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养女的自我修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金。”

“人没事吧?”

童修丽摇头,“克铭说,可能是要吃点苦头了。希望没事。哎……”她转念奇怪道,“怎么能在艺术中心绑架可苓,那里人多嘴杂,这绑匪也是胆大包天。也不知道那个服务生是不是绑匪同伙。”

袁沅没搭腔,在另一边上了床。

童修丽依旧是忧心忡忡,“克铭说报警也无济于事,哎,你说这好端端地往外面送钱,是不是得去庙里拜拜。”

袁沅垂眸,将薄被拉一拉,劝她道:“等过阵子一起去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の小剧场:

程大力:诈骗?哎,我感觉我一直在被你黑作者:……你瞅瞅你发的短信内容

程大力:心疼地抱住帅帅的自己

第22章绑架案2.1

对夏家而言,又是不眠夜。

夏克铭从艺术中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童修丽在黑暗中听到楼底下的声音,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从床上起身。

袁沅则是打开床头的灯,在壁灯微弱泛黄的光芒中,她似乎看到了闪烁在童修丽眼中的对夏克铭的依赖。

童修丽先行一步穿戴整齐下了楼,客厅坐着夏克铭和方镇平,两人都一脸沉静,她走到夏克铭身边,想了想坐不住,静阿姨应当是睡着了,她亲自去倒了两杯浓茶送过来。

方镇平很客气,起身接过茶水连声道谢。

夏克铭一言不发,只是袁沅从楼上缓缓走下来的时候,远远地看了一眼,又转而别开眼。

客厅常年开着适宜的温度,但在夜里总让人感觉有点凉意。

童修丽拉过袁沅两人坐在一起,就像当日她和夏可苓靠在一起一样,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克铭,现在是怎么说呢?”

夏克铭没作声,方镇平接过了话茬,“太太,绑匪要1000万现钞,钱呢我们已经在准备了,估计明早天亮之前可以到,但具体情况还是得绑匪通知。在哪里交易,怎么个交易办法都没有定论。”

“真的不报警吗?”

方镇平停了一停,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眼夏克铭,才又道:“绑匪要挟如果报警,就撕票,而且……”

“什么而且?”

童修丽这会儿着急,烦他这种要说不说的腔调,“方总,你把话说说完,不要让我着急。”

“而且夏小姐大概是被绑匪毒打了,万一真报警……”

不知为何,他说到这后半句话,眼神飘向了袁沅。

“毒打?”童修丽喃喃地重复这两个字,那天袁沅赎回来,身上也都是伤,那模样想想就是可怜,她不敢再问下去,心里乱糟糟地念起了阿弥陀佛。

“对了,刚才艺术中心那个——那个服务生是怎么回事?”童修丽没忘记方镇平刚才办的事情,对他的几分忌惮还是在的,不敢问得太直接,“是有什么线索吗?”

“这……”方镇平没敢继续说下去,拿着茶杯沉默,“没什么线索,他自己也中了别人的圈套,糊里糊涂说不上个所以然。”

童修丽点点头,不再发问。

袁沅耳朵里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睛却留意着夏克铭,但见他的怒意隐而不发,应是不想在人前多袒露。

“去休息吧,绑匪应当明天还会再联系。”夏克铭挥挥手,示意童修丽和袁沅离开,他的声音极疲惫,但既克制又冷静,似乎万事在心中,并不急在这一时。

童修丽与袁沅互看了一眼,一家之主都这么说,她们干着急也没用,只得回到房间。

“还好钧钧去夏令营。”童修丽躺下之前,再度叹气。

*

楼下,方镇平与夏克铭相对而坐。

“镇平,你看呢?”夏克铭从柜子里找出一条烟,全新进口,拆出一盒地给他。

方镇平接过没有拆,只放在茶几上,“前前后后,参与进去的人肯定不少,但没有一个人能把事情说的圆,刚才分头问的时候,那个经理和服务生甚至不知道对方在此事中起到的作用——绑匪是预谋、部署了不少时间。”

“别人是环环相扣,他们这是环环击破。”夏克铭点燃一支烟,慢慢喷出白色的云雾,烟气之间他的眼神阴冷异常,“现场这么多人,肯定还有漏网之鱼。”

“难查。”

方镇平有一说一,并不夸大,“照这个服务员说的,他只是接到任务将小姐带到指定的地方,但那杯酒里有药这件事死活不承认。一不知道现场有同伙,二不知道上家是谁,线索渺茫。”

“难查也得查下去。”

夏克铭狠狠地道,“另外,切记封锁消息,那个服务生,暂时先扣着。”

方镇平点头,“慈善晚会那边的人已经打点过,该说的不该说的大家都清楚。”

客厅上空烟云笼罩,顷刻间白云变乌云,似凝聚了一场雨,要落不落。

*

第二通电话,绑匪依旧是直接打给了夏克铭。

他一夜未睡,精神倒并不萎靡,接电话的时候,锁住了眉头,听得仔细,眼睛望着身边的人,忽然眸光一闪落在袁沅身上。

“听说你家还有个瘸子,就让她来送钱吧。”

对方的声音很轻柔,很脆,但又不像是女人,“今天上午11点,1000万现金,夏先生,不要太迟——夏小姐,不一定等得及。”

电话立刻被挂断,夏克铭令方镇平着手准备。

客厅只剩下童修丽和袁沅,静阿姨在厨房忙碌,夏克铭道:“阿沅,你随我去一趟书房。”

童修丽不敢问,看一眼袁沅,见她也是满腹狐疑。

夏克铭一人先行走上楼梯,袁沅紧随其后,眼底划过一丝疑虑。

这间书房与袁沅的卧室距离近,但她几乎没有进去过,在她浮光掠影般的记忆中只记得高得吓人的书柜上有一颗麋鹿的头,那双眼睛从高处落下来,似乎要看清楚每一个人的行迹。

夏克铭背着她站在庞大的书桌边,许久,才道:“阿沅,你到这个家多少年了?”

“十六年。”袁沅回答他,不知道他起这个话头的意思。

夏克铭道:“十六年。”似乎弹指一挥间。

他转过身凝视她,眸光穿越虚空而来,眼神中是陌生的打量和探寻,随即并不避讳地道:“绑匪指定让你去送钱。”

刹那间,袁沅面容浮现惊讶,但即刻被惯常的冷静取代,“好。”

但这个“好”字底下,潜藏着的心潮起伏,却不是几个字可以形容清楚的。

“可能很危险,阿沅……”

对方指定要一个身有残疾的人交赎金,无非就是方便逃离——甚至行凶。

他长长地叹息,“可苓是我唯一的meimei,你是我亲手领回夏家的,对我而言,你们都很重要。”

袁沅像是听懂了他恳切的口吻中蕴含的意思,点点头,“我知道。”

但她不是不惊讶,“重要”两个字,似乎从来没有从夏克铭的口中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过。

她重要吗?对于夏家而言。

书房的方位极佳,每逢日出,窗外的阳光会一点一点照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