成好几瓣,米粥顿时溅了一地。

阿阮,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阮:其实有时候还是有的

其他人:什么时候?

阿阮:(害羞脸)妻主在家的时候,会起不来

其他人:(一把推翻这狗粮)我们不吃!(╯‵□′)╯︵┴─┴

第12章阿阮生病

阿阮平时哪怕自己在家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孙氏不由得心里一慌。

他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低头摸了摸魏洛害怕的小脸,说道:“阿洛去地里喊你娘回来,我先去老宅看看。”

魏洛听话的穿上木屐就往地里跑,孙氏满脑子想的都是阿阮的事,连叮嘱他一声别摔着都忘了。

孙氏将门锁上,立马去了老宅。正如魏洛所说,阿阮到现在还没起,院子的门是被人从里面锁上的。

孙氏趴在门上一连喊了好多声屋里都没人应,他心急在门口转来转去,直到魏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我去找梯子翻进去。”魏怜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回家扛来梯子,她先翻进去从里面把院子的门打开孙氏才牵着魏洛进去。

堂屋的门也是被人从里面挂上,魏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撞门进去。

用力撞了好一会儿,里面的门锁被撞坏,三人这才进去。

到底男女有别,魏怜站在里屋门口,让孙氏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孙氏撩开布帘子,一眼就看见面朝里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阿阮。

“阿阮?”孙氏慌忙走到床边,才发现阿阮脸烧的通红嘴唇发白起皮,身子蜷缩在床上,竟是阵阵痉挛。

孙氏颤抖着手往阿阮头上摸了一把,被烫的惊呼一声,立马喊魏怜去请大夫过来!

魏怜离开后孙氏也没闲着,赶紧打来凉水,浸湿毛巾敷在阿阮头上,撩开他额前汗湿粘在脸上的碎发,这才发现他额头不知道撞到哪里肿了起来,又红又紫的,光看着就觉得可怕。

孙氏看的一惊,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突然有些难看起来,心里嘀咕着,阿阮这幅模样,莫不是被阿悯打了吧?

莫非魏悯对阿阮已经过了新鲜劲,开始凌虐起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能还口的哑巴夫郎了?

孙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立马摇摇头连说不会的不会的,他嫁过来这么些年,也算是看着魏悯长大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若不是魏悯打的,阿阮头上怎么会肿?又怎么会一夜间就烧成这样?阿阮又不是小孩子了,总不会像阿洛那样冒冒失失的走路都能摔跤。

孙氏脸色变来变去,往门外看了一眼,见魏怜还没回来,就轻轻拉开阿阮中衣的衣襟,检查了一下他身上。

无须往里多看,只看脖颈处孙氏就停住了手。阿阮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颜色深浅不一到现在还没褪去……

这、这……

孙氏坐在床沿边眉头皱成一团,手绞在一起。等了一会儿见魏怜还没来就出去看了一眼。

魏洛乖巧的站在床边,红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见孙氏出去,这才偷偷用手摸阿阮的脸,小声念叨着,“不怕不怕哦。”

不知道是说给阿阮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昨个雨下的太大,村里的路泥泞不堪不太好走。大夫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心里再急步子也不敢快,不然病人没见着却把自己摔着了那还怎么看病?

魏怜扶着大夫走了好几步,最终没忍住往她面前一蹲,说道:“我meimei不在家,我那妹夫又病的实在厉害,耽误不得,您快上来我背您去。”

大夫本着人命关天,也就不再推辞。

孙氏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远远见魏怜背着大夫过来,立马迎了上去。

大夫进屋看见床上烧的意识模糊的人,眉头拧了起来,“这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眼睛不离床上的病人,大夫将药箱放在一旁,坐在矮凳上就开始把脉,“我手摸到他的脉搏都觉得烫人,这要是再晚上半天人就烧死了。”

魏怜和孙氏心顿时提了起来。

大夫摸了脉,见阿阮头上有伤又看了看他的额头,“这儿磕完都不知道敷药,的亏没磕烂,不然碰了水非得留疤不可。”

大夫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最后才站在魏怜两口子面前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