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观命[古穿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他早已平静了下来,他不知道白茵是有目的还是只是单纯的随口一言,他琢磨了一下,然后决定让儿子留下来试探一下。

当然纪广琛也不是后爹,他又开始和王秋芬交谈,只是这次多了目的性,直到把王秋芬的底儿都摸清以后他才放下心来。

可怜的纪磊铭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自己亲爹给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说自己有心脏病的妹子,你别走,有心脏病就!不要!熬!夜!

第11章小偷

纪磊铭看着自己的老子的车屁股,在看看站在不远处的白茵的王秋芬,他顿时在风中凌乱了起来。

他爸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自己开车走了

纪磊铭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

纪广琛不愧是搞政治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让王秋芬帮忙照顾纪磊铭一晚,等明天考完试接纪磊铭的时候再给她算报酬。

这种明码标价的交易,王秋芬哪有不同意的。

纪广琛不是不能带着纪磊铭一起回市里,但怕舟车劳顿再耽误了他的考试,纪广琛又对白茵怀着莫名的考量,索性直接把纪磊铭给扔这里了。

白茵没什么感觉,她无所谓的眨了眨眼,然后就跟着王秋芬后面找旅社。

纪磊铭想闹,这里没他爸了,他还能怕谁?

“我要住酒店的豪华套房!”纪磊铭想也不想就提出了要求。

王秋芬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她数了数口袋里剩余的钱,然后给了他一个白眼:“有的睡就不错了,你今晚就凑合凑合。”

白茵戏谑的笑了。

“你不给我住,我明天就不让我爸给你钱。”在纪磊铭眼里,王秋芬既然要拿他爸的钱,那自然就得按照他的要求来。

王秋芬脸上不悦,但想到对方也不是她生的,她也不能直接动手修理他,只好说:“那你自己去找酒店住吧,我们走了。”

王秋芬说完就招呼了白茵一声,然后提着行李,看也不看纪磊铭,头也不回的走了。报酬还不知道多少呢,王秋芬也不乐意给自己找罪受。

她就这么撂挑子了纪磊铭傻眼了。他是官宦子弟出身,哪见过这种说翻脸就翻脸的阵仗。

纪磊铭也想住酒店,可他哪弄钱去啊!纪磊铭站在原地看着铁石心肠的母女俩,这俩人还真是头也不回!

直到白茵和王秋芬的身影几乎要消失了,纪磊铭才青白着脸跟了上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他明天不报复回来!

王秋芬听到身后的动静,她一脸嫌弃的对白茵说:“我就说吧,不听话的小子就该这么治。”

白聪小时候撒泼打滚要糖,王秋芬也没有妥协过,到最后他自己哭累了就消停了。

白茵无奈的看着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粗暴的王秋芬,失笑摇头。看来上辈子她师父还真不会带孩子,不然也不会她一撒娇就把她想要的东西给了她,惹得她那几个师兄眼红的不行。

可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愧疚。她那师父一辈子都是忧国忧民的性子,唯一做过的坏事大概也就是送她去死。

——

纪广琛看着眼前的高速路口,他咬了咬牙就开车行驶上去。

纪广琛谨慎惯了,他当然对白茵那句“祸不单行”耿耿于怀,无论白茵说的真假,他都要问一句,如果她是瞎猜的就皆大欢喜,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懂这个,他问一句预防一下也没坏处。

然而另纪广琛惊讶的是,对方说不透露半句还真的不透露半句,哪怕纪广琛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白茵也不吃他那一套。实在是被他问烦了,白茵才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之前的那个成语我确实是用错了,你应当用另一句,叫祸福相依。”

纪广琛琢磨了半天,他也只知道了自己似乎这一趟并没有什么意外。

这小姑娘虚虚实实的,实在是让纪广琛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况且她的年龄在那里摆着呢,再怎么纪广琛一个□□也不会全然相信她。

再看看吧。纪广琛叹息一声。

他父亲没过多久就要退了,他这登天梯也要没了,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让人拿捏到他的把柄。听信封建迷信的东西本来就是政治问题了,搞不好连他父亲都得累进去。

从政的人都喜欢摸清别人的虚实,哪怕纪广琛并不打算和白茵过多接触,他也想知道白茵底细如何。

——

经过一下午的寻找,还真让王秋芬找到了一家便宜的小旅店,于是她就带着白茵往旅店里走。

至于纪磊铭,他已经被这家破的不行的小旅社给惊呆了,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他觉得自己站在地板上跳两下都能把整个上下楼都给震塌了。

然而王秋芬和白茵已经进去了,纪磊铭活了十一年,终于知道了寄人篱下的滋味,他根本没有选择,只能跟着她们一条道走到黑。

狭仄的长廊黑漆漆的一片,远处昏黄的路灯忽明忽暗,更衬得这个地方像什么恐怖的野兽的巨口,只待下一刻就把人吞进去。

白茵拿着旅馆主人给的房门钥匙,她很快就打开了房门。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残破的地方纪磊铭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他微微的躲避过地板上斑驳的痕迹,然后才后知后觉的问白茵:“我的房间呢?”

白茵拨了拨两个小床上的被子,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才回答纪磊铭,“你哪有什么房间。”

纪磊铭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住一个房间?”

因为标准间要比两个房间便宜很多,所以王秋芬想也不想就定了标准间。她和白茵一个床,纪磊铭自己一个床,反正也只是凑合一个晚上,都是穿着衣服睡觉,而且两个人都还是孩子,也没什么可回避的。

白茵也不觉得有什么。她上辈子虽然是大明人士,前有刘向的,班昭的,后有朱熹“存天理,灭人欲”让女人越发受束,可她乃方外之人,不在尘世中,她修的是玄道,过的是常人难以企及的洒脱日子,万事随心而动,哪有那么强烈的男女大观。

房间里一个妇女,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只有这男孩感觉到了窘迫。

纪磊铭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你们怎么这么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