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大晋如此多娇/换女成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曜赞道:“其实你不问,我也会说。”

刘曜附耳说道:“你欺负羊献容,我不会饶过你,我怎么能让你投降、好好活着呢?你必须死,而且,要死的足够惨,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司马冏一听,顿时浑身僵硬,“你和皇后有jian情!”

刘曜点头,“果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希望你的话能够成真。谢谢你的祝福。”

言罢,刘曜双手抱住司马冏的头颅,用力往上提拉,司马冏发出非人的惨叫。

刘曜臂力惊人,居然活生生将囧贼的脖子给扯下来了。

刘曜将司马冏的头交给曹淑,“拿去,送给皇后。”

曹淑将头颅装箱,送到皇宫,羊献容打开扫了一眼,面无表情,“交给前线的长沙王。”

曹淑把箱子交给红袖军郗鉴,轻轻抱着羊献容,“在我面前,你不用当皇后,你就当你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要憋得太辛苦。”

一听这话,羊献容紧紧抱着曹淑,眼泪滚滚,瞬间浸透了曹淑的肩膀,“他怎可以……还被清河看见了,为什么我最最想保护的人,却要看到我最无助没用的时刻?我好恨!我恨他!”

曹淑拍着羊献容的背脊,“他死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羊献容哽咽道:“我为了一己私欲,让清河背负这些痛苦,我后悔了,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曹淑安慰道:“我生的女儿,我也心疼她,但是咱们已经说好了,清河将来嫁王悦,rou烂在锅里头不是?再忍忍,清河明年就及笄,熬出头了就好。别看清河这孩子现在吃苦,将来她是个有福气的,人生那么长,不要只看这几年……”

且说皇宫西苑前线阵地,箱子由郗鉴送到长沙王手中,司马乂大喜,连忙命人将司马冏的头颅挂在旗杆上,“囧贼伏诛!投降不杀!”

其实此时大司马府还有五万军队,尚可一战,但是司马冏头颅一出,众人方知他们早就被齐王抛弃了,现在齐王死了,他们为谁而战?

遂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此时东方天空开始泛白,慢慢长夜结束了,天亮了。

长沙王司马乂终于能够看清楚一排排放下武器、跪地投降的士兵,粗略一算,居然还有五万之多!

如果真一直打下去,鹿死谁手都很难说。

幸亏有人砍了囧贼的头颅,迅速结束了这场战争。

司马乂问郗鉴:“是谁砍了司马冏?我要为他升官加爵!”

郗鉴说道:“是纪丘子夫人带着头颅进宫的,但是谁所为,下官并不知。”

反正不可能是曹淑杀的。

不过,头颅能够到曹淑手里,说明这个贵妇人着实厉害,人不可貌相。

长沙王司马乂最近因清河的种种举动而改变了对女子的成见,感叹道:“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啊,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司马冏兵败被杀的消息传遍全城,城外的十五万驻军顿时傻眼了:一觉醒来老大没了!

一些怕将来清算的军官连忙拍马走人,跑了。约有十万军队留在城外,等待被再次收编——他们都靠吃军饷,不当兵就没有饭吃。

这些军队自然都归于长沙王司马乂的麾下,原本他就有七万军队被打散混编,现在只是完毕归司马乂罢了。

司马乂忙着清理战场,收编军队,太阳升起来了,除了皇宫和大司马府附近尸横遍野,其余二百多个里坊皆和往常一样,打开东南西北四个里门,人们出出进进,为生活而奔波,和以前的日子没什么两样。

王悦和荀灌在战争结束之后,立刻被自家大人给控制住了,强行带走,关进了家族祠堂反省作检讨。

清河跟着嵇侍中跑了一夜,四处游说,下半夜一直举着白虎幡,胳膊都酸疼的失去知觉,她累极了,倒头睡死过去。

唯有刘曜精神最足,他甚至有闲工夫把脸洗干净了,换下沾满鲜血的衣服,穿上新衣,等待见到心中的女神。

终于,她来了,她来了,她踏着晨曦进来了!

刘曜激动的过去迎接,羊献容却连连后退,经历了被司马冏调戏,她对男人的触碰心怀恐惧。

刘曜尴尬的收回步伐,一双长臂无法安放,“我……你别误会……我不是司马冏这种王八蛋……我不想……不,不是不想,是……”

刘曜抓耳挠腮,干脆直奔主题,“我约你来见,是因有重要情报告诉你,好让你们有所准备。最近成都王司马颖一直写信给诸王,要一起起兵勤王,诛杀逆贼司马冏,已经有军队在成都王的藩地邺城集结了,估计开春就要打到洛阳。”

羊献容一听“司马冏”这个名字,双手就紧张的交叉在腰间,“司马冏已死,成都王师出无名,必定会退兵。长沙王司马乂以命相拼,挽救了皇室,我们还是相信长沙王的。”

刘曜说道:“论理司马冏死了,成都王就应该退兵。不过,成都王野心勃勃,万一他挑长沙王的刺,罗织罪名,改为讨伐长沙王的话,勤王军队还是会打到洛阳。”

羊献容紧张了一夜,此时累极了,精神上开始松懈,却听到这个坏消息,将昨晚险胜的喜悦立刻浇灭了,一时支撑不住,要摔倒在地。

刘曜不顾羊献容的紧张,连忙跑过去扶她。

羊献容瘫坐在刘曜怀中,两人肌肤相亲,一时怔住了。

第53章算账

刘曜抱着体力和精神都濒临崩溃的羊献容。

她青丝微绾,双目粲粲如星,敛去了银河所有的星光,秋月花色,尚不及她眉梢微蹙——美人忧愁起来也是美的。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抱她。

十六岁那年,当他知道她要嫁给白痴皇帝时,他就绝望的抱过她,把她抢到马背上,策马狂奔。

好像只要跑的足够远、足够快,他们两人就能逃避现实。

少年意气、缱绻心事、任性冲动。只有在那个涉世未深的特殊年龄里才能拥有。

刘曜注意到,羊献容比十四年前要瘦,轻若鸿毛,美丽易碎,就像一尊需要轻拿轻放的花瓶。

刘曜将她放到软塌上,“你累了,先休息。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反正没有成都王司马颖,也会有其他藩王起兵,迟早的事情,永远都是司马氏联合司马氏去打执政的那个司马氏。最后无论那个司马氏胜出,他们都需要一个皇帝当幌子来维护统治,你想开一些,有了司马冏的教训,相信其他司马氏再也不敢肖想你。”

司马冏真是死的太“囧”了,本来地位稳如泰山,安心当个大司马多好,非要作死调戏皇后,把自己给坑死了。

羊献容并非无知妇人,哄骗是不成的,刘曜索性捅破现实,把未来并不乐观的境况全部摊开来说,反正都要经历的。

羊献容半躺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