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我只是想安静的走剧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层结界,不仅能防止雨水或者鸟类粪便之类的将自己的窝弄脏,还能算是一个障眼法,把这个狗窝隐藏起来不被发现。做完这一切,他这才罢手,整条狗窝在借来的布巾上,双爪放在前面再把头垫上去,摆出一副睡卧的姿势,神魂顺势脱出。

要知道,妖类可不比人类有得天独厚的起运,光是在开启灵智上,就是万存其一的概率。即便是天资卓越如某些仙兽灵兽之流,亦或是纯粹运气好吃了什么东西而有了灵智,但这并不是终点,想要修行有成更是一场艰苦的奋斗。先是化形时经历的四九天劫,再来化神是经历的六九天劫,最后退去妖身重塑仙骨所经历的九九天劫,一旦失败,轻则修行全无,重则魂飞魄散。

还好原著中梅花精的修为只有百年,只能放个神魂出来遛弯,要是让我再去经历一个化形天劫的话,还是直接狗带来的比较轻松。

诚心的对着那位不知名作者拜了拜,洛九宫穿过墙门,准备尽责的开始cospy一个清丽的梅花精。

话又说回来了,开启灵智指的是一个无思想的东西产生思想和自我意识,那人类呢?

飘着飘着,洛九宫的脑洞登时打开,忍不住想到,人类从受精卵这种无意识的东西到出生产生意识,算不算也是成精的一种?如果说人类的形态算是修仙的前提的话,那么人类算不算是一种一生下来就化形了的妖?

同样都是修仙,生而为人的人类和通过修行而化形成人类的妖又有什么区别?

忽然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坑上升到了一种本地土著居民才会在意的地方,洛九宫就此打住越跑越偏的思维,把楼给掰正回来,继续想想正事。

比如自己剩下的那四…..等等!

他掰着指头数了一下,白浪余处,伊利亚德和星际。

再加上这最后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投诉要取消完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任务拼死也要完成啊!

一想到这几个任务结算的工资和再也不用来的*部,他就兴奋地忍不住在空中飘了两个圈,又飘了两个圈,要不是害怕有哪个能看到神魂的路过,他真想仰天长啸来抒发自己满心的喜悦!

等到终于冷静下来,已经过去了三分钟。洛九宫拍了拍兴奋过度的大脑,告诉自己冷静点,不要在这最后一个坑爹的阴沟里翻了船,拿出自己正式员工的气魄来!让*部的人好好看看什么叫专业!

然而就在他飘落到树干上坐下,墨色的衣摆从旁边垂落,顺着微风像是一抹云霞般浮动,准备再梳理一次剧情时,忽然就觉得哪里不太对……

是哪里不对呢….

他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又去翻了翻设定,恍然大悟的拍了一把旁边的树梢。

梅花精是一身红衣嘛!

可能因为化形的初始衣着是受那个黑背白肚的原身影响的,他现在正穿着两层白色内衫,外罩一条布料轻薄的完全感觉不到重量的墨色外袍,同色的腰带上有几条银白色的简单却美丽的纹路。

脚上蹬了一双雪白底色的靴子,两道暗纹对称着从靴口蔓延到鞋尖。墨色的外袍也不仅仅是纯色的,仔细看的话,衣摆和袖口处都各绣着暗纹,他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袖口那里的纹饰越看越像狗爪子,再看衣摆上,可不就是个大大的‘忠’字么…..

洛九宫满脸黑线,因为自己原身是中华田园犬,就给纹个忠来做代表忠心,那我要是原身是日天日地日宇宙的泰迪呢?

剩下的路还是让秋名山老司机去走吧。

他发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尝试着用法术变换一下形态,但紧跟着就不幸的意识到这身衣服就是他的皮。不管他怎么变,哪怕弄成t恤短裤,只要他毛色是黑白的,穿到身上也只能是黑白两色的!

……要不…..换身皮?

这说法怎么看着渗的慌呢…..

鉴于他现在的特殊情况,买东西是不可能了,所以当了很多年五好青年的他只能不得已的去两条街外,号称暖暖环游小镇(并不)的衣服店偷…..咳,顺了一件刚做好,面料摸起来跟丝绸一样顺顺滑滑的红色外套。

可就在他套到身上时…..

尼玛怎么变成黑色了?!

样子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但就是颜色,完!全!变!了!可是一脱下来,就还是原来那抹鲜艳的红。

洛九宫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一边在内心祈祷是自己想多了,一边又跑到衣服店里,顺了一套紫色的绸衣回来。

病急乱投医的默念两句阿弥陀佛,再往身上那么一穿。

……..

怎么又变成黑色了我的哥!

欲哭无泪的把两个衣服一遍又一遍的试,最后洛九宫不得不无奈妥协这个一上身就变色的设定,整个魂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摊在树杈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不能穿红色=打眼就被认出来是冒牌货=被投诉=还要在*系做至少两个任务。

心好痛!快要不能呼吸!

不,这绝壁不行啊!我要自救!

洛九宫心里灵光一闪,刷的从树上坐起,飘回了正躺在布巾上的原身那里,眼中闪过了狼一般的光芒。

既然所有衣服都要和我这个身体的毛色一样,那我要是去换个毛色呢?

现在要求场外支援一套染发工具还来及吗?

第43章书生和梅花精

当天晚上,月明星稀,虫鸣吱吱,银光若流水般洒了满地。歪着头倚在门边,不时流出一点鼾声的染布厂值夜人,忽然就听到了‘扑通’,像是什么落水的声音,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直接就醒来了。

“谁?”他警惕的举着插在旁边的优质灯笼,四下照了照,微弱的烛光透过空心底座露出,在平整的地上映出了一个光圈。

见没人回答,守夜人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往放着染缸的空地上挪过来,边走嘴里还边喊道“是谁?!出来!”

然而夜色仍旧静谧,并没有任何回应。

他放下了一半的心,举起灯笼随便照了照平静的染缸水面,见确实什么都没有,就挠挠了后脑勺,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走了回去,把灯笼放回原位,又靠着木门开始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