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6

分卷阅读256

    狗。

郑爱旗想着本来睡的好好的,却被这赖人无故闯上门sao扰,起床气不减反重,只想痛快打他一场,好叫人长长教训,至于之后如何她暂时还没想,只掏出吃奶的狠劲,打一棍骂一声臭流氓。

凄惨声、棍棒声、臭骂声在楼道里连续响起,声声不绝。

钱宝红打着辅助,手里的拖把专往马建军裤腰下使唤,伤害度比之郑爱旗只强不弱。

马建军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体力先天就比姑娘们强,只是这次他开局不顺失了先机,被撂倒后迎着如同雨点般落下的棍棒,只能抱头躲避着哀嚎,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骂咧。

然而他骂的越狠,打他的棍棒越狠,直到他学乖了不敢再胡言乱语着大小声,哼哼唧唧地缩在地上宛如死狗,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这时候舍管终于听到声音赶来了,看到楼道里的情况,当即吓得不轻,呜呼哀哉地让两位小祖宗赶紧住手,真把人打死了可是要坐牢的。

郑爱旗对此嗤之以鼻,愤愤道,“我们手下有分寸,你先说说大半夜的,他一个大男人是怎么进女舍来的吧!”

舍管大妈擦着冷汗吱吱唔唔,说道是楼下出入的小门忘锁了,这才叫他钻了空子上来,请两位姑娘手下留情,原谅这一回。

这话没人信,但郑爱旗和钱宝红两人打过一场已经出了气,并且知道即便揪着这事儿不放追根究底下去,估计最后也不得到什么好结果,与其惹上一身sao,还不如做个人情让舍管来收尾。

反正她们原本的打算是完成了,让上门sao扰的马建军得到了教训,接下来的烂摊子就交给别人烦恼去吧。

舍管苦着脸谢过,又下去一趟叫来帮手,抬着马建军悄悄下楼。

其实也不算悄悄了,那些躲在房间门后偷偷瞧着的人不要太多,均是被动静惊到的,只不过不敢多管闲事惹祸上身罢了。

钱宝红瞥了几眼旁边几道明显留着缝的房门,没觉得有啥,因为本就没指望对方,所以也谈不上心寒之类的。

郑爱旗不是那么容易不计较的人,当下朝她们冷哼一声,“今夜的事儿到此为止,你们既然不打算现身,那就管好你们的嘴,要是明儿个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逮到是哪个敢乱传就彷如此杆!”

话落,只听啪叽一声,郑爱旗手中那根打人的棍子被她握住,抬腿两下一掰,断了。

“……”

静默无声中,是齐齐响起的关门声,偷看着的各位这下动作比兔子还快。

团里的姑娘中不是没有很有背景有后台有权势的,但她们基本不住宿舍,大都住在家里,而住宿舍的人里,凭着郑大姐的关系,郑爱旗完全能压得住她们,警告不让乱传不只是说说而已。

郑爱旗对此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被钱宝红拉回去了。

等把门重新关严实,钱宝红看见郑爱旗手上仍旧拿着的那两根断棍,好笑地提醒,“你口头警告一下就行了,做甚把咱们的晾衣杆子生生掰断了。”

“啊?”郑爱旗这时才恍然反应过来。

她就说刚才虽然做的畅快,但总感觉又哪里不对,原来是把宿舍里的公共用品给不小心毁了,现在回过神有点小后悔,外加淡淡的羞耻感。

“呃,打红眼了没注意,呵呵,等我明天去姑姑那儿要一根新的来用。”郑爱旗挠着头讪讪解释了下,随即就将两根断棍踢到床底下藏起来了。

她得赶紧找一根新的,不然等宿舍里另外两人回来发现,她要咋解释。

钱宝红看出她的尴尬,会心一笑后略过此事不提,趁着收拾的空档转而问起刚才发生的事。

“你说,马建军怎么会跑上来找到咱们门口?”

按说不应该啊,她们宿舍位置中不溜,又不在楼道口,对方若是喝醉误闯的也不该是跑这边来,除非是故意为之。

但今晚她们宿舍里只有两人,且这两人都不是无依无靠的,以马建军的作风,即便有心想招惹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上,怎么想都很奇怪。

郑爱旗听了钱宝红的分析也是若有所思,不知怎么想到刚才她脑海里闪过的那两人,突然开口说,“徐干事和许干事今晚没回来,她们以前从来没夜不归宿过。”

从来没夜不归宿的人,怎么就今夜没回来呢。

其中的猫腻,叫她们禁不住不忘深处想。

钱宝红胡思乱想一通,不想连同舍的室友都猜忌,最后直接建议,“先休息吧,等明天见到她们仔细问问。”

这才半夜,事情急不来。

郑爱旗点头同意,抱着诸多疑惑躺回床上,很快又陷入了睡梦中。

翌日一早起来,钱宝红往地下一看,看见对面床铺的两位舍友已经回来了,只是两人蹑手蹑脚放轻动作地收拾着,看上去有点惊慌不定。

钱宝红心里一突,直觉是应当出事了。

看来昨晚的事是真和她们有关系。

想到此她就睡不着了,索性起床洗漱,徐干事见她下来,眼神躲闪着转过头去,另一位抬头望过来一眼,明显能看出眼眶是红的。

钱宝红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们不说,她也没先开口问,只和两人打了声招呼,之后神态自然地出去接水洗脸刷牙。

待她清理的差不多回来,郑爱旗也醒了,已经穿好衣裳在梳头。

那两个室友欲言又止期期艾艾的情况,她不是没看到,也情知这里头八成有事儿,只是和钱宝红对了一眼后都没先说话,就看她们什么时候憋不住了老实交待。

许干事不是个遇事能顶住的人,平常也多是和她抱团的徐干事出头,但后者大大咧咧,根本藏不住事儿。

果然,磨了不到片刻,郑爱旗的辫子刚梳好,那两人就忍不住出声了。

徐干事先开的口,试探地问,“昨晚我们没回来,宿舍里有、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你想说啥事?”郑爱旗眼睛一瞥,端起的盆撂下响起哐啷一声。

两位干事浑身一哆嗦,好似被吓了一夜战战兢兢的兔子,看得郑爱旗顿觉没甚意思。

钱宝红这时候出来打圆场,扯住她劝说,“好了,别吓她们啦。”在另外两人刚舒口气的时候,她转头过去微微一笑又道,“昨夜确实发生了点事儿,具体是什么引起的,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两个交代一下?”

这话一出,也不知徐、许两位干事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顿时就跟哭一样,勉强扯了扯惊慌地问她们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你们倒是老实交待啊!”郑爱旗连洗漱也不去了,就叉腰站在那里瞪着两人。

如此厉声一喝,许干事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除了转身抱着人安慰的徐干事,其他两个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郑爱旗甚至有点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