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普陵娥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同归,自是甚好。

他这厢应允,孟华年便老大不高兴,只觉翠片一颗稀狗屎粘在屁股毛上,蹬不掉甩不脱,眼珠子一转,说要把孟霜霜也带上。

彼时孟霜霜正吞了第二碗饭,嚷着要吃些果子干,庄青山拿出一碟喂给她,才对孟华年劝道,霜霜还小,怕是受不得路上颠簸。

孟华年心中打着算盘,便是要孟霜霜缠住翠片,当下说道,她都这般年纪,花乡还未出过,如今春风和暖,官道又平顺,正好去清州见见世面。

庄青山一向是对他言听计从,便依了他,眼瞧着孟霜霜吃干净果子干,又要吃糖蒸酥酪,不由得担心起旁的事来,怕姑娘真吃成个小猪崽儿,将来嫁不出去。

这姑娘是四年前从一穷人家抱养来的,那家人生了三个丫头,穷的揭不开锅还未罢休,只等着儿子来,孟霜霜那时瘦的似个猫崽儿一般,许是娘胎襁褓中受了饿,如今有了吃食,顿顿吃的肚子浑圆才安心。

庄青山担心归担心,着实舍不得霜霜眼巴巴地等,又打发下人做酥酪去。

番外

4.

夜里孟华年就折腾起人来。

他刚刚三十出头,虎狼之年,yin心正盛,偏生庄青山自过了四十,身子明显不如从前,面上的细纹一年比一年多,rou也松垂,晚上熄了灯才肯与孟华年温存,但凡弄个三四次,第二日那老腰便好似断了一般。

自月前发现屁股上也生了褶子,更是气闷,十余日不肯让孟华年挨身,憋的孟华年这晚眼里发绿,暗夜里泛着幽光,也不肯安睡,扯着庄青山衣裳不依不饶。

庄青山攥着被子不松手,说道,明儿要去遥乡关,弄不得,到时坐不得马车。

孟华年好容易剥下了裤子,怎肯罢休,双手抱住这人大腿,在腰上乱亲,小声哄道,就一次可好,我轻轻地弄,咱们后晌再走。

庄青山平日里都好说着话,不知这事儿上怎的泛起拗来,叫孟华年手脚并用压个结实,掰开屁股拿手指捅了半晌,还扭着脑袋说不依。

孟华年连哄带骗,亲着嘴儿吮的庄青山晕头转向,双手也没忘了动作,急急抹了油,伴着满屋浓重茉莉香,鸟头戳进rou`洞,浅浅弄了起来。

黑暗中,二人叠着身子起伏,约弄了一炷香时间,上下都得了趣,油膏磨的咕吱咕吱作响,忽然传来两耳闷声,竟是顺着油腻整根滑了进去。

庄青山难耐地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侧着脸儿,两腮通红,叫身后摸来一只玉手,自脸蛋顺着脖颈抚摸,悄无声息掏进胸膛,玩弄起一颗乳豆,掐软揉硬,肩上热吻迭起,转而面上也香了几口,屁股里塞的东西便挺进更深处,挤的臀rou向两边沉沉坠去。

一场春夜里的情事过去,二人气喘吁吁,热出一身细汗,直顺着腿弯流,偏生一个不愿下来,还压着另一个纠缠。

庄青山知他还惦记着一次,不由得动动身子,叫那软热东西滑出来,才低声道,说着一次。

孟华年正爽利着,鸟儿就没了热乎窝,不由得气闷,瓮声道,十余日才这一次,叫我守活寡不成,方才你也快活的紧,现下用完了便丢我出去。

庄青山又攥回了被子,小声道,我如今这身子,比不得你青壮,你且小声些,叫别人听去。

孟华年一听,照着庄青山脸上啃了几口,说道,哪个不知咱俩一处的,你别是怕翠片那贼丫头听了伤心。

庄青山知他还记恨着翠片,赶忙急道,关翠片什么事儿了,是我这一把年纪了,夜夜如此,叫人笑话,老爷正当年,又有何妨,莫不如。。。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没敢再说,只觉身上压着的人儿已经跳了起来,背脊没了热身子烘着,登时一冷,只听黑暗中孟华年沉声说道,好啊,现下又叫起了老爷,听你意思,是想给我找个新人来,你好落个轻松,真是奇了,我样貌身材,样样都是拔尖,叫你嫌弃成这样,也罢也罢。。。

庄青山自知失言,好一派做小伏低,末了敞开腿儿哄着这人又插了一次,才算揭过。

可心中忧虑,着实未消。

他今年四十有五,再过上几年,头发也花了,便是孟华年肯搂着他,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莫不如趁早退了,两边都有脸面。

说来倒去,不过是枕边人太青春,叫他怨起了十三载光阴虚长。

番外

5.

这夜白玉金也睡的不踏实,被婆子们按在灵堂前,跪的膝盖疼,担心着灶上的肘子叫人偷吃了去,得空便去后厨瞧瞧,转念想起那只金镯子,又溜进白老爷子房中,翻箱倒柜找了许久,浑身大汗也没找见个影儿。

家中的使唤丫头瞧见,看他可怜,忍不住关了房门,小声劝道,大少爷,你莫翻了,家中的银钱账簿,钥匙田契,但凡值钱的,都一早叫二少爷拿去了。

白玉金恍若未闻,喃喃道,拿去便拿去,我找镯子哩,不找值钱的东西。

那丫鬟急的直跺脚,说道,那金镯子便是个顶值钱的物件儿。

白玉金方才恍然大悟道,原是在弟弟那里,哦呦叫我一通白找,亏得jiejie告诉我。

说罢便急急向门外去寻那白角莲,这丫头拦不住,悔的捶胸顿足,直道真是傻透了,连她也要赔进去。

果不其然,白角莲当即发了好大的火,将那丫鬟连夜发卖了,又劈头盖脸骂了白玉金一通,吓的这傻子哆哆嗦嗦直抹眼泪。

家中下人见了都不敢作声,皆是知道从此以后白家便是这养子做主,墙头草似的一边倒过去巴结,有几个经年的老人儿看不过眼,奈何是白老爷子临终遗愿,也无奈随他去了。

白玉金没了镯子,只得眼巴巴地盯着灶上,生怕弟弟将这肘子也拿了去。

第二日白家上下守着灵堂,白玉金好容易得了空子,溜出堂外,端着小砂锅,欢天喜地给孟霜霜送肘子去。

彼时孟家赶了二辆马车,由胡老爷子护送着,拖家带口往清州去。

白玉金远远看见孟霜霜被昨日那个恶婆娘抱上了马车,退缩几分,生怕那婆娘又要绑自己,街角微一迟疑,再探出头来,那马车已是绝尘而去,白玉金登时大急,抱着砂锅在后面追。

两脚哪里追得上四蹄,没一会儿,那孟家的马车便遥遥的没了踪影。

白玉金心里急,两只大眼睛盈着泪,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伸长了脖子张望,可脚下一步也不敢停,小步紧跑,只因怀中的肘子又大又沉,连汤带汁生怕摇晃出来,两手捧的稳稳,不多时,身上已是汗流浃背,脸蛋儿闷的通红。

路人都好奇张望,不知他抱着锅在官道上跑什么。

识得白家大少爷的,只道这傻子又发了痴。

四月的午后,一个少年郎抱着一锅肘子追在官道上,春风吹拂,rou香四溢,追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