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六零嫁海归/六零之公派丈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6

分卷阅读626

    对博士,在心里,他至少是钦佩的。

他站在招待所的窗户上,看着这个生机勃勃的地方,也应该心生过向往吧,向往自己也能像邓昆仑一样,在自己生机勃勃的祖国,受人钦佩,并且有家有子的活着。

他终其一生都在追赶博士,也终其一生想超越博士。

如果不是那颗舍利子,如果他真的结了婚,有妻有子,是不是一切也会变的不一样。

但那颗舍利子怎么能送给他,怎么能送出国。

即使阮红星的母亲再怎么希望佛陀庇佑她的家乡,那东西也不能送出国,送到别的国家去。

得,这个难题就交给博士处理吧。

而闻放鹤呢,这个坚定的改革绊脚石,又红又专的革命者。

其实共青团的团支书嘴巴很硬,压根儿就没有吐口招供他。不过,在见完苏樱桃之后的这天晚上,他居然用藏在鞋子里的刀片,割腕,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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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红五星原来上辈子,邓昆仑很早就见过……

在闻放鹤的心里,革命不成功,活着就没什么意义了。

而且他自杀,至少可以把团支书救出去,到时候团支书把一切罪责安插在他身上就行了。

就是可怜东方雪樱,一开始跟着他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一间窄窄的宿舍,一张一米宽的架子床,架子摇摇欲坠,俩人又都不会生炉子,每个冬天的夜里,都是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革命没有成功,那他只能以死明志。

好在还没有孩子,即使他死了,东方雪樱也可以再嫁。

她还那么年青,再嫁,肯定还可以嫁个好男人。

抱着这种想法,从鞋底掏出刀片,闻放鹤就果断的选择了自杀。

当然,他肯定没死成。

他是把手浸在洗脚盆里割的腕,热水不会让血液凝固,能长时间出血,这是想要割腕成功的前提。

他这么做,证明他早有准备,而且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是晚上公安局的人照例要查房,查到他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浸在洗脚盆里,头杵在地上,直接就给送医院去了。

这可害死东方雪樱了,她本来还想臭骂丈夫一顿的,不立刻得收拾东西,跑医院看他去。

女人都心软,据说闻放鹤放出了半盆血,整张脸白的像纸一样,摸上去,冷的像冰一样。

被东方雪樱攥着手,暖了一回儿,闻放鹤喘过气来了,睁开眼睛看妻子握着自己的手,嗫嚅了一下唇,摇了摇头,说了句:“我没事。”

“好了就认真交待错误,承认错误有那么难吗?”东方雪樱反问。

闻放鹤失血太多,太虚弱,说不了太多的话。

要说承认错误,闻放鹤是不会承认的,他坚定的认为,改革开放不是什么好事,他甚至可以预见,国家这么发展下去,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他其实还是想死的。

但就在这时,东方雪樱悄声说:“我怀孕啦。”

闻放鹤两只眼睛顿时一亮,直勾勾看着东方雪樱,东方雪樱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也看着他。

“真怀上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掐过日子,这都七天了,我例假没来,肯定是怀上了。”她又说。

曾经,闻放鹤是想,自己的革命要能搞得成,才想生孩子的,可现在他失败了,东方居然怀孕了?

孩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让阮红星站在窗前,看着每天执着的,勾肩搭背来看望自己,并问他舍利子在哪儿的汤姆,杰瑞和熊光弼时。

虽然胸膛里既满含着恨意,又忍不住的嫉妒,羡慕,也想拥有那么朝气蓬勃的后代,想改变自己。

闻放鹤也一样,他喜欢孩子,尤其是每天在共青团,接触的都是最优秀的孩子,这让他更想要一个孩子。

而孩子,能改变一切,甚至人的想法。

当妻子捂着肚子,坐在他对面,幸福的微笑时。

在这一刻,闻放鹤突然就想,要不就放手,任由诸如苏樱桃这类的人去干。

他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坚持自己的真理,时间是唯一的检验标准,也终将证明,他才是对的。

所以虽然表面看起来,闻放鹤是放下了,承认错误了。

但在他心里,依旧觉得自己的主张才是对的,他不过是因为听说东方雪樱怀孕了,而放弃了实质性的犯罪而已。

他要冷眼看着,看以苏樱桃为代表的改革派栽跟斗。

……

再说博士这儿,现在也有个不小的麻烦。

因为在处理阮红星的时候,公安从他身上搜到一枚钥匙,博士认得,这是一种保险柜的钥匙,上面写着渣打银行几个字,这应该是渣打银行的保险柜钥匙。

然后,在阮红星的身上搜出了一份遗书,遗书是用英文写的,就跟闻放鹤说的一模一样,他的遗书是写给博士的,在遗书中,他说,万一自己逃不出去,这把钥匙是他在渣打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里面有美金,一半换成越南盾,寄给他的母亲,另一半,则留下来给杰瑞。

而且他还特地声明,那几把用铁丝拧成的小枪,是送给杰瑞的礼物。

当他想活的时候,想的当然是荣华富贵,锦绣前程,但当他要死的时候,一生的敌人,邓昆仑,似乎才是他唯一可托付的人。

而他最讨厌的那个孩子,邓东国,是他在招待所里无聊的时候,唯一愿意给做个礼物的人。

写遗书的纸是一张很陈旧的信纸,背面画着一个五角星。

博士拿着这张纸,慢慢坐到了桌前。

那是阮红星刚刚被本收养的时候,两个语言不通的孩子,一开始并没什么敌意,而且一个看着一个,满是好奇,当时,阮红星叽哩呱啦的,问邓昆仑从哪儿来,邓昆仑画了一个红五星。

阮红星立刻竖了个大拇指出来。

红星照耀的地方,华国,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含糊其辞的说了句:“弟弟。”

然后他把那张画着五角星的纸,贴到了自己胸前,并肩躺在了博士的身边,又说了句:“弟弟,我是。”

一艘漂洋过海的船上,两个孩子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起,至少在那一刻,那种感觉是相依为命的。

直到本不厌其烦的训斥,离间,让他们互相猜疑,他们才越走越远。

但在那时候,在那一刻,阮红星是真正认为,自己是博士的弟弟。

博士万万没想到,过了三十多年,阮红星居然还留着这张纸。

上面那个红五星,还是他自己画的,这张泛着黄的纸,阮红星应该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带了很多年才对。

“怎么办,那些钱,我们可以和渣打银行交涉,把它取出来,但是舍利子怎么办?”博士回头看苏樱桃。

杰瑞有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