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进城的小树精他膨胀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乎能把他踢到床沿,但是还扒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这才让他没从床边掉下去,又喜又忧。

陆玉锵于是报复性地回去拍牧清的身体,又被对方手脚并用地缠得严实。

之后几天也是如此,陆玉锵有一天对着镜子洗漱时,突然发现自己气色不佳好似纵欲良久,脸还是帅的,他对自己的外貌一直有信心,只是眼底多了些黑眼圈,看着便憔悴无比,他叹气,找出带来的护肤品拼命抹上。

牧清偶尔还会带着陆玉锵出去露个脸,和小时候热闹的场面不同,如今的村子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什么人气,青壮年大多带着妻子小孩去大城市讨生活,留下了不少空巢老人。

陆玉锵从旁人的口中知道了牧清的好,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拉着他的手数起牧清的优点,于是陆玉锵知道了他面前这个小卷毛,别看身体小,力气堪比牛,是个真真切切的霹雳小娇娃,没事时就出来帮着照顾老人,提东西搬重物都不在话下。

这个村子叫做三光村,村委会每个月都会评选感动三光村最佳人物,陆玉锵有一回在村委会晃悠时,看到了牧清的一张证件照,照片里他的小干爹一头微卷小碎发,还没现在那么长,堪堪长到耳朵上方,腼腆地对着镜头咧牙笑,旁边写道:第七十八届三光村最佳热心村民。

旁边还贴了一张A4纸,上面是牧清亲笔书写的获奖感言,文笔还不错,字写得不行。

陆玉锵:“......”

他们三光村的民风还是一如既往得朴素,可喜可贺。

陆玉锵在老宅一共呆了三天,第四天开始他就有些吃不消,向姚发了疯地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工作。

网上关于他的讨论这会儿乱成了一团,这事也是因为牧清,当初他在机场嗷嗷叫唤的那一嗓子被传到网上,引发了网友的疯狂讨论。

陆玉锵平时就没什么绯闻,空窗了这么多年,本来也不至于被人猜测说是gay,顶多是性冷淡。但微博上不少圈内名媛给达发达,私底下都猜他百分之八十是同类人,意yin他的聊天记录被人恶意爆出来后,陆玉锵是gay的猜测这才逐渐多了起来。

而牧清的出现,就像是坐实了这一猜测,尤其是等你回家这句话之后,正主就真的连续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中,想来应该就是双宿双飞了,即便向姚出面解释当时不过是一次意外,两人并不认识,但相关新闻也甚嚣尘上。

再联系不上那小兔崽子,向姚是真的要疯了,好在电话终于通了,陆玉锵没仔细听她说的话,只是倦倦说道:“我在老家度假,今天回来。”

他转身去找牧清,想跟他说回去这事,见他正在架子边上给他晒最新的果干,穿着一条五分裤,撅着他的屁股,从这边走到那头,嘴里哼着歌。

陆玉锵觉得有些神奇的是,这棵桃树自从成精后,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结果,还能自行控制果实数量,前几天他还眼睁睁地看着牧清从树上变了十多颗桃子下来,然后洗净切开,撒上糖和蜂蜜,手法娴熟,最后放到阳光下暴晒,记得的时候过去把它们翻个身,不记得也没事。

陆玉锵看着牧清给自己扎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晃地上下左右地动着,于是突然茅塞顿开,他想到前几天刚见面时牧清给他变的戏法,那时候他的头发慢慢地变成了桃树的一部分小枝干。

所以......陆玉锵有个大胆的猜测,牧清的头发数量和桃树枝干息息相关,或者说,可能也跟桃子的数量息息相关,说不定是变几颗桃子掉几根发,桃子变多了就会秃顶。陆玉锵这么想完后,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病,为什么要猜测这种奇怪的东西,他赶紧把注意力移回来,告诉牧清自己就要回家了。

牧清的动作一滞,声线颤抖:“怎么这么快,我都没有准备,再,再陪我几天好吗,你难得过来。”说到这里牧清突然着急了,他在胸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想要走到牧清身边,“果干还没晒完呢,完了你再走好不好?”

“可是我有工作,必须得回去了,他们都在等着我。”陆玉锵给他解释。

牧清点头,顾自说着:“对对对,你有工作,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的,有工作的小孩子要去外面打拼,我不能拦着你,会影响你的事业的。”

于是他再抬头时,露出一丝勉强挤出来的笑容,甚至比哭还要难看:“那你快点走吧,我去把身份证和钥匙给你拿出来。”

陆玉锵没说话,沉默地看着牧清往屋子里跑,后来牧清又匆忙地跑出来,拿了东西往他手上塞,他的额上跑出了汗,湿哒哒地沾着前面的刘海,眼睛出奇地亮。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慈祥得让人绝望的笑容,就跟软刀子扎在陆玉锵身上:“快回去吧,有空了再来看我,我会想你的。”

然后牧清身形落寞,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地回到了他原本翻晒果干的地方,没有意识似得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眼神苍凉地看着前方。

他这一连番表演结束后,陆玉锵差点就要败给了这尊活菩萨,中途牧清还回过头问:“怎么还不回去,天都快要黑了,到时候路不好开。”

陆玉锵叹气,握紧手上的那些东西,说:“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去了。”

“啊?”牧清惊讶道,“我能跟你一起回去,还是不用了吧,会影响你。”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是眼巴巴又希冀的表情,陆玉锵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觉得会影响我?”

“因为我是空巢老人啊,你看我们村子里,年轻人都出门打拼了,老人都被留下来看管老家,我不就是空巢老人吗?”牧清给他说,“我要给你们看管老宅子,你不知道,前几年有一个流浪汉爬到二楼,在家里睡了十多天,把我气死了,赶又赶不走,看见他就烦。”

这件事情可能给牧清留下了非常严重的阴影,按照他的性格,那时候大概是又气又急,叶子烧卷了桃子掉光了,但是除了生闷气和心疼外,当时的牧清根本别无他法,于是若干年后想起来,才依旧觉得自己吃了彻彻底底的大亏。

“到时候找人过来看管就行了。”向姚要是看到这样温柔说话的陆玉锵大概会吓得平底摔跤,“你不是空巢老人,你看起来很年轻,跟我们一样。”

“可是我年纪很大了。”牧清拿着晒箩站在矮了一节台阶的地方,无措地拿手在衣服上搓弄,跟他说,“但是锵锵应该不会嫌弃我吧。”

陆玉锵警觉:“你几岁了?”

“比小老哥大几岁。”

陆玉锵:“谁?”

牧清拨了下他头上的卷毛,笑道:“陆振东,你爸爸。”

“哦。”陆玉锵心想那也不是特别大,他到底是个看脸的人,牧清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