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高辣小说 - 桃花依旧笑春风在线阅读 - 第六章 戏缅铃上

第六章 戏缅铃上

    尚且没哭几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来,女孩恐惧得打了个哆嗦,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就被掐着下巴掰开了嘴,一颗圆溜溜的药丸子随着他一抬她的下颌滑入了喉间。

可他尤不放手,按着她的双腿掰开,一个细长冰凉的瓷器口就抵在了她的下体xue口儿,她惊恐得尖叫了一声,那器物就被浅浅得抵进了xue口,和那瓶身一样冰凉的液体被灌进了那温热的xue儿,一丝凉气直挺挺得冲上了胸口。

他……他给她吃了什么?那地方怎么能倒东西进去?念念心里越想越害怕,却不查身下隐晦得泛起一丝酸麻潮热。

可夏执符察觉到了,她腿间逐渐干涸的血迹又一次变得润泽,伸指一探,果然已经湿润了。

真不愧是他花费重金收集来的极品春药,既能治那处的伤又有奇效,哪怕是石女都能催成荡妇!

明明身下的欲物已经杀气腾腾得翘了好半天,他却像不急了似的慢慢调戏她。

两条细腿儿依旧被他分着,雪白的腿根处泛着红,那是刚刚被他的囊袋拍的,昨夜留下的浆水倒是洗干净了,但是那青红的指印还留着,一时退不了。两片粉嫩的花唇颤颤巍巍的,昨夜天色昏暗看不清颜色,如今点了灯细瞧,却是艳艳的粉嫩,yin靡中又透着无辜,如今腿儿被他拉着分开了,两片花瓣也悄悄得绽开了,xue口幼嫩,毛发倒是有一些,但是细软又颜色浅淡,被光照着倒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似的透明。

男人的长指翻弄了两下,外头倒是看不到伤口,想来那血丝是从里面带出来的,xue口被他戳成了一个小洞,勾着血丝的浊液能让任何男人yuhuo翻涌。

“你这xue生的倒是极品,怪道勾得爷欲仙欲死。”夏执符盘算着那药起效的时辰,觉得要是什么都不干着实不符合人设,忽的起身,从床上的暗格里翻出一个匣子,当着她的面打开,红色的绒布上,放着的却是一对儿形状有些古怪的金色球儿,不知是铃铛还是香囊。

“知道这是什么吗?”夏执符把那球儿捏在手里闻了一会儿,那球儿便自己发出似蝉鸣似鸟鸣的轻轻脆响,他拿着往她脸上一贴,她还能感觉到一阵细细的震动,震得人酥酥麻麻的。

“这可是个好东西,合该衬你这副妙xue。”

一听他这么说,她就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扭着脸想躲,他却捏着那对球儿顺着她的颈窝滑下去,一边一个捏着,剐蹭着她胸前的两粒乳珠儿。

“这是缅甸国进贡的缅铃,有人说是里头放了一对儿缅甸特有的蛊虫,一遇热便会震颤嗡鸣不休,也有人说这是里头灌了水银外头筑着层层金片,水银余热便会层层流转,引起蜂鸣震颤不休,不管是哪一种说法,这缅铃都是极薄脆的,一会儿小哑巴你可要小心些,别把它夹碎在里头。”

金红色的缅铃捏在他的手里,从乳尖儿打着旋儿滑到她的腿间,掰着她的腿儿在那花蕊上打转。春日的天气算不得凉寒,她在被窝里捂了一日又被他折腾了一遭,下体更是温热,那缅铃一贴上便蜂鸣震颤不休,花核儿本就敏感,她的身子也不知怎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一股脑儿得冲上了大脑,一股yin液登时潮涌而出,淋了他一手。

“呜呜!呜呜呜……”她口中发出不知何意的字句,拼命扭着小屁股躲避那邪恶的玩意儿,他却一手拿着一个缅铃按在她的小腹上,让那缅铃在她的肚脐上震颤着,一手趁着那花xue儿吐水尚未合拢的机会,把那缅铃推进了那水缝里!

“啊——”念念一下子收紧了腰腹,花径收缩着媚rou推拒着,拼命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可她力道用的不得章法,反而收紧了xue口把那东西往身子深处挤了进去!

“乖乖,你这还真是一副宝xue,我的欲根也吃得,这小小得缅铃也能吸得这么紧!”他塞那缅铃的手指也被那蚌rou紧紧得夹着,抽都抽不出来,他干脆也不拔了,反而拨了拨她那被和他的手指拢在一块儿的花蕊。

她的身子原本就已经绷直到了极限,他这一下拨撩登时超过了她的巅顶,让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不顾羞耻得咿咿呀呀得叫着,身子弓得像一轮上弦月,射出的清液击在他的手上,都有微微的刺痛感。

居然在他面前尿了,还是尿在了他的手上!失禁的羞耻感击溃了她的神经和底线,四肢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她却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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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戏缅铃·下(H,珠珠200加更,第三更!这么勤奋的小可爱不值得珠珠鼓励一下吗?)

