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独宠小夫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住在了一起,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那还好。”薛雁声也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总担心雇好的人在这个冬天被冻死一两位,如今也算是放下了心。

“今晚吃什么”薛雁声问道。

“随……”沈正泽正想说随意,被薛雁声瞪了一眼后,立刻换成了具体的菜名,“炒年糕,片汤。”

“还有蜂蜜烤野鸡。”

“好。”薛雁声点头,对于沈正泽的各种蜂蜜搭配可以说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的时候,薛雁声也怀疑,沈正泽明明是一个rou食动物,但是却不会便秘,可能就是因为蜂蜜吃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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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研究研究吃食,做做过年和开春的计划,薛雁声倒是也自得其乐。

雪仍旧没停,但是比起之前,已经明显小了很多,应该再过不久就会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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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薛雁声睡得正熟,却突然间被踩醒。

“阿花!”薛雁声把小老虎的rou垫从自己脸上拿开,他觉得自己的脸上肯定已经出现了一朵梅花了。

“嘘——”沈正泽却一把捂住了薛雁声的嘴,同时脑袋微微侧着,似乎在听后院的动静。

薛雁声眨眨眼睛,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正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薛雁声就远远地听见了一声狼吼。

“有狼”薛雁声神色豁然一凛。

沈正泽点头,低低地道,“雪下得太大了,食物不好找,实在是饿得急了,狼就会下山。”

说完,沈正泽已经利落起身,穿好了衣物,“你呆在家里,不要出去。”

“那你呢”薛雁声下意识地问道。

“我去解决掉它们!”沈正泽俯身在薛雁声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沉声道,“别担心。”

沈正泽直起身的时候,薛雁声感觉自己的手里被塞了一样东西,因为屋子里没有亮灯,他一时间也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那似乎是一个手.弩。

在没有亮灯的情况下,整个卧房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阿花的那一双绿幽幽的眼睛了。

沈正泽难得对阿花温柔,他抬手在小老虎的脑袋上摸了摸,“保护好他。”

“嗷呜——”阿花低低地吼着,似乎是在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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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泽离开之后,薛雁声忍不住握紧了自己手里的手.弩,心脏怦怦直跳。

他对狼并不陌生,然而却从来没有直面过。

薛雁声咽了咽唾沫,开始思考狼的弱点。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铜头铁骨豆腐腰怕火怕铁器敲打的声音

哦,对了,火。

薛雁声小心翼翼地点燃了无烟灯,灯光亮起的那个瞬间,他首先被凑到了自己面前的阿花给吓了一跳。

“呼——”薛雁声靠在了墙壁上,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语气喘息着道,“卧槽,阿花你要吓死我了!”

就在刚刚的那个瞬间,他险些就要按下去手.弩了!

还好还好。

“还卖萌”薛雁声忍不住揪了揪阿花的毛耳朵,“要是我刚才没有及时收回力气,你现在大概就是一只死虎了!”

阿花脑袋晃了晃,一扭身,将屁股对准了薛雁声,警惕地看着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薛雁声对沈正泽的担忧也在逐渐增加。

“啊嗷————”拉长的狼吼在远处响起,薛雁声的心里七上八下,满是对沈正泽的担忧。

也不知道阿泽有没有受伤。薛雁声握着手.弩的手攥得紧紧的,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不要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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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

沈正泽蹲在自家屋顶上,看着远处一双双的荧绿眸子,缓缓弯弓搭箭。

夜里,那一双双的眸子就是最好的靶子!

沈家的位置靠近枢阳山,野狼从山林里出来之后,他们家和季安顺家首当其冲!

伴随着一声声的狼嚎声,水泽村陆续亮起了灯光,伴随着孩子的哭叫,家犬的狂吠,和男人暴躁的斥责。

“正泽!”季安顺一手握着火把,一手提着柴刀,“你那边怎么样”

简丰也跟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柄斧头,跟在了季安顺的身边。

他们并没有莽撞地冲出门去,万一被群狼围攻,他们很容易寡不敌众。

沈正泽没有回答,直到看见一条由火把组成的火龙在水泽村蜿蜒而过的时候,才沉声对季安顺道,“开始了!”

与此同时,他的第一支箭终于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恰好顺着那绿色的萤光射入了那头狼的头颅中。

“啊呜——”一声惨嚎之后,那头狼当场殒命。

紧接着又是“嗖!”“嗖!”“嗖!”接连三箭射出。

趁着狼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连射死了四只狼,无一例外,都是从眼睛中射入。

大概是被同伴的血腥气所刺激,星星点点的荧光移动了起来,飞快地奔入了村庄。

然而赶来的村民都是早有准备,更有不少是行伍出身,见过的野狼不知凡几,纵使身有不便,对着那狼的豆腐腰劈砍还是做得到的。

因为狼群已经冲入了村子,为了避免误伤,沈正泽收起弓箭,抓起旁边劈柴的砍刀就从屋顶跳下,借着矮墙做缓冲,直接冲入了狼群里。

“刷刷刷!”仅片刻的功夫,一砍一挑,就有两条狼横死在了沈正泽的刀下。

季安顺和简丰背靠背,只需要面对自己面前的那头狼就足够了。

季安顺有技巧,刀刀砍向野狼的弱点处,而简丰天生神力,挥着斧子直接砍在了狼脑袋上,只听“啪”得一声,狼头的骨头裂开了,那斧子更是直接楔在了狼脑袋上!

其余诸人也是不逞多让,嘶吼与惨叫,狼嚎与人的痛呼,还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混在在一起,让许多躲在房子的老弱病残心生恐惧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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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雁声的神经紧紧地绷着,他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了,因为窗户被帘子盖着,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屋子里都十分昏暗。

他不会闲着没事儿离开屋子,那纯粹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