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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许久都没有按下快门,他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对傅真说,“笑一笑啊,哪有拍结婚照哭着的呀?”江恒殊不明所以转头,便看到傅真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的眼睛中冒着泪花,看起来有些可怜极了,不知道的简直要以为是江恒殊强迫他过来领证了。江恒殊抬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将傅真脸庞的眼角的泪水一点点擦拭感情,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怎么了?”傅真对着江恒殊摇摇头:“没事,就是太激动了,表情有点控制不住。”“放松一点,”江恒殊拍打着他的后背,“深呼吸。”傅真总算将自己的心情给平复下来了,他们再一次站在红色的背景前面,虽然这一回傅真没有眼泪流出来,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稍微有一点僵硬。拍照的师傅见惯了这种场面,很和气地对傅真说:“笑得再自然一点,长得这么好看,这个时候不笑,还要什么时候笑,等到你老了后一笑,嚯,满嘴没有一颗牙。”傅真忍不住笑了一声,拍照的师傅抓住这个瞬间,按下了相机的快门。“好了,这是你们的体检单,现在去做个检查,等会儿拿着体检单回来就能领证了。”“谢谢。”傅真接过体检单,他这样的身体去做婚检的话,应该会被发现的吧,他问,“必须得去做体检吗?”“最好还是做一下的好,不过这也不是强制要求,你们要是不想做的话也可以,等盖了章就直接领证。”傅真偏头看了一眼江恒殊,“我们就直接领了吧。”江恒殊点了下头,他们来到刚才经过的窗口前,看着工作人员将红色的印章盖在他们的结婚证上,从此他们以后的人生就要紧紧交缠在一起了。傅真的眼眶有些发热,但是这一回他没有再哭出来,他只是紧紧地握住江恒殊的手,就像民政局后面的金色大字那那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傅见琛将车停在了民政局对面的那条街道上,眼睁睁地看着江恒殊与傅真相携走进民政局里,他最怕江恒殊对傅真的感情不够真诚,只是玩玩而已,怕傅真会再一次受到伤害,但是既然他愿意带着傅真来民政局,那代表他对傅真也是认真的吧。只是不知道江家的人会不会接受傅真。傅见琛坐在车里,隔着车窗望着江恒殊与傅真推开门从民政局的大厅里走了出来,傅真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看得出来,傅真现在很幸福。这幸福从此与他无关。他还能为傅真做些什么呢?傅见琛趴在方向盘上,从前的时候,他还会频频会在梦中见到他的傅真,可是如今,他已经很久不曾梦到过他了。傅见琛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从方向盘上抬起了头,拿出手机滑下了接听键,电话那一端的传来一个洪亮的男声,那个声音对傅见琛说:“过去的两年里,唐弯弯小姐做了什么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傅见琛嗯了一声,缓缓说道:“发到我邮箱里。”然后他挂断了电话,靠着身后的椅背,闭上了双眼。唐弯弯曾经对傅真做了什么,他会一点一点的全部还回去,而他自己的债,也会在余生里,慢慢偿还。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群里朋友的娱乐圈生子文,完结的,by陆婪文案:【求助】如题,楼主是个(正在继承家业路上)的霸总,现在被青梅竹马小弟强取豪夺了。他非要对我负责,我该怎么办?明罗看了一眼身旁睡得香甜的顾晏,又打了行字。LZ:是直接阉了比较好吗?第66章从民政局出来以后,江恒殊带着傅真回到了江家,江夫人还不知道今天他们两个跑到民政局领了证的事,只是看着他们俩回家还挺高兴的,赶紧吩咐厨房多做一些傅真喜欢吃的菜,随后江夫人就想起江恒殊说傅真这两天的胃口不太好,让厨房做的别太油腻了。“我跟傅真先上去有点事。”江恒殊拉着傅真的手,沿着楼梯来到了江恒殊的卧室里。傅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站在卧室的中央,金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了进来,无数的尘埃在半空中飞舞。傅真根本不知道江恒殊让自己上来是为了什么,只是隐约觉得大概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江恒殊弯腰打开他床头的一个柜子,因为是背对着傅真,傅真并没有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他不安地搓了搓手,伸长了脖子,向江恒殊问:“什么事?”江恒殊转过身来,望向傅真,他蓝色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无数的星屑,手里握着一个灰色的小盒子。他走到傅真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跪下身,将手中的那只灰色盒子打开,一枚铂金的戒指静静躺在白色的戒枕上,戒指上面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晕,江恒殊仰头看着傅真,仿佛在仰视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君主。“你愿意跟我结婚吗?”他向傅真问道。傅真委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后退了一步,捂着嘴,看着江恒殊,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他没有想到这一刻会来的这么突然。其实也不算是突然,毕竟他们今天都把结婚证也领了,不过如果不是江恒殊突然给他单膝跪下,他都忘了还有求婚这件事。傅真呼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抿了抿唇,对跪在地上的江恒殊说:“你这个顺序不太对吧。”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先求婚,再去领证吧。江恒殊笑笑,将手中的戒指举得更高了一些,他对傅真说:“虽然顺序不太多,但是该有的仪式必须要有。”“傅真先生,你愿意与我结婚吗?”傅真怎么可能不愿意呢?他想要让自己看起来矜持一点,但是他急切的声音出卖了他。“我愿意。”江恒殊抿唇微笑,握住他的手,将那枚戒指套到傅真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在傅真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江恒殊从地上站了起来,傅真上前一步抱住他,有些歉意地对他说:“对不起,我什么也没有准备。”江恒殊轻声安慰着傅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