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高辣小说 - 男色后宫太妖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冶少主倒是奇怪,等个半个时辰也不见生气,只是一直静静等着,倒是海量的胸襟啊……”

事实上,公公不知道的是,再海量有胸襟的男人,有时候,特例情况下,亦会心胸狭窄的。

公冶少主的脸就像一张特别通行证,随便游走于皇宫内外,都无人阻拦,所以他很直拉便走到内阁。

侍门都朝他行礼,公冶依旧撑着伞径直进去,而止兰却收了伞。

走到内阁紧闭的房门前,他微怔。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入内推门而入,有些担心自己现在进去,是否会打扰靳长恭办事,特别是她特意将门关闭不准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

站在门前,公冶隐隐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他倒是认出靳长恭说话的声音,但另一把声音却有些陌生,倒不想经常跟在她身边的花公公或者契。

“喂,你撕够了没有?”

“不够!”

两声没有顾及声音响起,公冶指尖一僵,在还没有恢复意识时,已将门推开了。

他就这样,眼神平静地看着房内衣衫不整,交叠暧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蓦地,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寒冷,伞悄然落地。

靳长恭与乐绝歌骤然听到门边传来的声响,都迅速扫去,而在看到门边站着的人时,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公冶?”靳长恭愕然唤道。

公冶听到她的声音,缓慢、轻轻地半阖双睫,羽睫似染霜微微颤动,蠕动了几下双唇,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或许因为刚才在雪中受冷过度而变得有些嗓哑。

“我要走了。”

止兰看到公冶的伞落地,一惊立即拾起踏前一步撑在他头上,不经意在在看到房内的情况时,如雷劈一样,脸色十分难看,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少主,他深吸一口气,厉声道:“靳帝陛下,八歧坞有事急召少主回去,既然你忙,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您继续吧。”

他的温文尔雅,他的和善口气统统变了,在这一刻突兀变得有些尖锐。

想他们少主与他,在风雪中白白等了半个时辰,为了跟她亲自道别,少主连回归看望病重的母亲都耽搁了。

可她呢,白白辜负了他们的好意,却在处理政事的地方,跟一个男人厮混乱来!

看着两人转身要走,靳长恭立即推开乐绝歌爬起来,乐绝歌不知道是何用意下意识抓了她一把,靳长恭眼瞅着两人离去,一着急,转身就给了乐绝歌一拳,力道估计不轻,直接揍去,乐绝歌连惊呼都来不及,就软身晕了过去。

随便扯着一件他的狐裘披风挡在乐绝歌身上,靳长恭整了整衣服,起身就想抓住欲走的公冶。

可是却被止兰一个借身挡住。

“靳帝请自重。”

这时公冶依旧朝着前方而去。

“寡人一直很自重。”靳长恭瞥了他一眼,挥开他,那力道很轻,却不容止兰有丝毫的拒绝。可是,她依旧没有如愿地靠近公冶,因为一瞬间,风雪似被撕裂一个口子,似从风地中步出七名淡薄气息如大自然的男子。

这七名男子外貌跟中原人不同,他们头发并不长,并且将它辫成一把小辫子翘起,脸上有着像印地安人一样的图彩,左右三条。

瞳孔似灰褐色,每一个人的气息似有若无,简直就像空气一样存在,可是靳长恭却能感受到,一种返璞归真的真气从他们身上涌动,这七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单打独斗,或许她可以撂倒一个,可是七人联手,即使她豁出命都不一定打得过。

靳长恭气息一沉,没有想到这个轩辕大陆竟还有中此高手隐藏,看来她还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看到那七人出现,没想到一向淡定的止兰竟比靳长恭还要惊讶:“江湘七鬼?!”

他们怎么出现了?

这江湘七鬼是公冶少主的暗卫,平日里都是隐匿在暗中保护,若不是遇到危险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显身,除非……是少主召唤的。

可是现在没有危险,这只能说明,少主为了不想让靳帝靠近他自己,竟然已经不惜暴露他暗卫的地步了。

少主这是……

靳长恭暗暗扫视了一眼七人,为止兰的话而动容了,暗地吃惊:江湘七鬼?传说中仅以七人便可毁一座悍城的绝杀杀器就是他们七人?!

靳长恭抽了抽嘴边,公冶的家底真是有够殷厚的,连这种人物都能收纳成为家臣。

可是太厉害了,也是一种令人纠结的事情,比如现在,他好像误会她跟乐绝歌有一腿,拒绝跟她交流解释了。

隔着七人,靳长恭看向他们身后的公冶。

他表情静谧,却令人看不清,猜不透的空洞。

他白玉的簪子,簪头镶着粒圆润美丽的明珠,散垂的黑发被风吹得颤动,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几无杂色,正如深涧对面那冷幽幽的冰雪之谷,出尘脱俗,不带半分烟火气。

“公冶,你听我说,我跟乐绝歌是在开玩笑的,那个……”靳长恭一顿,感觉不太对劲。

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都开到床上去了?止兰不豫地看着她。

“不是开玩笑,我们在谈正事,可是……”靳长恭又一顿,好像这话又有些不对劲。

正事?你上我下,衣衫不整的谈正事?这下连周围偷窥的太监侍卫们,都对陛下的解释感觉不忍再听了,纷纷蹿躲起来。

“……算了,我认。”靳长恭觉得事实已经被自己的雄辨弄得面目全非了。

干脆认错,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虽然她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是公冶今天给她的的感觉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现在连暗卫都叫起来挡着自己,肯定是生气了。

“靳帝,我必须回八歧坞了。”

听完,靳长恭的话,公冶终于还是出声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撑着一柄青伞,就似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遐想峨眉,若两山横黛,笑得月白风清似水天。

仿佛刚才靳长恭觉得他生气只是一种错觉。

靳长恭抬眸,看着如今隔了一层止兰,又隔了一层暗卫,离自己站得远远的公冶,这一次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可以这么远。

是错觉吗?

原来……他并非可以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也不是她想耍无赖就牢牢地抓住他的。

“你生气了?”她蹙眉问道。

“没有。”他平静道,可是回答得语速略微快,似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他立即再道道:“那些是你的私事,我何需生你的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