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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只是因为她生病了而已。”在容悦的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一个打开钢琴的盖子，弹奏爱之歌的仙女。“我从中得到了教训。”容悦坦诚自己的想法。席慕问：“你是从此就不相信感情了吗？他扯了扯嘴角，露出诡异至极的笑容。如果他的想法只是这样，那么他怎么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呢？“感情是那么得弱，人是如此得不可靠，所以不应该高估任何一段关系。”他说，“我之前就说过，只要是沈眠没有选择我，我就退居一步，当一个好的弟弟。”席慕：“很明显，你并没有实践你的诺言。”“我实践了哦。”他说，“除了年少送他去英国的时候，我确实不好，撒泼打滚过一次以外，其余时候都是他选的。”“你让他选的。”“但还是他选的。”容悦坚持自己的道理。席慕点头，“好的，我现在明白你是一个言出必行的正直的人。”容悦将身体靠在椅子上，做出放松的姿态。“我现在就把秘密搁在你这里了，从此以后，我会改变的。”席慕按了按手中的圆珠笔，审视着面前的人。容悦坐起来看他，“你之前叫我尝试的方法，叫我吃的药，我都会好好听话。”他问，“是不是这样，我就会达成我的HE呢？”席慕点头，他已经明白容悦的意图了“祝你幸福。”他站起来，走到容悦的面前，朝他伸出一只手。容悦跟他握手，然后友好地笑了笑。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相谈甚欢过。看着时间到了，容悦很快就告辞了。他的臂弯挂着外套，在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偶遇了那天在席慕的屋子里遇到的人。他一头浅色金亚麻色的头发，极浅的眸色映着太阳，整个人都要在阳光下融化掉一样。容悦朝他点了点头，他也朝容悦点了点头。他们擦身而过，那个人想了想，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看我最顽固不化的病人都要改过自新了，你什么时候也审视一下自己吧。”席慕双手插进衣袋里，一边鄙夷他一边走过来。他笑了笑，笑容颇含深意。“是吗？”容悦最近的状态，按照周彦宪的说法就是，佛了。“你和林致远呢，找个时间需要坦诚地说一下。”容悦说，“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话的。”他塞了一张纸条给周彦宪，“加油。”周彦宪：“……”加个毛线的油，要不是他相信外星故事，他还以为容悦被外星人给抓去换脑了。容悦的所作所为和改变都落在了沈眠的眼里。他看到容悦越来越开朗，甚至变得有那么一点体贴人。“今天你要加班吧？”容悦在手机的那一头问他。“嗯……是啊。”沈眠乍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反应过来。“需要我做饭等你回来吗？”他的声音温柔得就像是春风一样。沈眠摇头，“你不会的，还是让我来吧。”“也是呢。”容悦笑着挂上了电话。有时候沈眠也会想，会不会其实这样的容悦才是好的。起码，他的朋友越来越多了，他脸上的笑容也是时时绽放。沈眠有一次去找叶擎，正好看见容悦在跟同事们一起吃饭。他眉开眼笑，平易近人，看得人心花怒放。旁边的同事明显看到他的笑容，也更加愉快了。沈睿也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不得不暂时闭上了反对的嘴巴。只是他就是觉得错位，犹如白天的时候月亮出现，犹如高楼大厦退化成瓦房，犹如人类苦苦建设的一切巍峨景观被一瞬间推翻。“啊，这是草莓味的糖果。”容悦尝到了味道，兴冲冲地跑过来跟沈眠报告。沈眠看着他的脸，笑着扯了扯他的脸皮。“真是太好了，你的味觉在恢复。”容悦眯起眼睛一笑，依旧美丽不可方物。沈眠却觉得落寞了。他不敢跟容悦说这些，于是只好跟叶擎讨论起这件事情。叶擎平常是二货了一点，但是在这种时候无比理智。“你觉得这不是真的容悦，你觉得他这样受委屈了，或者说，你就是深深被有病的容悦吸引着，我看你也挺有问题的。”沈眠一拳头敲了一下他的后背。“他不是有病。”叶擎：“……”他只是想要通俗的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如果这是他觉得好的，我应该支持他。”沈眠拎着罐装水，打开以后狂灌一口。“还是说。”叶擎提出另一个假说，“你只是觉得爱上你的只有那样子的容悦，而现在的容悦不让你觉得自己独一无二？”沈眠一愣，接着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爱我，无可置疑。”然而什么是正常？我们的正常只叫大多数，不叫唯一。为什么其他人要用他们的标准来要求容悦？沈眠偶尔半夜打开窗帘，外面是普通的城市风景，乏味可陈。可是容悦可以看见天使坠落，可以超脱众生相，窥见这个世界边缘的美景。枯萎的玫瑰花也没有死，它只等容悦来告诉它，你的叶枝可以蔓延下去。“睡了。”容悦洗好澡，准备爬上床。沈眠听到他的声音，从窗口离开。他爬上容悦的身体，坐在他的腰上。“不要那么冷漠，趁着夜色好，来满足我吧。”他摘下眼镜，吻上了容悦的耳朵。容悦直视着他，微微一笑。啊，我就是喜欢这样。我不知道你笑容的真意，然后我会疯狂猜测你在想什么。可能我绞尽脑汁都不会知道你的脑袋里有什么，但是不妨碍我在此时此刻的幻想中为你沦落。“等等，去找套子。”容悦想起来。“不需要。”沈眠一把把他推回去。当沈眠什么工具都没有用，直接握着容悦的东西坐下的时候，他疼得抬头呼吸，他的脖子纤细优雅，肌rou紧致有力却不粗壮。容悦抬起上半身，咬住了他的脖子。如果这么咬他的是什么凶猛的野兽，他随时会一命呜呼。“沈哥哥。”就这一句话，沈眠就够兴奋了。这不是太有快感的□□，但沈眠还是被他弄得眼神涣散。被弄累以后，沈眠就倒在旁边要睡觉了。容悦还在一旁喘着气，他看着沈眠，因为爱欲，他显得更加色气诱人。要不然别人怎么会警告世人，毒.品会让人上瘾呢？容悦拿到了席慕给他的诊断书，跟沈眠再次来到了沈家。一门之隔，沈睿正在双手插着裤袋等着他们。报告书被攥紧，容悦用一张普通不过的笑容转头看沈眠，“我们进去吧。”沈眠紧抿着嘴巴，跟沈睿对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