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鬼怪的新郎(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都是很好说话的,怪只怪我们做了下人,主子生气了可不得在我们下人身上发嘛?”

那叫盈盈的宫女见他这般说话只觉得窝囊,没好气地说:“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

这边王天赐当然不会傻到伤还没好就舟车劳顿,在一个小客栈里养了几天伤后,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得赶回去一次才行,伤好了一半也就启程了。

但是这满城的流言也开始泛滥了起来。

长街,闹市,一间小茶馆里。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尖嘴猴腮的小个子说到:“你听没听说。”他有所顾忌地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小眼睛说到。

那小眼睛一听,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倍,惊讶道:“什么,当真?”

“皇宫里传来的消息,江侍郎的女儿在家书上写的,那还有假?”

小个子吞了吞唾沫,喝了一口茶又道:“她说皇上压根都没有碰她,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呢?”

“嘘,你小点声,议论当今圣上可是杀头的死罪。”

“怕啥,要我说,他个皇上当的也着实窝囊,这次要不是镇国大将军英明神武,我们还能指望过一个好年吗?”

……

王天赐的小算盘敲地噼啪作响,其实此行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想吊着龙阳,这么多年自己没有回去了,说不想也是假的。打听到了住址,他这个不孝子怎么着也得回去看一看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我知道我短小,不要骂我,(理不直,气也壮!)辞掉打印店的兼职后,我会时常更的,毕竟我也是日更过的人。

明天在更,真让人头秃

第9章我的王

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村口,由于路道狭小,全是泥土田垄堆砌起来的羊肠小道,马车无法通行,王天赐只得让西南看着马车,自己去找找看。他看着手上的地图,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他父亲就算告老还乡又怎么回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呢?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荒凉,由于是冬天的原因,小小的村落里居然一个人都看不到。

一阵寒风吹来,王天赐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动作间又牵扯到心口一阵钝痛。

恰在这时,王天赐看见一个端着盆正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路上。

“大娘!”王天赐喊了一声,风将他的声音吹散了一些,他只好又快步走过去,又喊了一声:“大娘!”

那个妇人听了,停下了脚步,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向自己迎面走过来。

妇人先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才疑惑道:“喃是谁?喊我作甚?”

“我是来寻亲的,这里是赵家湾对吧?”

“是呀,你要找谁啊?”问罢,她又颇为自得地道,“这村子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那就好,我来找一家姓陈的人家,家主叫陈有德,十几年前搬回来的。”

“陈有德?”妇人低声嘀咕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王天赐的脸,忽然脸色一变,赶紧低下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得赶快回去了,我家老头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她走得急,像是在逃离瘟神一样,脚一崴,将盆里的棒槌甩了出来,她也顾不得捡,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王天赐将棒槌捡起来,看着妇人踉跄离去的步伐,眯起了狭长的眼睛。

看那妇人的反应,村子里人一定是认识这么一户人家的,至于为什么闭口不谈一定有他的原因。

王天赐又敲了几家的门,毫不意外地自己被拒之门外了,一定是那个妇人回村之后又说了什么话,大家才对他避之不及。

“少爷,没找到吗?”西南问道。

王天赐摇了摇头。

“啊~那怎么办啊?天都快黑了,我们夜晚在哪里落脚啊。”

“我看前面有一坐废弃的庙堂,我们先去哪里将就一夜,等天亮之后再做打算。”

“少爷,你说这村子就这么大,怎么就找不到老爷呢?”

王天赐正想什么想得入神,西南听不见回答,自顾自又说了下去。“你说这老爷也真是的,放着高官厚禄不要,来这个破地方干嘛啊?”

刚行到庙门口,门忽然“砰”地一声,从里面大力撞开,两坨黑漆漆的东西冲里面滚了出来,吓得西南一个尖叫。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叫花子。

两个人身上唯一还算干净的东西便是他们的争夺对象——一个馒头。

两个人看了听见西南的尖叫声后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从灰扑扑的地上抬起头看了一眼王天赐后,两个人像是达成的某种约定一下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王天赐没有兴趣参观两个人的争夺战,大步从他们身上跨过去,进了庙里。

这庙虽然陈旧,但是好歹可以遮风避雨,再看看地上铺好的草席,显然是有常客住在这里,不用说,就是刚才那两位,如此一来,倒显得自己像是一个不速之客了。

还没有看清庙里的全貌。个子小一点的小叫花嬉笑着脸靠近,道:“小哥,你身上有没有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东西在西南那里,要说吃的,到还真剩下了一点,但是他并不太想多管闲事,王天赐正要开口说点什么,西南抢先道:“没有!””

那小叫花一听,原本笑嘻嘻的脸立刻垮下来了,他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不知用方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王天赐并不想计较,只是看两个人眼睛放光的模样,看来自己今夜是不得安生了。

……

夜幕悄悄降临,

这不,他断定两个人一定会有动静,深夜时分。两个人就赶不及去证实了。

王天赐睡眠浅,又因为自己常年作战养成了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清醒了的习惯。

耳边动静一响,刀剑出鞘,那一把锻造地厚重的剑便轻巧地搭在了叫花子的脖子上了。

夜依旧很黑,风吹过乌云,泄露出了一点月光,锋利的剑在月光的辉映下泛着冷冷的光。

叫花子动作僵住了,甚至手中还拿着他的行李,他又不敢乱动,显得整个人滑稽不已。

那小叫花已经是腿抖如筛糠,更是连连求饶:“大大大,大侠,饶命呐!”

看看眼前这个人,虽然没有一点杀意,甚至唇角还是弯着呢,但是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那把剑就会毫不犹豫割破自己的喉咙。

王天赐还没做什么呢,另一个叫花子赶过来,替他求饶道:“大侠你大人有大量,就宽宏大量绕他一命吧!”

王天赐觉得有些好笑:“我把他杀了,你不便少了一个竞争对象了?”

“你要是把他杀了我不是也没有伴了嘛”

人虽穷,但是还挺知道惜命的。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接下来的问题你们要老老实实回答,容不得半点造假。”

“是是是。”

“我问你可知道陈有德这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