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嫁给暴虐相国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是直接给问了出来,"可是昨日吃了皇后娘娘做的酥饼的缘由?"

闻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表情,眸中露出的光已然暴露了他的心思。

"好似是……"阮柔舔了舔嘴唇,嘴里的葡萄还未咽下,"又好似不是。"

闻延也剥了颗葡萄递给她,"昨日夫人只吃了一次便品评了皇后娘娘的酥饼,那之前一个月的.….

"好吃!特别好吃!是我吃过最--"她终还是没忍住,将心里话给抖搂了出来。

只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面颊微红着望进他那一双漆黑的眸中,"最.…….好吃的东西。"

对于这个答案,闻相爷自然是极为满意的。他将手里剥好的葡萄递到她的唇边,"那我日后常为你做,如何?"

"可以吗?"她眨巴眨巴眼,水汪汪的杏眸中满是欣喜。

那人唇畔漾上一抹笑,"只要夫人愿意拿一件事作为交换。

"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相爷∶咳咳。(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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渲⑥?16∶31

Q浆果不甜…器

阮柔一脸期待地望着那人,毕竟美食永远都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存在,再者她琢磨自己身份权势皆不如他,能有什么事能作为交换?

想来也没什么,便满心欢喜地等着闻延把交换条件给说出来。

谁知那人没说话,只目光在她身上缓慢地绕了一圈,唇畔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阮柔心里"咯噔"一下,嘴里刚刚被那人喂的葡萄突然就不甜了.……..

眼瞧着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闻延垂眼笑了一下,柔声哄她∶"别怕,我会轻些。"

"噗-一咳咳咳!"

他这话吓得阮柔的喉咙一紧,方刚才想要咽下的葡萄果rou便那样卡在了嗓子眼,噎得她猛地咳了好几声才有好转。

一旁站着的桐离和桑止也都耷拉着脑袋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谈论闺房之乐,这可不像是整天一副阎王相的相爷会说出的话。

桑止跟了闻延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着主子这般不正经逗人的模样,他心中虽是讶异却也觉得欣慰。起码他家相爷不是孤家寡人了,倒也不是坏事。

"阿、阿离!咳咳…….阮柔这边咳了半晌,抬眼却见桐离在那儿偷笑,忍不住有时一阵脸红,嗔怪地望她一眼,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顺气。

闻延在这儿,桐离自然是不好过去插手的,她想着有什么事还得是相爷帮忙才好,只不过这会儿既然被主子叫了,也只能快步过去奉茶。

"小姐,喝口茶顺顺。,

阮柔悻悻地抿了口茶水,方才真的缓过劲儿来。再去瞧身旁那人,不知何时他竟是已剥了半碗的葡萄,这会儿递到她手边来,"夫人既然爱吃,便多吃些。"

这人哪只眼瞧见她是爱吃了?方才差点被这东西给呛死,她眼下可不想再看见这些个葡萄了。

阮柔恨恨咬牙,朝着闻延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下唇角,又去看桐离。

"阿离,去传饭吧。'

"是。"桐离应声退下,闻延便也朝着桑止使了个颜色,叫人也跟着去了厨房。

灶上有一锅他下朝时回来便熬上的珠玉粥,是以山药、薏苡仁、龙眼rou与粳米一同熬煮而成的,有健脾益气双补心脾的功效。

他心想着昨晚将人给折腾坏了,今日怎么也得补偿些才好。

阮柔哪知晓这些,见他将桑止也给派了出去,还以为他是又憋了什么坏点子,心里怕得不行,只套拉着小脑袋瓜喝茶,不敢吱声。

这几日的天分明凉了下来,这会儿她却是觉着浑身冒汗,手心里也都湿润了。

闻延坐在一旁没说话,欣赏小美人慌张无措的乐趣,他始终乐在其中。

晌午时候,鸟虫都犯懒,屋里静得只听到窗外院子里下人们来回走动忙碌的声音,两人又谁都不说话,只那么干巴巴地坐着。

好容易等到桐离和桑止回来了,午饭也都已在桌上摆好,阮柔悻悻地去瞥外头的那桌饭菜,没敢吱声。

还是闻延瞧着她是真饿了,淡淡说了一句∶"先用饭吧。"便起身过来扶她。

望着那人的大手,阮柔半晌也没动弹。昨晚身上被这人手上的茧摩挲的感觉隐隐犹在,这会儿总觉着别扭,不敢轻易触碰。

好在相爷也没难为她,只皱皱眉头,将手背到身后转身走了出去。

眼瞧着那人的背影似乎透露着些许的不悦,她心里虽有些过意不去,却也不知该如何。

恰好桐离进了屋来扶她,这才缓步走出了里间。

食不言,寝不语。

这一顿饭吃下来着实是没什么意思,但好在相府饭菜的口味一直都与阮柔的符合,尤其是那碗珠玉粥,吃起来与其他菜式有些许不同的微妙。

她多喝了碗粥,碗里的饭就只动了一点。

闻延不动声色地为她夹了块凤梨烩排骨,酸甜的口味与嗜甜的阮柔正好相符。

她吃得开心,便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朝着那人笑了笑,也给他夹了一块到碗里。

用过饭后,阮柔懒懒地想要睡一会儿,又碍于闻延在这儿不敢说,生怕那人脑子一抽风说要和她一起睡。

也幸好闻延还有事便先回了致渊阁,衡蕊斋也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静。

阮柔倚在贵妃榻上,思及那道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是味道极佳的珠玉粥,忍不住问了桐离一句∶"阿离,今日那粥是谁做的?"

按理说午饭不应有这种主食上桌,况且那粥的口感实在是与其他菜式有所不同。

"回小姐,那粥是桑止命人拿来的。想来…….她顿了一下,忽而笑了,"想来是相爷亲自做了为您补身子的!"

桐离这么一说,阮柔不由得又哽住了。她虽是有猜测那粥许是相爷亲手所做,可这"补身子"又是从何而来?

她拧了拧眉头,"你这话又是胡诌了。"

"怎会!"桐离干脆在榻边上蹲下来,"今日奴与桑止到厨房的时候,正巧听得刘大厨问这粥是谁做的,还提了一嘴说这是一道药膳,有益气补血的功效呢!"

……"阮柔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怪不得方才她喝粥时,那人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原是这么回事。

这般想着,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子尴尬来,想来全府上下都知晓她在养身子了…….

闻延这人,实在是--老狐狸!

阮柔悻悻地在心里将人嫌弃了一通,也就没再说话,翻了个身睡了。

彼时的致渊阁里,闻延从暗格里拿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出来。

他垂眸将瓷瓶打开,倒在掌心几粒药丸。那药丸不大,通体褐色,依旧是隐隐泛着冷香。

确认过后,闻延才将药瓶收进袖兜里,又叫了桑止过来。

"昨日那边如何。"他并不曾抬眼去看桑止,而是盯着桌上展开着的那本奏折,上面所述的乃是禹州前些日子发洪的情况,死伤无数,百姓无家可归。

闻延皱了皱眉头,听得桑止禀报∶"回相爷,昨晚圣上在阅宸宫批奏折,并未进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