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好小皇帝。

于是我跟着索额图光明正大踏出紫禁城,去呼吸一下金大师笔下的北京城里的空气。

鹿鼎风云鹿鼎风云之万种风情总是受第5章情结金兰

我和索额图来到宫门外,索额图的随从牵了马侍候着。

索额图道:“桂公公,你先上马罢!”

他心想这小太监只怕不会骑马,倒要照料着他些,别摔坏了他。

我是个生长在大城市的现代人,一辈子能看见马的机会就是电视机里,哪里会骑这玩意儿。

一旁服侍的兵士拿来登马桩,奈何我太矮,踩了木桩脚也无法跨过马背。

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最后还是索额图站在一边,将我抱上了马鞍。

上是上去了,但连马都欺负我,左摇右晃,晃得我连声尖叫。

那索额图也不来救我,呆呆望着我,

我一失手,松开缰绳,被颠下马来。

吓得我立时蒙上眼,做好屁股摔成两半的准备。

只觉着身后撞上片软绵绵的物什,一点也不痛。奇怪了,莫不是真的做梦不疼?

却听一旁的侍从大呼:“大人!”

回头一看,却是这索额图早不来救我,偏等我摔下马时来做这人rou垫子。

他本有几分功夫在身,只要运气,原是不会受伤的,却为了不懂功夫的我,硬生生散去周身劲道,让我摔得软软呼呼,不致摔坏了我。

看着他口角冒血,脸色煞白的模样,倒叫我万分过意不去。

当下抓着袖口去替他擦血,埋怨到道:“索大人贵体,何必费劲来救……呃,奴才。”

虽然在宫里待了这么久,我对自称奴才还是不大习惯。

索额图轻轻把我抱起来,反过来替我拍去衣物上的灰尘,又上上下下小心细看,看我毫发未伤才放下心来,笑道:“我虽是文职,但祖上从入关前便有习武的惯例,故此也小有些功夫,身体结实得很,不若桂公公身子金贵,摔伤了怎好向皇上交代。”他可惜地望着我的衣袖:“哎,沾了血恐是洗不去。回头我必亲自给公公再送上十件上好的衣裳,算作赔礼。”

虽然明知道他多半是为了讨好小皇帝,才对我如此。但偏偏一脸真诚,像是哄心肝宝贝般,一连串的甜言蜜语随口就来。不愧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公子。

为了防我再掉到马下,索额图索性将我揽在自己身前,与我同骑,又手把手教我如何驾御马匹,一路上说说笑笑,指点路边小摊,看到有什么新奇玩意,不用等我动口,早有伶俐侍从上前买下。

等我们两人到得鳌拜府中,鳌拜家中上下人众早已尽数逮去,府门前后军士严密把守。

索额图对我道:“桂公公,你瞧着什么好玩的物事,尽管拿好了。皇上派你来取佛经,乃是酬你大功,不管拿什么,皇上都不会问的。”

我是头回见到这些只有博物馆或是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珠宝珍玩,直瞧得眼也花了,只觉每件东西都是好的。初时什么东西都想拿,但瞧瞧这件很好玩,那件也挺有趣,不知拿那一件才是。索额图则笑眯眯地跟在身后,不时替我讲解物品的好坏贵次,看我一脸割舍不下的苦恼样,干脆就代我精挑细选,拣了些既精致小巧便于携带的,又价值连城昂贵异常的。凭着他京城第一贵公子的头衔,一番挑选,竟将鳌拜府里价值约占五成的东西囊入了我的腰包。

索额图的属吏开始查点物品,一件件的记在单上。只要是索额图替我挑选的珠宝,写单的书吏便在单上将这件珠宝一笔划去,表示鳌拜府中从无此物。

我们一路查点进去,忽有一名官员快步走了出来,向索额图和我请了个安,说道:

“启禀二位大人,在鳌拜卧房中发现了一个藏宝库,卑职不敢擅开,请二位移驾查点。”

索额图喜道:“有藏宝库吗?那定是有些古怪物事。”又问:“那两部经书查到了没

有?”那官吏道:“屋里一本书也没有,只有几十本帐簿。卑职等正在用心搜查。”

索额图牵着我的手,走进鳌拜卧室。只见地下铺着虎皮豹皮,墙上挂满弓矢刀剑,

不脱满洲武士的粗犷本色。那藏宝库是地下所挖的一个大洞。上用铁扳掩盖,铁扳之上又盖

以虎皮,这时虎皮和铁扳都已掀开,两名卫士守在洞旁,索额图道:“都搬出来瞧瞧。”

两名卫士跳下洞去,将洞里所藏的物件递上来。两名书吏接住了,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

一张豹皮上。

索额图笑道:“鳌拜最好的宝物,一定都藏在这洞里。桂公公,你便在这里挑心爱的物

事。包管错不了。”

我笑道:“不用客气,你自己也挑罢。”刚说完了这句话,突然“啊”的一声叫了

起来,只见一名卫士递上一只白玉大匣,匣上刻有五个大字,填了朱砂,前面三字正是“四

十二”。

我急忙接过,打开玉匣盖子,里面是薄薄一本书,书函是白色绸子,封皮上写着同样的五字。接着那侍卫又递上一只玉匣,匣里有书,书函果是黄绸所制,镶以红绸边。两部书函都已甚为陈旧。但宝库里已无第三只玉匣。

总算是找到了,可惜只有两部,不能偷偷藏去一部去给海公公。

索额图看我望着四十二章经眼馋的模样,安慰道:“桂公公,这两部经书,是皇太后和皇上指明要的,鳌拜又放在藏宝库中,可见非同寻常。到底为什么这样要紧,咱们可不明白了。但据说太祖入关时,这八旗的统令是个个都得了一份,你若是想要,我可另外想办法搞一部来,这两部还是算了吧。”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但转念一想,反正日后我有机会到得太后寝宫,她必定将这经书放在那床板的暗格底下,也并非是拿不到。如此一想,便也宽慰了些许。

这时,索额图向屋中众官挥了挥手,道:“你们到外边侍候。”众官员躬身道:“是,是!”

都退了出去。

他见人都出去了,一把拉着我的手,说道:“桂公公,你我一见如故,你如瞧得起我索某,咱二人今日就拜了把子,结为兄弟如何?”这两句话说得甚是恳切。

我自是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