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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的脊梁骨呢。”

乔辰握着舒氏的手说“儿子再也不想娘回去受那些人的欺负了，一天都不想。”

想起以前在老夫人面前吃过的苦受过的罪，舒氏不禁眼眶湿润，她自己咬咬牙倒是还能忍下去，但是看老夫人今天的态度，只怕是专门冲着乔辰来，舒氏也不想让儿子受罪，可要是真的跟程家断绝关系，她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走吧，咱们回去见见老夫人，看她究竟想要把我怎样。”乔辰扶着他娘往外走。

乔辰和舒氏一起回广德侯府，一路上，舒氏一边担心回到侯府后事情，一边又想着乔辰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忐忑难安。

回到侯府后，舒氏和乔辰直接去见了老夫人，这个时候程肃和程景睿也都已经回到府中。

“我听说你现在架子大的很，连你父亲要见你都见不着？”老夫人看着乔辰，眼中马上出现怒气，全然没有了乔辰回来之前对待程景睿的慈爱目光。

“我住在寒雾寺中时常与支持空无大师论经，父亲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罢了。”乔辰不亢不卑的回答。

“哼。”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我还听说你多次帮着萧家对付永安王，有没有这回事？”

“我确实帮了萧家几次。”乔辰如实说。

老夫人将桌上的茶杯砸到乔辰的身上，乔辰的衣服被茶水打湿，还沾着些茶叶。

“你明知道萧家跟我们程家有仇，你居然还帮着萧家？”老夫人指着乔辰，带着怒气责问。

旁边的舒氏看到乔辰身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心疼的上前想要看看乔辰烫伤了没有，却被老夫人呵斥道“舒氏，我正问他话呢，谁准你上前的，给我退下。”

“我……”舒氏心里担心乔辰，但又下意识的畏惧老夫人。

乔辰摆摆手示意她娘不必担心，然后回答老夫人说“我并不知道萧家与我程家有什么仇恨，为何我就不能帮着萧家。”

“你居然还敢说不知道？”老夫人的手用力的拍着桌面说“萧家害死我孙家十多口人，如此深仇大恨，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不知道？”

“孙家不但贪墨赈灾银，还屠杀灾民，萧家人杀了他们，都是他们罪有应得，而且这是孙家的事情，与我们程家有什么关系，老夫人不是常对我娘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心里只能有夫家，不能再有娘家吗？”

“你……”老夫人因为乔辰的话气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你这逆子，怎么能如此跟你祖母说话？还不跪下认错。”程肃见乔辰顶撞了老夫人，马上开口教训道。

“我并没有错，父亲让我如何认？”乔辰站在那里丝毫不示弱。

“好，好的很，你看到了吧？这就舒氏教养的好儿子。”老夫人拉着程肃的手说“他的眼里那还有你这个父亲，那还有我这个祖母？”

“老夫人不必什么事情都牵扯我娘，你便是看我们母子不顺眼，这些事情也与我娘没有什么关系，只冲我一个来便是了。”

“把家法拿出来。”老夫人大叫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为止。”

“景昀。”舒氏听到老夫要拿家法出来，着急的都哭了，他拉着乔辰的衣袖说“你就向老夫人服个软认个错吧。”

乔辰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回答。

“哼。”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家法硬。”

徐氏和程景睿站在一边看好戏，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很快便有仆人抬着长凳，抱着两捆竹子走了进来，那竹子由十几根细竹子捆在一起，一下下去便能皮开rou绽，一般人挨不过十下。

“给压着狠狠的打，先打十下，要是还不肯认错就接着打，打到他认错为止。”老夫人咬着牙狠狠的说。

“不能打，你们不能打。”舒氏用力的推开要上前压住乔辰的仆人，抱着乔辰哭着对程肃说“侯爷，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景昀被打死吗？”

程肃心中也知道乔辰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这十下，他小心的对老夫人说“母亲……”

“你闭嘴。”老夫人打断程肃想要为乔辰求情的话，瞪着程肃说“你要是敢为他说话，以后就再也不要认我这个娘。”

程肃马上退到一边不再说话，舒氏顿时觉得心寒，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舒氏，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连你一起打了。”老夫人狠狠的说。

舒氏摇头，抱着乔辰不肯放手。

“来人，把他们分开，给我狠狠的打。”老夫人大声命令道。

“程肃！”舒氏在老夫人下了命令之后大声叫道“我要跟你合离！”

“你说什么？”程肃以为自己听错，瞪大眼睛问。

“我说我要跟你合离，我们母子再也不受你们的气的了。”舒氏大声的说。

“舒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老夫人沉着脸问。

“我想的再清楚不过了。”舒氏看着老夫人说“老夫人，你扪心自问，我舒倩蓉自从嫁到你们程家，有没有一次对你不恭敬过，而你又有没有给过我一次好脸色？把一个妾室捧的比我这个正室夫人还高，都敢直接爬到我的头上来作威作福了，把一个庶子看比正经的嫡子还重，什么都以他为先，你以为这些事情关起门不过就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却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看程家的笑话的。”

“你还不闭嘴。”程肃听着舒氏的话，心里虽然知道是事实，但是作为晚辈，怎么能够指责长辈呢？

“我为什么要闭嘴？反正我也不想再留在你们程家了，今天索性把想说的都说出来。”舒氏也是豁出去了，她今天一定心里的不满和苦楚都发泄出来。

“我嫁到你们程家，本是下嫁，你们老太爷当年亲自去我家提的亲，你更是当着我父亲的面保证会对我好，绝不让我受苦，结果呢？我嫁进来之后过过几天的好日子？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娘折磨我，看着一个妾室欺辱我，这就是对我的好？”

“自从我父母去世，兄长外放做官，老夫人对我折磨更是变本加厉，徐氏更加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有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舒氏质问程肃后又说“这些也都算了，我都能忍，但是现在你们要打死我儿子，我绝不允许，也绝对不忍！”

程肃知道舒氏这些年过的不容易，可是他又能说他娘什么？

“夫人，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老夫人是长辈，让你立规矩怎么能是折磨你呢？你这些时间不是也让我立规矩了吗？”徐氏上前两步说道。

舒氏看着说话的徐氏，朝她走了过去，用力的给了她一巴掌。

“啊！”徐氏被舒氏着一巴掌给打蒙了，她没有想到舒氏敢当着老夫人的面打她“你敢打我？”

“娘。”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