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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伤得不轻。“只是外伤吗?”宝禾先生问道。虽说这伤虽然看上去严重,但如果只是外伤的话,应该吃一颗枣核大小的桂实就能好得差不多了。“虽说只是外伤,但这伤口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愈合不了。”那青年道,语气里透着焦急与担忧,“可能是被人施了什么法术。”“这样啊……我只能试试。”宝禾先生皱了皱眉,心道他可不会什么法术,如果真是法术所致的伤口,也不知道桂实能不能管用。“阿弟。”床上那人突然发声问道,“你该不会把那东西给了这些人吧?!”“没有。”那青年安抚道,“我只是答应这位前辈陪他去妖市走一趟。”那东西是什么?刘子安有些好奇,正要开口问,猛地想起宝禾先生的叮嘱,于是悻悻地闭上了嘴。“先吃两颗看看情况吧。”宝禾先生掏出两颗桂实,道。那青年双手接过桂实,就着水将其送到了男人的口中。“然后就是等了。”宝禾先生道,“如果有效果的话,应该明天早上就能看出效果来了。”为了保险起见,宝禾先生故意把时间说长了些许。“话说回来,之前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闲来无事,刘子安便和那青年聊起了天,全然忘了不久前二人还打得难舍难分。“真是个孩子。”宝禾先生瞥了他们一眼,摇头叹道,接着便继续伏在桌上整理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先前偶然得到了一件奇宝,本来是想送到妖市去拍卖,没想到提前走漏了消息。”青年叹了口气,道。“妖市还能有拍卖场?”刘子安看上去颇为兴奋,“那你那份奇宝是……”“子安!”宝禾先生听刘子安越问越不是味,出言打断了他,“聊点别的。”刘子安撇了撇嘴,又问道:“诶,那你听没听过翡翠宫?”“听说过啊。怎么,你们还要去那儿?”“是啊,我们去妖市就是为了找寻翡翠宫的线索。”“如此说来,你们这次可算是来对了。这次的拍卖品中,有一把翡翠匕首,据说那匕首之中就藏着翡翠宫的秘密。”“什么秘密?”刘子安追问道。“回头那把那匕首拍下来不就好了?或者,也可以不拍下来,到时候直接抢。”“那可是妖市啊!”刘子安咋舌道,“我们哪儿敢动手抢东西?!”“就因为是妖市所以才要抢啊!”那青年为刘子安解释道,“在妖市,获得物品的途径有两条:一是买,二是抢。不过,买来的有可能被别人抢走,抢来的相较而言就安全得多。”“可是,我打不过他们怎么办?”“你打不过不是还有那位嘛……”青年悄悄指了指宝禾先生,道,“妖市有规定,不能使用法力和法器,这样你们的胜算又大了不少。”刘子安被青年说得蠢蠢欲动了,但还是有些犹豫。“而且,那翡翠宫听上去名字挺响亮的,其实就是处废宅。也就凡人和那些个小妖精对它感点兴趣,稍微有点能力的大妖都不屑于去找那个地方。”“我们也只是为了找人。”刘子安正色道。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跟那些不入流的角色不是一类人。这是当然的了,看你们这气度也不像是那种人。”隔了半晌,那青年又道,“咱们这么聊会不会影响你师傅啊?我看他都在那儿坐半天了。”“他啊。”刘子安看了宝禾先生一眼,笑道,“咱们聊咱们的,不用理他。”然而话虽如此,青年还是起身告退了。原因无二,就是放不下他的那个大哥。“先生,如果有一天我也伤成这样,你怎么办?”待青年走后,刘子安坐到宝禾先生对面,用手托着腮帮子问道。“你说呢?这些年来,你出过多少次事,哪次不是我救的你?”刘子安一想也是,嘿嘿笑了两声,道:“如果有一天先生受伤了,我也肯定会不离不弃的。”“那是你应该的。”让刘子安这么一打岔,宝禾先生也没了继续整理的心思,一边收着东西,一边道,“要是哪天我出了什么事,你小子跑了,丢下我一个人,那叫不仁不义。”刘子安撇了撇嘴,眼睛一转,不怕死地问道:“那要是我再补一刀呢?”“那叫丧尽天良!”宝禾先生答道。作者有话要说: 问大家一下,方雪的故事是想要HE还是BE呢?第79章千里寻夫(五)果然如宝禾先生所料,到了第二天早上,那男子的伤竟已好了个七七八八。“这药还真神啊!”那男子动了动胳膊道,“伤口居然还真的愈合了!”“只怕是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仙药吧。”那青年道,眼角眉梢抑制不住欣喜之情,“我就说那帮人看上去不一般。”“只是,这次就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啊!”那男子叹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还。”“我打听过了,他们此行是要去翡翠宫,到妖市是为了拿到翡翠匕首。别的不敢说,在妖市这一亩三分地,咱们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不如就帮他们拿了那翡翠匕首,还了这人情。”“也好。”那男子点头道,“如此说来,倒是应该当面道谢才是。”“昨晚他们听说这附近有个大湖,说是天亮了要去看看,现在恐怕是在湖边吧。”青年笑道,抱过来一件冬天穿的厚衣服,“要不要去看看?”“好。”那男子隔了半晌,又道,“虽是艺高人胆大,但在这地界儿,还是让他们收敛些为好吧。”“不妨事的。”青年一面帮男子穿着外套,一面道,“他们是五爷的朋友。”“难怪呢。”那男子自嘲地笑了笑,暗道自己杞人忧天。毕竟,除了自己,敢在这时候过来的人有几个是没点后台的呢?收拾妥当之后,二人便往宝禾先生一行人昨日所说之处去了。沿途一片荒凉,更兼寒风阵阵,男子不明白宝禾先生一行人没事偏要来这地方看冰湖做什么。“或许那冰湖暗藏玄机也说不定。”青年猜测道。正说着,一个穿着颇为厚重的年轻人迎面走来,见到青年,远远地便打起了招呼。“这是那位前辈的徒弟。心肠挺好的,但资质平平,心性也不甚稳重。”青年悄声道。那男子皱了皱眉。说老实话,他最讨厌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又爱心泛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