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高辣小说 - 我在回忆里等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会气死。对,就气死他!”

得逞之后,她捧着自己也绯红的脸,做了个胜利的姿势,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她重新睡下的动作太大,这一次,姚起云动了动,彻底地醒了。

“司徒玦,你不睡觉在搞什么?”

“没有啊。”司徒玦答得很干脆,“我起来打蚊子。”

“是吗?”姚起云没有再说话。

司徒玦背对着他,嘴角扬起,听着两人交响的呼吸。最后实在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冷不丁问道:“姚起云,你的初吻还在吗?”

她想,还是确定一下为好,要是真的还在,她真的是赚到了。

姚起云在她背后沉默,以他的脾气,不回答是正常的,这通常意味着肯定的答案。

司徒玦沾沾自喜,谁知这份喜悦很快被他破坏了。

“那个啊……当然不在了。”

“你说什么?”司徒玦大惊之下恨得暗暗咬牙,心想着这怎么可能,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自己竟然毫不知情。她翻过身怒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愤怒而是充满了兴趣,“哦,是谁干的,说来听听。”

她心里着实恼火,以至于忽略了他脸上奇怪的表情。

姚起云似笑非笑地拖长了声音:“不是你干的吗,司徒玦?”

口舌伶俐的司徒玦头一回在姚起云面前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好不容易丢一次脸,就丢到了外太空。

她尤想狡辩,结结巴巴地说:“哪……哪有,我什么都没干!”

“哦,原来这叫什么都没干。”姚起云恍然大悟,毅然地重复了一遍她之前的动作,“那我也什么都没干。”

司徒玦在挣扎着谋求短暂换气的间隙含糊地抱怨,“我刚才不是这样的,你比我流氓多了,我,我要去告你。”

姚起云带着笑意的声音留恋在她的唇边,他说,“好啊,那你会去监狱里看我吗?”

她在他紧紧地纠缠中扭转身体,看见了那一天的星空。晓月朦胧,繁星满天。

事实上,第二天一早就下了很大的雨,根据司徒玦的气象常识,她知道那天晚上的星星不该那样的耀眼。许多年之后,为了反复地求证又推翻这个记忆,她也曾无数次地查阅那晚的气象报告,所有的资料无不证实当时多云有零星阵雨。然而她看到的星空又是那么地真切,一颗一颗都在微笑地俯视,她甚至可以说出它们当时分别所在的位置。

她可以忘掉一切,甚至忘掉姚起云,唯独到死都会记得这一幕,那是让她一整晚不忍睡去的星空啊,多少个辗转难眠之夜,是这星空给了她最安宁的抚慰。

这是只为司徒玦的记忆而存在的星空

第十九章年少轻狂,旧日时光

第二日清早的一场雨来得很是突兀,雨滴打在篷布上的声音首先惊醒了睡得很浅的姚起云,他睁开眼,惊恐地发现尽管乌云笼罩,但天已泛白。昨晚贴着司徒玦睡去的前一秒,他还反复告诫自己,一定要赶在天亮以前悄悄离开,才能避开别人的耳目。理智和控制力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只是没料到在她身边的一晌流逝得如此之快。

撩开帐篷一角,外面已有惊醒的人们在雨中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姚起云拍醒了仍沉浸在甜美梦境里的司徒玦,她睡眼惺忪地拥着毯子翻身坐起来,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一意识到下雨了,第一反应就是往外冲,好在被身边的姚起云及时拉住。

“外边雨大,你先在里面躲躲,我先出去。”

司徒玦点点头,少见的听话。因为刚醒来的缘故,她有种钝钝的娇憨模样,这让满脑子都是如何从帐篷里脱身的姚起云也有了短暂的不舍,恨不能和她一起做两个刚睡醒的傻瓜,躲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管它外边风疾雨大。不过,他还是收敛了这不合时宜的念头,找准时机出去之前,摇了摇头叮嘱她,“司徒玦,麻烦你下次出去的时候别忘了你的牛仔裤。”

此时大多数人都想着在帐篷里能躲一会是一会,仅有几个冒雨整理的人自顾尚且不暇,这给了浑水摸鱼乘乱离开的人机会。姚起云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附近,并没有引来不该有的关注,顿时大感庆幸。

不远处的三皮正在雨中捶胸顿足,跟另外几个领队商量着接下来如何应变,这雨要继续下,帐篷不顶事了,树林里躲雨更不安全,看来唯有招来船只提前离开。谁知这场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在讨论结果出台之前,雨势竟然渐渐打住了。

这时大伙儿才纷纷从多少有些受灾的帐篷里走出来收拾残局。姚起云整理好自己的帐篷,自然去帮司徒玦一把,司徒玦正在埋首把零碎的东西往背包里塞,见人伸手过来,头也不抬地说:“谢谢,我自己真的能行。”不知道她之前的几分钟里已经这样拒绝了多少个“热心人”,在看清来的是姚起云之后,才嫣然一笑,放心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了他。两人合作把篷布折叠起来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她的,司徒玦脸莫名地一热,咬唇不语,她偷偷看了一眼姚起云,他虽也不说话,眼里却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夜晚,只不过是一场情不自禁的拥抱和热吻,人还是那两个人,很多东西却已变了意味,

叼着半截芦苇的吴江背着手走近,打破了这无声的亲昵。他无不惋惜地说:“看来也用不上我帮忙了。”

司徒玦笑道:“你为曲小婉鞍前马后去吧,不重色轻友才是傻瓜呢,我也就不问你们昨晚散步散到哪里去了。”

吴江也笑嘻嘻地,“你不问就算了,我倒是有个问题。一大早我发现下雨了,就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司徒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地,强作镇定道:“鬼知道你看见了什么?”

吴江作势去看那个刚被折叠好的帐篷,感叹道:“早知道有双人的,我也应该去抢一个才对。”

姚起云的动作也在他的话中一滞,早该想到,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他赶紧解释道:“当时我也是见她胃不好,又快下雨了,就过来看看她罢了。”

他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觉欲盖弥彰的味道很浓,有些事情越解释就越没意思。其实姚起云本来也无需理会吴江,但毕竟事关司徒玦的名声,他不得不作出辩解。他也知道吴江滑得很,哪里是好糊弄的,果然,听完了他说的话,吴江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司徒,你从实招来。”吴江一手搭上司徒玦的肩,换了个角度背对姚起云,故意说道:“有人欺负你,你可要告诉我。”

司徒玦甩开他的手,也笑了。“你真想知道?”

吴江头如捣蒜。

“昨天晚上我们两人在帐篷里待了一整夜,那个什么……耳鬓厮磨、翻来覆去……”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