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替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一样东西。”

如果你只是把我当孩子,那我就从你这里拿走孩子不敢拥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论如何修理自己二百五的爹~

第74章失衡(九)

“什么?”阮卿珏疑惑地歪头面对他。大司命扶他在长椅上坐好,伏身一只手扣住他的肩,一手捏起他的下颚,小心吻了上去。

阮卿珏愣了愣,慌乱中想要站起来却被大司命用力按住,有力的心跳一下下试图冲出牢笼,他从未想过大司命真得来作这个死。

要扔他小时候屁股早开花了,可这混账东西现在失忆了!

长带从阮卿珏脸颊上落下,他睁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无措又恐惧。

“大…大…大司命…你这可是在非礼良家美男啊…”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声音却抖得要命。

一片空白的大脑比被人控制了还可怕,阮卿珏只记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他很疼,却不怎么记得那究竟是什么。

很多时候他只是记得自己疼过,却忘了自己因为什么而疼。他只是幻想恐惧,却不怎么记得分明。

大司命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只是在这短短的片刻,阮卿珏就红了双耳,像个无措的孩子被大司命拥在怀里。

当然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自己是不太清楚的,从身子僵直得无可救药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是不会真得挣扎的。

虽然害怕,却曾奢望。

他听到耳边一声无可奈何地叹息,恐惧却不曾止步。

“爹,我喜欢你。”

四肢上的锁链如藤蔓般生长环绕,将他牢牢束缚在椅子上。纯黑的花枝漫上他的胸膛,在他的心口展开一朵花,高傲儿冷艳。

大司命结束一个吻后短暂地放开他,随后捏起他的下巴抹去他眼角的湿润。

冰冷的手指触碰guntang的肌肤,阮卿珏退将眼轻轻闭上,献祭一般。

谁会想到这么一只脸皮厚如墙,说话没脑子的人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如果不是为了他,阮卿珏完全可以做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纨绔子弟,但他现在不能。

大司命只后悔,自己不知道他的过去,他陪着这个人却只会被人家哄孩子一般讲个故事打发了,他囚禁这个人这个人也玩一样,想起来就跑跑腿吓他个半死,然后在伤害自己来哄他。

分明就是脑子有坑!

锁链缓缓扯去,带着恋人婵娟爱恋的不舍。阮卿珏身体僵直地坐着,面色平静,双耳赤红。

大司命想,他的身体还真和主人搭配,都是属蚌的,不把壳敲开就可以狐假虎威无法无天。

良久阮卿珏轻微动了动,直挺挺地站起来,同手同脚地向门口走去,毫不犹豫地和墙来了个亲密接触。

“……”

尴尬,百年难见的尴尬!

阮卿珏有些无奈地捂着磕红的头,“大…大…大…大司命,哎…帮我开一下门。”舌头不听话地打挺。他又哎了一声,让大司命抱了个满怀。

几乎红透的双耳guntangguntang的,阮卿珏只觉自己的老脸都因为自己这一下磕没了,自暴自弃地任由大司命扶着坐在塌上。

等他回过神来,莫名发现这就是迷之的三步走,亲,抱,上。

吓得他又是一个哆嗦。

“你…”

大司命轻声安抚道,“我不上去,别怕。”

从未见过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温柔便忘了人性的本善。从未主动闯入对方的世界便不会知道人心的柔软。

阮卿珏是个把口是心非贯彻到底的人,或许是活的太久了,他习惯沉浸的旧忆里,一遍遍用回忆凌迟自己。

但大司命看得出,这个吓呆得人并不拒绝自己。

漫漫长夜,魔气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散去。大司命看着人正对着自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微微蜷缩的身体像个胆小的孩子。

究竟谁才是儿子呢?

大司命想,其实他们都够倔强。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分分离离,却为散。

阮卿珏不知道,这一夜大司命原本是要折断他的腿的。所以很快他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当然,那只是他想得太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rou…不存在的

第75章失衡(十)

阮大脸厚那一日之后到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招猫逗狗胡说八道一样也没落下,除了见到某人就躲外。

伏羲对此往往是一笑而过,根本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而苏婉…眼不见心不烦,就当他不存在了。

原本他是准备一边折腾一边想办法出去看看鬼车的,结果大司命跟欠了他一马车金子似得甩不掉。

他摸摸鼻子,道,“咳…那个我呆腻了,出去走走。”

大司命闲来无事,本拿了本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见阮卿珏又不老实,将书放下抬眸问,“爹,你叫我什么?”

末了,他皮笑rou不笑地抓住阮卿珏的手捏着指肚玩。阮卿珏之前斩下的手指依旧冰凉僵硬,好像不属于这身体一般。

阮卿珏身子僵了僵,有些后悔自己主动和他搭话。大司命这人除非炎帝来了他才有可能让他出去看病,剩下的时候根本别想。

可话既然问出来了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阮卿珏用手指将自己早已先僵的嘴脸又往上挑了挑“大…司命…?”握着自己的手力道大了些,好在没听到一声脆响。

大司命的手指在他唇上划过,清清凉凉的声音数不出的戏谑,“爹,用我提醒你一下吗?”

不用!

当然不能用。

阮卿珏用力摇头,因为手被抓着逃不了,他格外担忧地咽下口唾沫,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就要被办了。

“爹,你真得怕我吗?”大司命沉声问,“可我觉得你只是在搪塞我,你根本不怕,对不对?”

“……”阮卿珏不语,本就病态的面色更苍白了几分。这个人明明还是山上那个胡说八道爱讲故事的妖怪,却又柔弱了很多,像是为了讨好什么,刻意收敛了自己的爪牙。

只是哪怕是亲手将之折断,又能有什么保证?

他不相信好运会垂怜自己?

阮卿珏苦笑着道了声儿子,“原本我差点就穿上嫁衣坐上花轿求一个百年好合了,但最后还是那一个结果。”

夜雨声声,幽幽低泣,管弦丝竹一并奏起,十里红妆好像真得可以化作红桥,连接两地。

那可真是一场盛世繁华,春秋美梦,可惜他的结局是早就写好的。

“那时天神没几个需要我杀人的,我就自己住在人界,一不小心让人买去做了媳妇。这下可急坏了他们,也不知最后托梦和夫君说了什么,就急冲冲过来给我来了个对穿。”阮卿珏想了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