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算命师在七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一下子便撑起身,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侄儿,更没有这种出生的侄儿媳妇!”

陈云红抿了抿唇,脸色煞白,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可还是逃不过别人的闲话。

赵大飞气急,正要骂回去就听文泽才冷声道,“赵婶子,我见你年龄大便好生与你说话,结果你这人蛮不讲理,揣着旧思想不说,嘴巴也脏得和茅坑似的,大飞他们是我的晚辈,你这么说他们,我可不答应!”

赵婶子毫不示弱地瞪着文泽才,“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她陈云红不是地主家的姑娘吗?!

文泽才一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挽起衣袖指着赵婶子的鼻子,“我要是没记错,这陈家地主生前是个大善人,当年旱灾,镇子周边的百姓饿得皮包骨头,是陈大善人开自己的仓库放自己家的粮食来救济百姓!”

这话确实是真的,原本凑过来看热闹的人都脸色讪讪的,特别是那种五六十岁的老人。

“赵大婶的娘家也在这周边,想也知道那一年你也吃了人家陈大善人的粮食,不然也活不下来!早成了地上的一堆土了!”

文泽才的声音铿锵有力,让赵大婶一句话也找不出来反驳,因为她确实是因为那善人的救济才活了下来。

陈云红眼睛一下子便红了,她背过身抹眼泪,赵大飞拦住她的肩膀,请田秀芬将她带进新房,然后转过身看向赵大婶骂道,“就她还土呢?我看尸体还没烂就被地下的东西啃得骨头都没剩下,全成了畜生拉出来的屎!”

赵大婶气急,指着赵大飞的手微微颤抖,硬是没说出一句话。

“我看你是大飞的亲人,不妨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你早晚就得还回去,不管你是死了,还是活着。”

文泽才说完,便示意李大顺他们将赵婶子轰走了。

赵婶子还要骂的时候,王守义直接扔了一把泥团过去,正在被赵婶子吃进嘴里,顿时干咳不已,撒脚就跑。

“师傅,谢谢您。”

赵大飞认真道。

文泽才挑了挑眉,“当我徒弟这么多天,也就今天是心甘情愿地叫我一声师傅。”

赵大飞清咳一声,“这不是改不过来嘛,以前都是肩揽肩的兄弟,现在却有了辈分。”

“大飞啊,”文泽才轻叹一声,“可别让我失望。”

“师傅放心,我赵大飞不是欺师灭祖的畜生!”

赵大飞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

帮着将碗筷收拾好,桌椅该还的还好后,文泽才一家才离开。

田秀芬打着哈欠道,“今天云红也受委屈了,只希望两小口能好好的过日子。”

“大飞恨不得把她揣在手上,一定会对她好的,”文泽才看晓晓走得摇摇摆摆,干脆弯下身将人抱起来。

晓晓一把抱住文泽才的脖子,然后将小脑袋往他肩膀上一靠,没多久便睡着了。

“这孩子.......”

文泽才垂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再说田家这边的人也刚回家,田母看着哄大胖小胖洗脸洗脚的苏兰兰,想起李大婶的话。

她赶忙进了屋子把喝了些酒的田队长推醒,“老头子,大顺娘说爱国还没找到姑娘呢,你觉得兰兰和爱国怎么样?”

田队长无奈地看着她,“这事儿你问兰兰去啊,我怎么知道,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爱国又不在村里,你别跟着参合。”

“什么叫参合?”田母瞪眼,“那苏家就是个火坑!能让兰兰回去吗?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被那老婆子给卖了,我可不答应。”

田队长不耐烦听,干脆转过身背对着田母继续睡。

田母见此更不高兴,第二天便跑到田秀芬面前说起这事,“反正我觉得兰兰这孩子配得上爱国。”

这事儿田秀芬也不好说,文泽才坐下身,“娘,苏小妹看不看得上是一回事,苏婶子才是关键啊,她能让苏小妹嫁这么远?再说林爱国克亲人的名声传得到处都是。”

苏家指不定说田家把他们家的姑娘推进火坑。

“那不是假的吗?”田母叹了口气,“不过你说得也对,这事儿就是要谈也得让大顺娘和兰兰娘一起。”

田母走后没多久,那司机洪大叔便找过来了。

“洪大叔里面坐,秀芬端碗凉茶过来给大叔解解渴,”文泽才将洪大叔迎进屋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模样回头道。

田秀芬赶忙去了灶房。

洪大叔坐下后,文泽才便递过去一把蒲扇,“谢谢谢谢,文大师啊,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先喝口凉茶,”文泽才从田秀芬手里接过凉茶递给洪大叔。

洪大叔又是一阵谢,仰头就把碗里的凉茶喝干净了,田秀芬正要去倒第二碗时洪大叔连忙让她歇息,“够了已经够了,文大师,这些日子我......”

洪大叔是家里的幼子,父母已经去世了,兄弟几人也分了家,他因为会开拖拉机,所以运气好揽下了镇子到县城的这段路。

他和他现在的媳妇处得也好,生养了几个孩子,他老丈人姓刁,是个和善人,丈母娘虽然精明,但是对他这个女婿还是很好的。

那天被文泽才从手上弄下两只长虫后,洪大叔便直接去了老丈人家里,他也不是傻子,没有直说手绳的问题,而是告诉他丈母娘,自己的手绳掉了,请丈母娘再给自己弄一根。

“那虫绳除非解了术,不然不会主动脱离寄主的身体,”文泽才轻声道。

洪大叔连连点头,“那天我怎么扯也扯不下来,心里也有了这种猜想,若是我丈母娘做的,那她听了我的话一定会变脸色,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应我会给我再找,这就是她给我带回来的手绳。”

说完,洪大叔便将兜里的一包东西放在桌面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之前那种怪东西,所以她给了我后,我就收起来了。”

文泽才点头,将布拉开,那根红绳便显出来了。

“这就是红绳,不是怪东西。”

文泽才看完后说道。

洪大叔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可她说是在同一个地方得到的。”

“要不就是那根虫绳断开的时候便惊动她了,要不就是她不知情,随手带回来的。”

文泽才想了想后又问道,“你家里可有亲人生病?”

“没有,我家里人都挺健康的,”洪大叔摇头。

这就怪了,亲人没有生病的,怎么会要取血呢?

文泽才皱起眉头思索片刻,“我与你去镇上走一趟,再去县城走一趟。”

“好好好,”洪大叔面露喜色,连声道。

文泽才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对田秀芬道,“今天可能回不来,你和晓晓在家万事小心。”

“我知道,”田秀芬点头,然后给文泽才塞了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