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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前排的那个人,简松意觉得面熟,好像以前一起打过几次篮球,但他不爱记人名,到现在都以为皇甫轶真的叫皇甫铁牛,就更别说这种没什么存在感的路人甲。懒得管闲事,打了个呵欠,趴在桌子上补觉,等发卷子,卷子一发下来,就乐了。这次诗词鉴赏和理解都出得中规中矩,很好套模板,尤其是诗词鉴赏,简直像是长在了柏淮给的那份资料上一样,简松意第一次做语文做出了数理化一般的流畅感。只要语文拿下,江山回归。简松意心情愉悦,连带着下午考数学的时候,题感也很好。除了前排那个憨憨总是时不时弄出点动静,经常把东西弄到地上,还会碰到他的桌子以外,总体来说考试体验还不错。一般情况下,简松意觉得自己考得很好的时候,都会在柏淮面前开个屏,顺便叭叭几句,搞一下柏淮的心态,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考完试回到教室后,有点没精神。懒恹恹,软绵绵,不想说话。晚自习趴在桌子上睡了整整两个小时,放学的时候还是觉得困倦无力,一路上一句话也没和柏淮说。柏淮伸手碰了碰他额头。正常。问道:“考试考瘸了?”简松意白了他一眼:“你才考瘸了。你看见我背后的翅膀没,那是我考飞起来的象征。”柏淮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看见了,俩小短翅膀,胖嘟嘟的,就是蔫不拉几,看着要坠机。”“谁蔫了,我就是困。”简松意说着又打了个呵欠,然后蹙了蹙眉,“你昨天给我的牛奶是不是下毒了?我怎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呢。你这种恶意竞争的手段,要不得。”柏淮想到什么,算了一下,又觉得时间不对,也就没说,只是提了一句:“你就是没休息好,今天不训练了,你回去早点睡。”“哦。”反正不差这一天,简松意也没逞能。只是睡了一觉后,症状依然没得到缓解,但是为了不让柏淮担心,简松意还是强打起精神,装出没事的样子,直接去了考室。等看到理综卷子的时候,才勉强精神起来。数理化组长不知道同时抽了什么风,题出得极度变态,尤其是物理,每一个题型的最后一道题都是竞赛范畴的。简松意随意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次年级第一稳了。柏淮这个小垃圾,是时候让他见识爸爸真正的实力。可能因为题实在变态,考场氛围有些焦躁,不停在草稿纸上唰唰唰的声音,唉声叹气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声音,算命的声音,转笔的摔笔的声音,桌椅碰撞的声音。各种声音杂糅在一起,无限放大,吵得简松意头疼。眉眼不高兴地搭着,捏着2B铅笔的手指有些轻飘飘。终于,当前排那个憨憨,第四次把笔摔在地上,捡起来,椅背碰到简松意的桌子,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并且让简松意的机读卡被迫涂歪了一笔的时候。简松意把笔往桌上一拍,往后一靠,懒洋洋问道:“同学,能低调点吗?”声音不大,监考老师却立马警觉地抬起头:“简松意,怎么回事?”“问他。”简松意不耐烦掺和这些破事儿,扔出两个字,继续卷子,懒得搭理。前排的憨憨却紧张得忘记呼吸,攥着纸团不知道该往哪儿藏。监考老师走过来,在他们几个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立马做出了判断,屈指在简松意前排那个人桌子上叩了两下:“李亭,跟我出来。”那个叫李亭的男生,知道自己被人赃俱获了,只能站起身,跟着监考老师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简松意的背影一眼。最后他的处罚结果是取消此次月考成绩。自主招生会参考平时成绩,而这个成绩的依据,一共就是两次月考,一次期中考,一次期末考。直接取消一次月考成绩,意味着他的自招全然没了指望。本来是想作个弊,争取一个本省的985自招名额,但现在别说985,连省内最差的211都不会收他的自荐表。李亭又怨又气,偏偏理亏,无话可说,加上皇甫轶的前车之鉴,知道自己惹不起简松意,只能把怨气憋回去,索性下午的英语也直接弃考。没了前排哐哐哐的动静,简松意考英语的时候,没那么烦躁了,只是还是没力气,好几次涂机读卡的时候,差点涂歪。简松意放下笔,捏了捏眉心,想缓一缓。却在一瞬间绷紧了身子。捏眉心的那一刻,手腕靠近鼻尖,他闻到了一缕微不可察的玫瑰花香。他平时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如果信息素在他无意识的情况泄露出来了,那就只能是一个原因。结合热来了。他警觉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有反应,想起来自己今天早上习惯性地喷过阻隔剂,现在刚开始发作,信息素浓度很低,应该还没被人发现。只是自己懒,每次喷就是随手喷花露水儿一样的喷一下,能阻隔多久,可就不知道了。简松意刚想抱有侥幸心理,一股热流突然就席卷了全身,他颤栗了一下。又来了,这该死的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而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要柏淮的信息素。他晃了晃脑袋,把那个可怕的没出息的想法晃了出去。然后握着笔,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写着题。还好英语基本都是选择题,写着不费时间。他也不分析,也不看语法,甚至不仔细看题,草草地一目十行,然后靠语感选一个答案,到了作文的时候更是直接凭着感觉,龙飞凤舞写满一百二十个单词,然后“啪”一声放下笔,提前交卷,冲出教室,转身进了厕所。五班教室没有其他优点,就是离厕所近。而一班教室则在走廊最那头。简松意把自己关在隔间里,背抵着浅蓝色的隔板,俯着身子,喘着气。他后面几乎都是随缘答题法,只拼速度,所以距离真正的交卷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而抑制剂和阻隔剂还有手机都在书包里,考试结束之前,他不能回去拿。感觉越来越明显,热流浑身上下乱窜,骨子里透出酸软酥麻,身体干渴焦躁,他努力克制,收敛信息素的味道,然而潜意识里却越来越想念那份清冷温柔的雪意的安抚。他渴望柏淮的信息素,在某一瞬间,甚至超过了理性上对抑制剂的需求。不过很快,还是理性重新占了上风。他是下定决心要和抑制剂过一辈子的人,他心里只能有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