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九零好欢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7

分卷阅读187

    喜红肿的脚踝,皱眉道:“怎么成这样了,该不是破伤风了吧?”



    郝欢喜愣了一下,她脚上的伤又没有出什么血,怎么可能破伤风呢。这医生看起来年纪不小,可不会是个骗子吧。



    或许是看到她的明显的怀疑神情,老医生才笑道:“不必惊慌,我先看看,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头晕,或者乏力?”



    “没有,就是这里疼。”郝欢喜摇摇头。



    那老医生谨慎地询问了好些事项,最后才给她开了些药,并嘱咐她暂时不要剧烈运动,以免加重伤势。



    索性已经中午了,今晚不可能再赶回菁南,贺瑾安又担心赶路会碰到郝欢喜的伤,就强硬地自作主张在附近宾馆入住,打算等次日她的脚伤好些了再走。



    郝欢喜很郁闷,她分明只是被铁刺刮了一下皮肤而已,没想到会恶化的如此严重。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给田秀雅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田秀雅听说是贺瑾安陪着她,心下稍安,最后反倒担心她太给小贺添麻烦了。



    “妈,我是你亲闺女吗,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担心我吗?”郝欢喜控诉。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你贺叔叔在,你肯定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啊。”田秀雅在那头格外有信心地鼓励她道。



    挂掉电话,郝欢喜愤怒地一转头,看着在旁边淡然陪着的贺瑾安,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气。郝红旗和田秀雅还一口一个贺叔叔贺叔叔的,天知道贺瑾安其实才刚满十八,而且刚强吻了你们的宝贝闺女呢!



    “怎么了?”感到女孩莫名的怒视,贺瑾安淡淡挑眉。



    他也听到了田秀雅和郝欢喜的对话,不过那也不至于让这丫头突然这么仇视他吧?



    郝欢喜默默地收回视线,低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嗯?贺瑾安这回真是抿了抿唇,一把拽住单脚跳着往前走的郝欢喜。动作幅度有些大,郝欢喜一时没防备差点摔倒。幸得贺瑾安又虚搂了她一下,郝欢喜才站稳了。



    “干嘛?”郝欢喜在气头上,语气可不怎么好。



    贺瑾安本来是有些气的,但一看到这丫头撅嘴怒视他,顿时气就消了大半,而且越看越觉得她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小可爱,就禁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颊,“吃火药了?”



    “你!”郝欢喜恼羞成怒,“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杏仁眼喷出火来,“男女授受不亲,懂?”



    贺瑾安收了笑,终于神情认真了些,只是那好看的眉眼扫到她微红的耳尖,唇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懂,但你还是得乖乖的接受我的帮助,嗯?”



    说罢就擎着她右边胳膊,不容分说地扶着她上楼去。



    由于郝欢喜腿脚不便,一下午就呆在自己房间休息。她不出去,贺瑾安也不出门,就赖在她房里,理由是怕她闷着,陪着她说话。



    郝欢喜那个气啊,就贺瑾安这么个惜字如金的主,陪她说什么话?而且,她和贺瑾安是那种无话不谈的关系吗?



    “喂,我要睡觉。”郝欢喜讨厌这男人在她面前乱晃,只想赶走他好让自己心静一点。



    贺瑾安轻飘飘地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反问:“在这个时候?”



    这才下午三点,郝欢喜却觉得时间漫长的像过了一个世纪。



    “你管我,我要午睡。”她觉得自己的话听起来都像无理取闹了。



    “那你睡,我不出声。”贺瑾安把手中的报纸换了一个版面,翘着二郎腿继续优哉游哉地翻看。



    特么的这么大一尊冷面佛似的人坐在她床头,这叫她怎么睡啊,郝欢喜在心里咆哮。



    说反正也说不通,郝欢喜翻了个身,没好气地背对着那张帅绝人寰的脸。



    眼不见为净。舒坦!



    她在心里数绵羊,数着数着,却是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烦躁了。



    贺瑾安看着床上的人儿烙烧饼似的翻来翻去,终于忍不住道:“无聊的话,带你出去逛逛?”



    “不要。”郝欢喜并没有这个心情。



    “那……”贺瑾安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凑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上,精致好看的眉眼就在眼前,声音磁性低沉,“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嗯?”



    讲你个头!郝欢喜抽出枕头挡住他放大的五官,炸毛,“当我是三岁小孩嘛。”



    贺瑾安低低地笑了起来,还胆大包天地刮了一下郝欢喜的鼻头,语气甚是宠溺,“欢喜,你生气的样子真是深得我心。”



    郝欢喜一愣怔,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三秒后,她终于忍无可忍,蹦起来把贺瑾安往外推,“你给我滚出去!”



    



    



    第198章强烈的不舍



    次日回到菁南,田秀雅看到贺瑾安,又是一顿嘘寒问暖,郝欢喜这个伤号反而被她的亲妈给忽略了。



    得,自从去年贺瑾安神通广大地借车把伤势严重的郝红旗从G市运回菁南医院后,田秀雅内心就对贺瑾安格外感激,真一点都不把他当外人了。



    而贺瑾安呢,明明心机多的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却在田秀雅面前装的格外谦谦君子。郝欢喜看他眉眼温和地回答着田秀雅的问题,不由得想起初见时他冷冽的目光和冰山美人的形象,心里突然有种被骗的落差是怎么回事。



    “那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贺瑾安难得来一次,可每次都是待不到两小时就要走。



    田秀雅给他准备了一大袋亲手做的腊味和卤rou,她怜惜贺瑾安一个人远离家乡来到这偏远军区当兵,家里有什么好的吃食都恨不得全部拿出来给他。



    “妈,人家在军营有食堂,吃的好着呢。你拿的这些,他还得找人下锅,麻烦。”



    田秀雅不乐意了,“食堂吃的是大锅饭那味道能好到哪里去,人家小贺都说最喜欢我做的卤rou了,我都给他炒熟了,只要热热就能吃了,哪里麻烦了。”



    说罢她严肃地看着郝欢喜,这闺女今儿怎么净拆她的台呢,于是陈恳地教育她,“你这孩子,人家大老远把你从海城背回来,又要照顾你,又要提行李,多辛苦啊。你没句谢谢就算了,一顿饭净绷着个脸干啥咧。”



    又见大丫头没心没肺地坐在凳子上,贺瑾安要走了她都没个表示,一点都不像样子,不由得训道:“还愣坐着干嘛。赶紧的,去,送送你贺叔叔。”



    啥?郝欢喜瞪着她妈,但田秀雅那目光好像她敢说个不字就要她好看,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嘟囔着嘴,“我脚还疼着呢。”



    “疼啥,蹭点皮就疼了?我家可没这么娇气的闺女。”田秀雅把那鼓囊囊的一大袋吃食塞进她怀里。



    郝欢喜欲哭无泪,抱着行头,一拐一拐地走向贺瑾安。



    贺瑾安唇角轻杨,看着这丫头委屈巴巴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情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