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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容兄怎么得到他推荐的?”他来得稍迟,并不知先前的争论,惊讶之余还以为程岩早就得了消息。程岩摇摇头,“不清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阮小南一愣,顿时急了,“哼!他连你都瞒着,果然心机深重!我找他理论去!”“他多半还在东宫,你去哪里找他?”阮小南一想也是,他停下来,“既然如此,暂且放他一马,明日再与他算账。”程岩笑了笑,“有劳小南了。”当天,程岩等了庄思宜许久,可一直到亥时末对方都没回来,他只有先行睡下。可他刚躺上床,就有下人来报,说庄思宜来了。程岩披上外衣去了书房,没多久,庄思宜便进来了,带着一身酒气。“你喝酒了?”程岩微讶。庄思宜没应声,只是看着程岩。程岩正给他倒茶,见他半天没动静,抬头道:“你怎么不说——”庄思宜:“张怀野来翰林院简直屈才,都察院才是他的归属。”程岩:“他若去了都察院,皇上只怕没个清净了。”三人脑补着张怀野唾沫横飞慷慨激昂给皇上“洗脸”的样子,都忍不住笑起来。这时,忽有下人来报:“大人,关阁老派人送来了帖子。”程岩接来帖子一看,原来是恩师邀请他后日上关府赴宴。此事看上去很平常,毕竟连皇上都知道关阁老很喜欢他,平日两人交往也多,但用得着送帖子这么郑重其事?程岩直觉不对。他道:“你们要不要回去看看,会不会也收到了帖子?”大清早,翰林院一众同僚正打趣道:“黄修撰近来可谓春风得意啊,什么时候动身去临湘啊?”“哈哈哈……”黄修撰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就等吏部的文书了。”“到时候提前招呼一声,咱们也好为你设宴送行啊,是吧?庄兄?”有那消息灵通的翰林已知事情始末,心中对庄思宜这个人重新有了衡量,也多了几分慎重。庄思宜微微一笑,黄修撰也兴奋道:“一定,一定。”几人闲聊的同时,一匹快马飞驰入城门,马上的士兵大喊道:“捷报!!!”“捷报!!!”程岩:“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要再想想。”庄思宜也不是非要程岩现在就下决定,毕竟距离三年还远着,他道:“好,你再想想。”程岩又叮嘱道:“既然你已为太子侍读,一定要好好辅佐太子殿下。”他相信庄思宜的判断和能力,有了庄思宜的日常洗脑,或许太子能早些成熟起来,不至于一被人煽动就想要御驾亲征。庄思宜:“嗯,你放心。”又过了三日,黄修撰终于得知自己要升官了。虽说是外放,但临湘府同知乃正五品官,也就是说,他一下就升了三级!被冷落多年的黄翰林顿觉扬眉吐气,走路都带风,衙门里见了庄思宜也一改往日横眉冷眼的态度,亲切得好似多年老友,还是随时可以两肋插刀那种。他能考入翰林院,虽然脾性差了点儿,但脑子不笨,此时已想清楚了自己这个官是怎么得来的。其实就算他想不明白,庄思宜也会让他明白,毕竟庄思宜从来不是个“深藏功与名”的人。程岩淡笑,“你有愧的才不是我,而是黄修撰,他等了多少年的机会就被你给抢了。”庄思宜双眉一展,“我为他谋了个好差,他会感谢我的。”“哦?”庄思宜这才娓娓道来,原来他听说太子殿下要选侍读后就动了心思,只是他深知翰林院规矩,以他的资历根本不可能被掌院大人推荐,于是便另辟蹊径,从别处下手。他打听到掌院大人年少时曾受了一人大恩,对方是掌院大人的同乡,在外为官二十余载终于做到了临湘知府的位置,如今正来京述职,想要谋个京官,日后留在京中。可那位知府看中的位置已被人占了,任凭知府如何走动,没有合适的官位也是徒劳。“掌院大人性子严谨,素来不爱拉帮结派,纵然有心相帮,一来拉不下脸,二来没有合适的门路。”庄思宜道:“而且他能有今日高位,全靠陛下赏识,在官场中人缘并不算好,可以称得上一位孤臣。”程岩点点头,前生真帝一驾崩,没多久掌院大人就遭弹劾,致仕回乡了。虽没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张怀野终究受了一顿申斥,可他回到翰林院时却神色如常,反倒是掌院大人脸很黑。当时黄修撰就想:还好那日自己没和这疯子撕起来,人家可是连阁老都敢正面杠的……真勇士也!“张怀野未免也太狂了!”阮小南“哼”了一声,完全忘记他以往放过多少狂言狂语。傍晚,阮小南和庄思宜同坐在程岩家的凉亭中,吹着习习晚风,闲聊着白日之事。程岩饮了一口茶道:“张怀野看似胆大包天,可心中自有成算,知道皇上会忍他。”毕竟在出战单国一事上张怀野曾立下大功,皇上还当着满京百姓褒奖了他,又怎会因一点小事就自打脸?想那殿试上,张怀野可以说连皇上都怼了,皇上也只是降了他的名次。没多久,掌院大人回来了,一向严肃的脸上也带着笑意,“尔等都知道了吧?”众人均是点点头,掌院大人道:“陛下令翰林院草拟一份诏书,将北军大捷之事布诏天下,以振民心。”他淡淡扫过众人,最后点了程岩、庄思宜、阮小南、张怀野等数人的名字,“你们各自草拟一份,明日值堂,一并交与我。”掌院大人所选的都是初来乍到的翰林或庶吉士,几人心知肚明,大人是想给他们一次机会,同时也是一次考验,于是纷纷领命。程岩对于诏书其实不擅长,水平大概就比他作诗要稍微好一些。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庄思宜和阮小南,也比不上张怀野,但态度十分认真。可惜天赋受限,等张怀野写完一篇诏书,程岩都还没动笔……张怀野的人生信条中没有害怕两个字,他连皇上都喷得,何况一个修撰?“作为太子殿下的侍读,当然是有能者居之,此事由陛下亲自决定,黄修撰真有不满,何不找陛下理论?或者,问问掌院大人为何‘不守规矩’,要另荐一人?”“你——”黄修撰很想撸起袖子跟张怀野抄一架,但想想对方的战绩,撕起来多半要自取其辱。而且张怀野可以不要面子,不要风度,他还是要的……尽管忍了这口气,但黄修撰心里已把张怀野给记恨上了,与之相比,连和庄思宜交好但对此事毫不知情的程岩都变得顺眼起来,黄修撰甚至歉意而饱含同情地看了程岩一眼。程岩忍不住好笑,拱手对张怀野表示谢意,他明白对方说这番话的本意不是要帮他,但还是感激张怀野为他拉走仇恨。哪知张怀野又玩味一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