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一受封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落。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在这里睡觉?抚宁王早就下过禁令,不能打搅王爷,这里方圆三里连小摊贩都不能设立,更别说你靠着王府的墙头睡大觉了。喂!快起来,起来啊!"

其实巡逻的城卫嘟囔着叫着一位素衣书生,却没人敢靠近他。

挨训书生张开惺忪的眼睛,双眸毫无焦点地向瞄了下周围,打了个哈欠,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

奇怪的是这些城卫士只是叫醒那位书生,谁也不敢唐突弄醒他。

虽说是小小的护卫,会看山水的还是大有人在。他们总感觉书生即使寐闭着双眸,也也有种凛然的气度,并且这气度天成,和衣衫打扮绝对无关。

因此,他们只能嘹开嗓子吵醒他,不敢轻易得罪。

醉书生揉眼,似乎是没搞清问题,一副打算想继续倒下睡觉的样子。

在倒地前,他袖子被卫士们一把拉扯住:"喂!再睡的话,就抓你去大牢睡觉喽。"

书生眨眼,无奈地起身,注意力似乎依旧不能集中,人却好似清醒了很多。

磨蹭了半天,他终于摇晃身子地消失夜色中,招呼也没打。

三更鼓响。

偌大的寝屋里,回荡着肥胖的老王爷雷鸣般的打呼声。

响着,响着--嘎然终止。王爷胖乎乎的球身,来个了激灵、弹跳,猛地他坐直了身,桃木床架嘎吱来回响了好几次,才停当了下来。

老王爷满含狐疑地摸摸自己生疼的鼻头,凝神向床帏外看去。

一介书生,素服滚银袖,眼似秋潭,月色中纬纱后若隐若现,竟不象凡人。

"妖怪!"老王爷大骇,叫声及时被书生出手捂住,声音大多被隐没。

"老王爷,熟人也不欢迎啊?"捂住王爷的手,来人拍拍王爷的胸口,似给他压惊。

老王爷"哦"了声眨眼,安静地掠了下银白发亮的胡须。

"你是谁啊?莫非知道我肚子饿了,找我吃饭的?"

"你已经忘记我是谁了么?"书生望着窗外月光,遗憾地说。

王爷听后一脸愠色:"我当然认识你喽,谁说我忘记了!"

风透过窗缝吹入,嗡嗡作响。

书生眼露欣喜笑道:"老王爷记得就好,那也一定记得韩家?"

"那是。"老王爷胸有成竹的挺身,圆鼓鼓的肚子又好象大了几分。

"那当年皇后给韩朗下毒的解药,你可以拿出来了。"

"你听谁说我有这个的?"老王爷将被子撩到嘴边,咬着被角,含糊不清地说。

"你不是答应给我的?"书生似乎有点伤心,"难道你真忘记了?"

"我年纪大了,但是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老王爷拍胸狡辩,"刚才我只是逗你着急一下下嘛。"

"那好,解药呢......"书生伸手。

"解药我已经给韩焉了。"老王爷缩了下胖胖的脑袋,两腮的rou一晃晃的。

"韩焉......"书生似乎对这个的名字很感兴趣,反复念着。

久久,老王爷抱着棉被头靠着床柱子,开始打鼾。

"老王爷,韩焉我回来了,可解药你从来没给过我。"夜里声音低柔沙哑,正是来自那半醉的书生。

作者:路单利2008-5-118:01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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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第九章

炎枫男娼馆。

韩朗今天兴起,带了抚宁王府所有门生来集体嫖娼,连自己带华容一共一十七个人,坐了挤挤一大桌。

老板干脆关门拒客,站在桌边一心服侍,问:"不知道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小倌。"

韩朗笑,拿手指点着华容:"什么样的都行,只要比他强。"

华容连忙潇洒地摇扇。

炎枫不过是家二流娼馆,小倌水准有限,出来一个韩朗便摇一下头。

到最后韩朗开口:"既然是一个都比不上华公子,那咱们今天就玩华公子,各位觉得如何?"

华容的扇子摇得就不那么潇洒了。

原来这才是韩朗的本意,娼馆娼馆,不过就是个馆子,给大家一个地盘,来嫖华容这只娼而已。

众门生开始耳语,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但都集体看着华容。

华容抬眼,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韩朗于是拍拍手:"老板把你家盐罐子拿来。"

盐罐子立刻送到,韩朗把里面所有的盐都倒进只碗里,又往里面少少加了点酒,调成糊状。

华容脊背发凉,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于是深深吸了口气、

果然,调完糊糊之后,韩朗上来一把就扯破他衣衫。

上半身在大庭广众下全裸,华容毫不在意,挺了挺胸坐得笔直。

众人于是都看见了他身上的鞭痕,纵横密布一道又一道,多数还不曾愈合,有的甚至已经发炎。

韩朗将手伸进那只碗,挑起盐酒糊,象抹金疮药一样,仔仔细细地抹过他每一道伤口。

"现在请华公子笑,想象自己正在泡温泉。"韩朗拍拍他脸。

华容就只好笑,享受状地半眯眼,额头冷汗层层,倒真像泡温泉泡的热了。

韩朗退后,抱起双臂欣赏,那种玩味的笑又来了,朝众人道:"怎么玩诸位明白了吧。让本王瞧瞧,到底谁的点子最绝。"

门生中好男色的其实极少,但都寄居韩朗门下,期望韩朗能给自己一个好前程,所以也不好拂他之意。

有好表现的第一个站了出来,呼啦一声又扯下华容裤子,掌心沾满那盐酒糊,开始玩他分身。

"请华公子哭,喜极而泣。"他道,学韩朗玩味的语气。

哭华容并不擅长,可最终还是挤出几滴眼泪来,勉强地喜极而泣。

下身的taonong还在继续,粗盐已经磨进肌肤,将皮磨破。

那人又道:"现在请华公子纯洁的笑,想象青梅竹马的恋人就在眼前。"

华容愣了一下,在极度的痛苦中艰难比手势:"请问什么叫纯洁?"

韩朗大笑:"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