念念是被缅铃弄醒的。

他居然把另一颗缅铃,塞进了她的嘴里!

口中身下都有那yin邪的物事在不停震颤着,而他就一手支颐看着她被那物事凌辱,还看得津津有味。

眼睛一眯,她便又要被雾气蒙了眼,紧跟着便是泪水在往下落。

“哟,怎么又哭了?是被玩的爽了吗?”他凉凉得声音响起,伸指抹去了她的泪花,把沾着泪水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尝尝,你的泪水儿可有那花水儿好喝?”

看着她眼中终于逼出了羞愤的火顾不上哭了,他薄薄的唇一扯,长指一勾,从她的口中提出了那枚缅铃,用两指捻着在她眼前晃,上面沾着的涎液滴落在她的颊上,让她忙不迭得抬手擦去。

缅铃遇凉,震颤逐渐消去,他转手就把那缅铃放在她的花核处游移玩弄。

花径里的那个缅铃一直在传来震颤,她的身子经受不住小小的哆嗦着,身下的花水源源不断得流着,再加上这一枚卡着她的花蕊,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喘息着就弓起了身子。

他突然咧嘴笑了笑,指尖一用力,把手上这一枚缅铃,也塞进了她的花径。

花径窄短,他这一动,不仅加了一颗缅铃,便是原先那一颗也被往里更推了一推!

“唔!”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念念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不断扑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他就这么看着她难受,还在笑着。

“很难受?”他问道,脸上的笑是那么可恶。

“自己拿出来。”

他……他说什么?自己拿出来?那不是要把手指放进那连提起都会觉得羞耻的地方?

“怎么,不会?”他还在恶劣得诱导着她,“就是把手指塞进你的花径,把那两颗缅铃捉出来。”

“还是,不愿吗?”见她愤恨得瞪着圆溜溜的眼,他笑的更欢了,指着自己身下狰狞得不像人身之物的rou刃,“你要是不拿出来,那我这欲龙可就等不及再入你一入了,到时候更把那缅铃顶的深了,顶到你的小肚子里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念念终归是懦弱的性子,闻言登时吓坏了,那样金属的玩意儿,要是入了她的身子还不得把肚子都给顶破了!顾不得羞,探着指儿伸入腿间,寻着那xue儿想把那两颗缅铃取出来。

外面那颗只是堪堪过了xue口,她一伸指就碰到了,可那缅铃已经被她的花水儿泡的滑溜溜全然不着力,她一碰反而把那铃铛更往深处推了进去。

那震颤的缅铃还在不断得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一边探寻抠挖着,一边不自觉得扬起了小脸像只天鹅一样发出吟哦,薄薄的面皮上染上了桃花般的绯红,眼角的泪珠儿还挂着,要落不落的,好不可怜。

她此时双手都探进了自己的腿根,左手撑着xue口右手探进xue中,双臂经过胸前一夹,让那不大的两团卧雪也挤出了浅浅的沟壑,明明是清纯的身子,此时却极其香艳yin荡。

夏执符眸色越发暗沉,黑色的瞳孔中仿佛沉了一片深海,眼见着她两根细长的指艰难得勾出了一颗铃铛。缅铃一拖出花径,带出了大片的花水儿,其上的金色被花水洗过,显得更加鲜艳,嗡鸣中还在不断得甩着气味浓重的水珠子。

这一颗缅铃落在了锦被上,再想取第二颗,手指却怎么也探不到被推得深了的铃铛,勾了一会儿勾不到却被玩的神智昏蒙了,居然与虎谋皮,勾着他的手臂“啊啊”地叫着,让他帮她拿出来。

“要我帮你拿出来?”他压低了嗓音,透出几分蛊惑的温柔,“你把腿儿夹得那么紧,我手伸都伸不进去,怎么帮你拿出来?”

她大概是真的被那缅铃玩得失了神智,居然自行分开了腿儿勾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这不是把rou往虎口里送吗?!

夏执符从善如流,把两根手指一同塞入她的花xue,肆无忌惮得抠挖起来。

他的手指哪里是那无意识的死物缅铃能比的?四处抠挖肆虐反而比那缅铃能给她的刺激更大,她哆嗦着呻吟着挣扎着,口中迷乱得叫着,似乎是在斥责他说话不算话。

偏偏他还在哄她:“别动,不是要我帮你拿出来吗?你这么动着我可拿不出来!”

