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奇古怪的东西。

他倒是平生第一次听闻,打板子还能分期的。

侍卫们停住拖行绿萝的脚步,似乎是在等待皇上的吩咐。

司马致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分五天打,一天打十板子,赶紧拖走!”

沈楚楚一愣,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她还没说出口,他怎么就直接将她的想法说出来了?

司马致抿了抿薄唇,神色略显不自然的侧过了头。

绿萝被拖走后,永和宫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沈楚楚跪在地上不敢吭声,殿外也跪了一片宫人,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

杨海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奴可要给您准备热汤沐浴?”

司马致脸色阴沉:“废话!朕不沐浴,难道还能就这样走?”

说罢,他侧过身瞥了一眼殿外的宫人:“都给朕滚回去,别跪在这里碍眼!”

杨海见宫人不敢起身,连忙催道:“没听到皇上的话吗?赶紧都回去!”

宫人断断续续的离开,只有碧月担忧的望着自家主子,生怕皇上一气之下再将主子怎么样,沈楚楚感受到碧月忧心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狗皇帝没有当场发飙,或许说明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

杨海将碧月扯了出去,临走时,还体贴的将殿门顺带手关上了。

殿内只剩下司马致和沈楚楚二人,一个狼狈不堪的站着,一个安静乖巧的跪着。

司马致随手将外袍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他的头发和露在衣袍外的皮肤上都沾着面粉和冷水,只好拿出帕子先凑合擦一擦。

待到他擦完,便缓步走到了圆凳旁,不紧不慢的坐了下去:“爱妃对今日之事,可有何想解释的?”

沈楚楚不知道怎么解释,真正的原因,她定然是不能开口说的,虽然她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是皖嫔了,可那个男人是谁她却不知道。

她在明,敌在暗,就算皖嫔被处置了,那男人却还在暗中潜伏着,到时候她只会更危险。

告诉狗皇帝此事,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性命也交付给了他,若是他不能从那男人手下护住她,那她可能会比皖嫔死的还惨。

她不相信狗皇帝,也不愿意把性命托付给他,所以这件事情,她不会告诉他。

司马致见她垂头不语,便知道她又在心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他坐得离她有些远,是以也没听见她在想什么。

他将圆凳往前拉了拉,坐在了她的面前,语气淡淡的胁迫道:“舌头若是没用,朕可以帮你割掉。”

沈楚楚跪着的双腿,悄悄的向后挪了挪:“永和宫进了小贼,臣妾觉得他还会再来,便在殿内设下了机关。”

司马致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忍不住眯起眸子:“这般说来,还是朕坏了你的好事?”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没想到皇上会来……”她轻声辩解。

她的确是没想到狗皇帝会来永和宫,不然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干这种容易掉脑袋的事情。

他毕竟是在晋国养尊处优长大的皇帝,定然是没受过这么大委屈,就算她不是故意的,到底也让他在宫人面前失了颜面。

司马致挑了挑眉,若是忽略掉‘狗皇帝’那三个字,楚贵妃这心声听着倒也还算顺耳。

“抬头看着朕。”他声音微肃。

沈楚楚摇了摇头,将身子俯了下去:“臣妾有罪,不敢直视龙颜,请皇上处罚臣妾!”

她不是有意跟狗皇帝作对,而是她实在不敢抬头看他,她怕自己看着狗皇帝那张狼狈不堪的面粉脸,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马致咬紧了牙关,才逼着自己忍下将她脖子掐断的**,她还敢幸灾乐祸?

若不是因为她,他今日能在这么多奴才面前失了脸面?!

如果此事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太后才不会顾忌沈丞相的情面,定然是要对她用刑责罚的。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沈楚楚见他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今日之事都是臣妾的错,请皇上责罚臣妾,您莫要气坏了身子。”

她认错态度这么好,想来皇上就算要罚她,也会酌情处置。

司马致伸出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xue,罚她,怎么罚?

若是换做旁人,就凭这几件事,他早就拖下去乱棍打死了。

这后宫的每一个女人,都和前朝朝廷有着密不可分的紧要联系,不再有利用价值的人,自然可以随意处置。

可偏偏楚贵妃身后的家世背景雄厚,他想处罚她之前,需要斟酌再三思。

除非有一天他不再需要沈丞相,又或者她自己干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丑事被旁人撞破,若不然在那之前,他都不能动她。

若是不能重重处罚,而是做一些罚她禁足或降位份这种无关痛痒的惩罚,那只怕楚贵妃高兴还来不及。

正沉思着,杨海带着几个宫人抬来了烧好的热汤,一桶桶的往那浴桶中倒水。

“皇上,热汤备好了,老奴现在侍候您沐浴更衣?”杨海问道。

司马致瞥了一眼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地上的沈楚楚,神情淡淡的对着杨海吐出两个字:“下去。”

杨海立马会意,皇上怕不是要和楚贵妃洗鸳鸯浴,只可惜永和宫里的浴桶太小,两人一起只怕有些挤。

看来明日是时候让内务府,给永和宫换一个双人奢华红木的大浴桶来了。

司马致皮笑rou不笑的抬起眼皮,直勾勾的望着杨海,将杨海盯得浑身的汗毛直竖,连忙迅速的带着宫人离开了永和宫。

他从容不迫的走到屏风后,将身上弄脏的亵衣亵裤都褪了下来,迈开双腿,坐进了浴桶中。

沈楚楚跪的膝盖生疼,却也不敢动一下,狗皇帝今日没将她拖下去和绿萝一块打板子,已经算她幸运。

如果她跪着,他便可消气,那她就跪一会儿好了。

司马致在热汤中泡了片刻,他侧过头,顺着薄薄一层白丝纱的屏风,看见了垂着头安静乖巧跪在地上的沈楚楚。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瞎了眼,才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过来给朕沐浴。”他的声音冷冽,带着一丝强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