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王的教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音,顿时醍醐灌顶。

如果宋致诚真的曾经侵-犯她,那为什么,将她接到星月湾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不轨之举。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将她当作情人养在外面,他为什么会对她说,若若,你好好读书,女孩子多读书才能有多余的选择。

如果他真的十恶不赦,为什么会在发现她跟他的下属偷-情之后,竟然还能冷静地对她说,等你去读大学,你就自由了,爱跟谁在一起都可以,但是现在不可以,你要好好学习。

他明明比谁都尊重她。

他真正对她开始像一个男人对待女人,是在她彻底脱离他去读大学之后,时隔一年未见,她辗转一圈意外结识到宋敏齐,被邀请到了宋家,敏齐的生日宴。

她在敏齐的生日宴会上,弹奏着他曾经手把手教会她的钢琴曲。

一曲结束之后,她听到有人给她鼓掌,回眸站定之后,才意识到:

原来兜兜转转,她又转了回来。

白若痛恨命运,更痛恨被命运捉弄的自己。

她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对万世琨道:“我恐怕,真的犯了好大一个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啊!

这是怎样的!

人间惨剧!

美若若亲手干掉了最爱她的宋叔叔!

啊!

想想都觉得好缠忍!

第33章

乔淮安早会结束之后立刻来了万世琨办公室。

“哥,昨晚怎么样,她有没有哭哭啼啼求你不要走别离开啊。”兴致勃勃。

万世琨头埋在文件里,眼角余光都没给他一个。

没有?

乔淮安试探着问:“那难道是白小姐大发雷霆,将你打了一顿?”

万世琨没理会。

乔淮安又说:“总不可能还真是生了重病,卧病在床吧。”

“滚出去。”

好嘞我立刻就滚。

乔淮安出去晃了一圈抽支烟后,又悠哉悠哉地回来了,看见万世琨在盯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乔淮安心道就说嘛,刚才就知道你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工作,否则怎么会一页合同看着都不带翻的。

“哥,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开口说啊,这样不清不楚的,我就是想帮忙也使不上劲儿。”乔淮安烦躁地抓了抓脑袋,“难道是激将法不管用?”

他还敢提激将法。

万世琨眼神能杀人:“你为什么要跟阿若乱说我什么去相亲?”

乔淮安讪讪:“我这不是想刺激一下她吗,她在乎你,我说了你还别不信,昨天白小姐听说你要去相亲,她脸色都变了。”

乔淮安觉得,白若这样为人处事面面俱到的性格,其实是惯会掩饰的,不论什么时候,她都是完美无瑕到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至少在外人面前是这样。而她昨天反应那样大,其实就是明摆着在乎。

万世琨只说:“你以后别对她胡说八道了。”

乔淮安哼唧两声,心想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又忍不住提醒道:“哥你今天不去医院吗?白小姐的弟弟今天手术,她肯定紧张担心,你这时候可以趁机去陪陪她。”省得又被那个医生趁虚而入。

“我已经跟医院联系过了,说是手术很成功,阿忍应该暂时没有大碍了。”万世琨道。

“跟医院联系?”乔淮安听出了点不对劲儿来了。

这种时候,他哥竟然选择避开了白若,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啊。

接下来的几天,乔淮安才是真的觉得破天荒:万世琨再也没有联系过白若,相应的白若肯定也没有主动来过电话,但是这情有可原,毕竟弟弟刚手术,她忙不过来也能理解。

“有猫腻。”乔淮安暗自忖度。

清河医院。

白若反复跟乔莅道谢。

乔莅微笑:“白小姐客气了,这次主刀的是张医师,我并没有尽很大的力。”

白若依然连声感谢:“总之这真的是太好了,阿忍受伤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她语气有些哽咽,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白小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上天会眷顾的。”乔莅递纸巾给她,“病人应该快醒了,去看看吧。”

病房内,姐弟俩抱在一起痛哭。

白忍鲜少有见到自己jiejie这般情绪失控过,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对不起,是我不好,净做些糊涂事,让jiejie担心了。”

白若只是哭,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

乔莅见状,关门出去,将空间留给了这姐弟俩,不过到此时此刻,乔莅是彻底信了:白若这个人,平日里看着不动声色,似乎对什么都淡漠冷清,但是至少有一点,她很在乎自己的亲人。

这样的人,只怕明知自己亲人命不久矣,也都会想方设法为他们多续命一天算一天,怎么会迫不及待想要将他们当作包袱甩掉。

白若母亲的死,终究只是个意外吧,乔莅想。

白若稍微收拾好情绪之后,对弟弟道:“这是鲫鱼汤,还温着的,你多少喝一点。”

白忍皱眉:“姐你知道我的,不喜欢这个味儿。”

白若破涕为笑:“加了很多红枣,不腥,我一大早起来熬的呢。”

白忍这才接过汤碗,喝了两口之后,闷闷地说:“……jiejie,你说要是阿嬷还在就好了。”

白若抱着保温盅的手一顿:“阿忍很想她吗?”

“是,很想她。”白忍难受地睁了睁眼睛,“以前jiejie不回家的那些日子,阿嬷每次炖鲫鱼汤,都会悄悄留一份在厨房,说那是jiejie最爱吃的。”

“可惜jiejie从未回来过。阿嬷每次都是在收拾厨房的时候,将那份已经冷掉的汤默默倒掉。”

白若将保温盅放下,轻声说:“这又是何必呢,我那时候生活得很好,不缺这口鲫鱼汤。”

“阿嬷也知道jiejie不缺,但她还是会常常念叨,说jiejie爱吃什么,jiejie回来了怎样怎样。”白忍想起母亲,十分难受,“她有一次生病发烧烧糊涂了,自己一个人跑到村口,见着一群打闹游戏的娃娃,抱住个小姑娘硬要说是你,说是她的阿若回来了……”

白忍从前怨白若,是觉得她的心太硬了,顽石一般,那些她走路的路,看过的风景,和她一起看风景的人,哪怕对她望穿秋水,她也从来不曾回望过。

白若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白忍苦笑:“我虽然不知晓jiejie经历过什么,也没资格指责jiejie好坏,但是我想,亲人之间血浓于水的爱,应该没有jiejie想象之中的那么脆弱。”

白若低低道:“阿嬷对待你和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是不一样。”白忍说,“她对我会说,我是男孩子,我将来是要顶天立地的,要迅速成长起来,保护jiejie,小时候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