女孩儿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挣扎却整个人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娇吟混在哭声里,细细幽幽,比那缅铃声更动听,更勾人。

夏执符被她勾得身下都快炸了,看着抽出来的指尖,上面沾着yin亮的花水儿却没了血色,他心知那xue儿已经好了,这才抽出了那颗缅铃。可女孩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感受到那不知道是空虚还是放松的感觉,那花xue就被他狠狠用rou刃狠狠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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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不见情(H)

软滑的甬道被再一次破开,圆形粗大的顶端攻城略地,粗硕的棒身填满那甬道的每一个角落,连最细微的皱褶都被磨平,一直到顶到进无可进的底端。

女孩儿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呀”得软叫了一声,眼中的情欲混沌方才散了些许尚未回神,他就迫不及待得咬牙给了她几下狠得。她已经被那缅铃玩弄得潮水涟涟,早就湿的不能再湿了,有了充足的润滑,那甬道紧热却让他入得顺畅,要的通透爽快,要的酣畅淋漓。

可那欲物粗大,要的力道又急又重,每一下都像是侵犯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她虽然不痛却也被要的受不了,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打着颤,泪水不知不觉狼狈了满脸,却衬得她一张小脸雨后梨花一般,清新雅致中透出娇艳慵懒,像积年的陈酿一般醇香醉人。

女孩儿被他困在身下,大张着腿儿结结实实得承受他的每一次狂野冲刺,快感像是浪潮一次次冲击她的灵魂,生平第一次,她知晓了情欲的力量居然是如此之惑人,像是蛊虫一样能cao控着人的身体,掌控者人的神智。明明是恨着这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可是此刻却被快感淹没了恨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只能在那情欲的狂潮中沉沦,沉沦,沉入那不见底的深渊。

夏执符深深看着身下的女孩儿,她眼中的神光逐渐涣散干净了,仰着脸儿看着他的神情沉浮着情欲,有满足有难耐有委屈有告饶,恍惚间,有如情深,像一把利剑破开他的胸膛,插入他原以为早就将无坚不摧的心。

那是他前世见惯了的神情,是他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本以为已是永诀再难相见,只能放在心中留在梦中缅怀的珍宝,如今再一次这么直接且赤裸得映入他的眼中,在他的心口炸开成一团烟火。

他突然拎着女孩儿的腿脚像是拎着禽鸟一样把她翻过去,摆弄成跪俯的姿势,掐着她的小蛮腰莽横地,不求自己杭长灵力只求能让她痛让她狂让她哀鸣挣扎不能再看着他得疯狂得冲刺。

这个姿势他看不见她的神情,她也看不见他的面容。他怕,她若是再这么看着他,他的这一腔柔情就藏不住了,既如此,不如让她看不到,看不到他眼中倾泻出的满腔柔情。

若是有旁人能看到此间的情境,定然会感到十足的矛盾。

青年正在用暴力欺辱着少女,那青年有一身古铜色的遍布伤疤的强健筋骨,肌rou并不紧绷凸起而是十足的流畅,此刻因为用力而绷紧明明就透着十足的爆发力,而他身下的女子身量娇小肌肤绵软,嫩滑莹润如上好的羊脂暖玉全无半点瑕疵,却是透出了点点青红,像是沁了血的血玉一般。

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极致的对比让视觉冲击力极强。

那青年看着是十足粗鲁毫不怜惜的模样,这样兽交似的屈辱姿势,少女明明是受不住了四肢全然瘫软无法支撑着身体,他却依然提着她的臀毫不留情得大力挺进抽出,连囊袋拍在她臀rou的声音都显得凶狠。这般狗爬似的姿势明明就是当那少女是妓子性奴一般的发泄玩弄,连她身下的花xue都被凌辱成一个圆圆得孔洞。

可是那青年眼中流露的神情却是足以让人溺毙在里面的情深,仿佛他正在精心呵护着绝世奇珍,是他甘愿以性命交换的心肝宝贝,就算有情欲,那样的眸子也该安在迎娶了心爱女子的洞房花烛,而不是这般暴戾yin邪的情境里。

男人突然伸手把她被汗水沾湿在背后的黑发全部撩到她的颈侧,让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却让她的视野困守与那乌发织成的黑色幕帐之中,透不出半点光亮。

女孩儿身形娇小却不清瘦,触手皆是软绵绵的嫩rou,不过是骨架小,藏了rou也不显胖,骨纤rou丰说的便是她,压在她身上和压着个软软的rou垫子似的,手感十足舒适。他便横了臂揽在她的腰间,伸手上去搓弄她胸前的两团软rou,揉的那乳儿又胀又痛,还用指甲剐蹭搓弄着她那最敏感脆弱的两点红樱。还低下头啃咬她那不甚明显的玲珑脊骨,唇齿磕碰间仿如在雪地上泼开朵朵落梅。

她在他身下迷乱而哀哀的叫着,双手扣不住那顺滑的被褥被他顶的身子在不停的前后晃动,像只被凶兽扣在掌下玩弄一二再行吞吃的猎物,又像被雄狮捕获的雌狮,无力抗拒被他强迫发泄着浓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