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厨娘当自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爷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爷要的不是你的身子,爷要你的心,爷心里有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了你,你是个聪明丫头,与其这般毫无意义的折腾,倒不如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或者你想想,跟爷提什么要求,无论什么只要你提出来,爷就应你,爷现在不逼你,你好好想想。”

撂下话,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安然楞了一会儿,不禁苦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活了两辈子,数今天最为凄惨狼狈,衫裙早成了破布条,勉强把肚,兜跟亵,裤套上,就听外头一个妇人的声音:“安姑娘热汤已备好,请姑娘移步厢房沐浴。”

安然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见那边挂着的碧色纱帐,也管不了太多了,走过去一把扯了下来,在自己身上围了数圈,确定该遮的都遮严实了,才打开门。

门外的婆子是别院大总管安远的老婆,管着别院的仆妇,因娘家姓秦,都称呼一声秦大娘,便不凭着她丈夫安远的面子,也是个极有体面的,跟安然也算相熟。

见是她,安然更有些尴尬,却不想,她仿佛没看到自己的狼狈一般,引着她直接去了旁侧的厢房,不知什么时候预备下热水,一个超大的浴桶摆在屏风后,上头飘着一层红艳艳的花瓣。

安然不免有些迟疑,这架势莫非安嘉慕刚才说的都是糊弄自己的,怎么瞅着像侍寝的前奏呢,仿佛知道她想什么,秦大娘低声道:“大老爷已离了别院,回城里安府去了,吩咐老奴好生服侍姑娘。”

安然这才松了口气:“那个,秦大娘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秦大娘也不强求,把衣服放在一边儿,便去了门外候着,安然把身上的纱帐解下来,沉进热水里,舒服的吁了口气,闭着眼琢磨这件事该怎么办?

安嘉慕的鬼话她一个字都不信,他要自己的心,简直可笑,又不是做夫妻肺片.他这样的男人要心做什么,而且,凭什么他要自己就得给,如果早知道他是大老爷安嘉慕,自己根本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

如今想起来,安然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当日在大厨房,自己不做那个苜蓿饼,或许就没有后来的麻烦了。

而且,安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安嘉慕的对手,他可以软硬兼施,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又可以拿干爹干娘跟师傅师兄威胁她就犯,总之,就一个原则,绝不会放了自己,除非他先腻了,否则绝不会让自己赎身出去,捏着自己那张卖身契,就等于是自己的主人,可以任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么,如果自己求助知府大人会不会是条路,毕竟自己的厨艺,知府大人亲眼见了的,也有意推举自己进京参加整个大燕的厨艺大赛。

可自己怎么才能见到知府大人呢,如今她跟安嘉慕已经撕破了脸,那男人既然撂了话,说绝不会放自己走,肯定会堵死任何一条可能赎身的途径。

早知道,自己就该直接去找知府大人,如今倒有些难办了。却猛然想起一个人,或许通过此人可以。

安然想到的人是知府大人府里的厨子陈二狗,想通过他跟知府大人间接的表达一下,自己想进京参赛的意愿。

虽说进京势必要跟韩子章对上,至少比在冀州当安嘉慕的禁脔要强的多,而且,自己如果侥幸得胜,便可进御膳房当御厨,如此,不就彻底脱离安嘉慕的掌控了吗,不信他一个白身的老百姓敢为难御厨。

想到此,安然觉得这个法子极为可行,沐浴过后便跟秦大娘道:“刚沐浴的时候,忽想起那天厨艺比赛知府大人府上的陈大厨做的那道煮干丝,颇为地道,听说陈大厨是在南边学的徒,我虽也会南菜,到底没去过南边,一时技痒,能不能请陈大厨前来别院一趟,我也好跟他讨教几样南菜。”

说着,瞄了秦大娘一眼,见秦大娘并无旁的表示,只道:“老奴这就叫人去请陈大厨来,不过,这一来一去怎么也的下半晌了,如今已是晌午,该着传晌午饭了,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

安然哪有胃口吃饭,却怕她又问,想起刚才安嘉慕那句可笑之言,便道:“夫妻肺片,晌午饭就吃夫妻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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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红烧大虾

?  安平还没进书房院就给红棉截在半道儿:“平管事红棉有礼了。”

安平忙躬身:“奴才可当不得姑娘的礼儿。”

红棉瞟了菱儿一眼,菱儿忙把手里预备好的银子塞进安平手里,甜甜一笑:“平哥哥,这是我们姑娘的一点儿心意,天凉了,哥哥吃碗酒暖暖身子。”

安平目光闪了闪,心知红棉主仆出现在这儿是为什么,大老爷可是有一两个月不再府里了,别人还罢,这内宅的四位姨娘两个通房,哪有不急的,先头可是隔三差五的来扫听。

奈何,他们几个也不知大老爷忙活什么,也不可能告诉她们,如今大老爷好容易回来,自是等不及要来。

果然,就听红棉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一晃可有两个来月不见爷的面儿了,红棉还罢了,只三姨娘想爷想的都病了,红棉瞧着实在可怜,盼着爷能去瞧瞧三姨娘,说不得一欢喜,病就有了起色。”

红棉本来就是三姨娘的丫头,后跟了老爷才从竹院分出来,两人根本是一溜的,三姨娘若得宠,自然少不了红棉的好处,红棉替三姨娘争宠,也就等于是为自己。

搁以往,红棉这一招儿使出来,真有用,大老爷是个男人,总会惜香怜玉,尤其三姨娘跟红棉是南边青楼里出来的,不说模样儿身段,比其他几位妖娆,便是唱的小曲儿,也透着股子风清水暖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男人的耳朵,连骨头都能酥了。

更何况,这青楼里出来的,炕上的事儿可不是别人能比的,没人比他们几个更清楚,只三姨娘或红棉伺候爷,那晚上轮到谁值夜,就甭想睡踏实觉了,就在廊子外都能听见那时断时续的声儿,能软了人的骨头。

一会儿爷慢着些,这般叫奴家如何生受的住……一会儿却又哼哼唧唧,如同窗外闹春的猫儿,便捂着耳朵,那声儿也止不住往心里头钻。

就为这个,安顺还说等爷再下江南,怎么也得跟去,寻个南边的小丫头娶家里来,先不说别的,这辈子可有得快活了。

让他们几个好笑了一场,这南边的粉,头再好,到底不是正经人,快活几回还罢,真娶回家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那句话咋说的,娶妻娶贤,娶媳妇儿不论模样儿,只性子好,能生养,进了门伺候好公婆,生个胖小子继承香火,才是正经。

至于晚上那事儿,熄了灯还不都一样,真弄这位一位家来,肩不能担,手不能提,身段好有屁用,这么个弱巴巴的身子,不定能不能生养呢,更何况,他们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