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高辣小说 -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声问木根杨:“我师傅……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你师傅是仙医,是无忧国的守护神,拿了根千年人参来跟我换珍珠,出手大方,这么划算的生意我自然会做,何来麻烦?”

阮依依正想问木根杨是怎么知道颜卿就是仙医时,木根杨又说:“其实上次阮姑娘根本不需要拿珍珠来换消息的,阮姑娘帮了乞丐帮这么多,乞丐帮无以回报。早知道这珍珠是姑娘的心头好,在下那是断断是不敢收的。现在物归原主,我们心里也舒坦了。”

本唯想前。木根杨说完,与阮依依道了别,带着狗蛋走了。

阮依依拿着人参站在门口,直到看不见他们两人的身影后,才回了店铺里。

颜卿见阮依依手里拿着千年人参,脸面一红,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项阳见是佛牙山的千年人参,急了,一把抢了过来抱在怀里,全当是补偿今天的损失。

颜卿大概是被这消息弄得有些心烦,他拿起披风将阮依依整个人都裹住,然后一言不发的把她抱进软轿里。颜卿退出轿子时,阮依依下意识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颜卿身形一滞,抬头温和笑笑,问:“阮阮别怕,我和项阳就在轿外陪着。”

“嗯。”阮依依点头,这才放了他。

安乐坊离国公府不远,阮依依刚把轿子坐暖就到了国公府门口,正准备下来,却听到项阳说:“师兄,傻妞懒,干脆让轿子抬到房门得了。”

“好。”颜卿知道他是抢来了那千年人参开心,怕阮依依反悔来要,正找机会好生的巴结她。

软轿径直被抬到了阮依依的卧房门口,香瓜等会早就在那等着,阮依依刚下轿,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她,替她梳头洗脸更衣盖被。忙乱中,阮依依隐约看见灵鹊飞到颜卿肩上,随着项阳一同往清峰堂走去。

阮依依早就又困又累,香瓜将暖炉从被窝里拿了出来,扶着她上床。阮依依是瞌睡虫碰到了枕头,一倒下就进入了梦乡。

大年初二,京都有回娘家的习俗。

齐浓儿不知跟谁别的劲,大清早的醒来就死活闹着一定要来国公府过初二,说是要回娘家。

因为事先没有这个安排,齐浓儿的一时兴起,把宫里弄得鸡飞狗跳。太监宫女们忙得团团转,直到晌午,才安排妥当,派来的禁军护卫们再三确认了没有安全漏洞后,才浩浩荡荡的带着近百人,来到国公府。

项阳和阮依依早早的就跪在府外,迎接齐浓儿。

颜卿是仙医,可以不行跪拜礼。但在外人面前又不能不跪,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在清峰堂里待着,一直等齐浓儿来到这里,把那些碍事的太监宫女都赶到外面去,颜卿才悄悄的现身。

阮依依跟在他们身后,见柳翠不时的往项阳身边靠去,有几次差点挡了项阳的路,都被谨嬷嬷扯了回来。项阳不甚在意,柳翠却因此红了脸,谨嬷嬷的脸色很不好看,大概是觉得柳翠这样失了身份。2768601

特别是当谨嬷嬷发现阮依依正瞧着他们时,那脸都快拉到地上去了。阮依依赶紧在心底悄悄的念了声“非礼勿视”,便重新低头跟着,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唉,果然是一年不如一年。往日,都是二师兄在宫里陪我过年到元宵,如今,我非得出宫才能见着你们。”齐浓儿见颜卿出来,立刻指桑骂愧:“还不能见个齐全,缺胳膊少腿的,总是少一个人。”

阮依依听着齐浓儿天刚亮就这么大的火气,再琢磨着,这次吴洛宸没来,连带着两个小皇子也没有跟着出来,越发觉得,齐浓儿刚才那话,酸得厉害。

项阳昨天损失了一家药铺的存稿,虽然得了根千年人参补偿,但还在rou疼着。忽然又被高高在上的皇后到家里找碴,只能小心赔笑,心却被象被泡到了苦莲汁里一样,说不出来的惨。

齐浓儿刚走两步,忽然瞅见颜卿手腕上的红绳,愣住,若有所思的看看他,再看看阮依依,问:“这红绳,是你编的?”

阮依依点头,颜卿笑而不语,项阳这才注意到颜卿手上的红绳,笑道:“这东西师兄也戴?我每年都能收到一大筐,当垃圾扔都嫌累呢。”

颜卿不多话,只是将衣袖往下拉拉,将红绳盖住。阮依依被项阳调侃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但齐浓儿在,不好发作,只好作罢。

齐浓儿也没有再纠结这红绳这事,她在清峰堂中间,将这里所有摆设都数落了一顿,顺便把国公府长得花花草草也骂了一通,这才消了些气。

大概齐浓儿在佛牙山的时候,仗着是唯一的女孩也没少耍小姐脾气。颜卿和项阳都已经身经百战,两人很默契的随口应着,也不计较她说的话有多难听,只等她自己骂完,顺了气,颜卿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关心的问她“浓儿,到底为何事生气?”

齐浓儿冷哼一声,不理他。

项阳主动上前替她诊脉,见她不过是思虑过重睡眠不好,这才收回手,问:“这里没有外人,说来听听,别堵在心里。”

这回,齐浓儿才安静的坐了下来。她面有难色,抿了半天的茶水,就是不说。

“皇上怎么没有陪你来?”到底还是项阳了解她,马上就说到她的痛处。

齐浓儿皱皱眉,将茶杯放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声音大了点:“昨晚,他在悦熙殿歇息。”

阮依依恍然大悟,果然是两口子闹了别扭,出来透透气解解闷。

可是,除夕那晚他们还好好的,并没有矛盾,怎得只过了个初一,就去别处宠幸其它嫔妃了。

齐浓儿憋屈的抱怨道:“除夕那晚罚了绡梅后,他就不太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昨晚,悦熙殿传话过来,说是婧贵妃突然抱恙,他就急冲冲赶去看,然后……”

阮依依原以为项阳和颜卿会以大局为重,说些母仪天下雨露均沾的场面话。谁知他们竟然开口就骂起吴洛宸,骂完他之后,又开始拐着弯批评齐浓儿的不是。

总之,好人坏人都是他们两个,各打二十大板,谁都没有占着便宜。

难得的是,素来不管闲事的颜卿也说了齐浓儿几句,大意是说既然当初决定要嫁进入皇宫,无论现在过得怎样,都不能怪别人。这话听着挺有道理的,但阮依依知道,齐浓儿也就服颜卿教训,这句话若是放到别人嘴里去,还不被她打成半身不遂。

齐浓儿那满肚子的气,在颜卿和项阳默契的配合下,被疏导得七七八八。她原本就不是那种矫情的人,现在又没了外人,气顺了后就闹着说要喝酒,连颜卿都拦不住她,仰头就是一壶,抹抹嘴,呵呵直笑。

阮依依难得安静的坐在旁边,歪着头看着他们三师兄妹说话喝酒。

说实话,假如没有这皇后、国师这些头衔,他们之间真得很和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