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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怎么样。投机取巧,心思真没用在正道上。柏淮察觉的第一刻就想反压回去,垂在隔板下方的手却突然被握住了。简松意的手,勾着手腕,从缝隙里探过来,抓住他的指尖,轻轻捏了两下。这是在告诉他,没关系,不要闹大了。指尖的温度烫了柏淮一下,他心里一疼,顺着这个姿势,反过来包裹住了简松意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和微凉的掌心,把软得没力气的那只手,好好藏了起来。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温柔又无声地安抚着。而门外,李停释放了半分钟诱导性的信息素后,却见无事发生,又不甘心地使劲嗅了几下,又深又狠。然后有点被臭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他狐疑地皱起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当刚才是他自己闻岔了,再加上被男厕所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有点儿吃不消,火速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径直离开。他一离开,柏淮立马拎着包从自己的隔间出来,敲了两下简松意的门。“吧嗒”一声,锁开,柏淮闪身进去,从里面再次锁上。简松意刚刚抵抗住一个Alpha的诱导,现在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红,蹲在地上,抬眼看了一下柏淮,眼皮缓缓掀起,桃花眼尾上挑,眸光潋滟得要滴出水来。特殊时期的漂亮Omega,比平时还要漂亮了。柏淮嗓子痒了一下,移开视线,准备从包里拿出抑制剂。简松意想站起来,却突然腿软,眼看就要滑到地上了,柏淮连忙把包一扔,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捞起来,摁进自己怀里。不摁不要紧,这一摁,简松意就像久旱逢甘霖的的泥土地,贪婪得没了章法,把头埋在柏淮脖颈之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嗅来嗅去,也没嗅到信息素,不满地皱起了眉。像想吃糖,翻了半天却没翻到,于是开始闹脾气的小孩儿。简松意刚想发脾气,柏淮就捂住了他的嘴,下一秒,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和对话声。“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居然卷子都不写完就交卷,还说太难了,不会?英语有什么不会的?以为我们体育老师就没学过英语?瞎蒙几个单词几个选项也行啊。而且那个学生听说还蝉联两次年级第一,你说他不会?气人不气人?”“哎呀,可能人家年级第一拿腻了,不想要了。”“这就是不尊重考试!谴责!”……简松意看向柏淮。柏淮垂眸,没有看他。听两个人的声音,应该是一考场的副监考老师和二考场的副监考老师。柏淮觉得这两个二十几岁的Alpha,居然还手拉手一起上厕所,有意思没意思?这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八卦。其中一个啧了两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给你说,我觉得肯定有情况,根据我当年上学和多年教学经验,学霸如果突然交白卷,十有八九是为了爱情。”“不会吧,交白卷还能为爱情添砖加瓦?”“真的呀,你信我,这种情况,多半都是喜欢的人出事了,要去英雄救美。我上学那会儿就遇到过,一个学霸,女朋友是学渣,然后女朋友突然结合热,那男生考着考着试,闻到信息素就跑了,当时还是期末考,可没把老师给气死。”“那后来呢?”“后来那学霸带着她学渣女朋友一起考上沪城大学了,现在孩子都生俩了,你说厉害不?”“啧啧啧,还是高中时候好,谈个恋爱都这么带感。”“是啊,这个年纪不谈恋爱,以后谈恋爱就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了,就不是那个味儿。”“不过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这次提前交卷那个男生喜欢那个人运气还真不错,那男生长得挺帅,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滚吧你,像你就完了。算了算了,我们两个大龄单身Alpha就不要吃小年轻的狗粮了。”两个人说着,又唠起了其他嗑儿,摆明了不是为了来上厕所而上厕所,就只是单纯地觉得监考无聊,出来躲一躲,抽根烟,聊个天。这样一来,两个人什么时候走,全随缘。柏淮头疼。而简松意虽然身体不听使唤,意识还算清醒,听明白了外面两个老师的意思,一边生气柏淮怎么能卷子都不写完就跑出来,一边又因为他们言语中无意之间把自己当成是柏淮的Omega而别扭起来。自己不是柏淮的Omega,他们也没有早恋,AO之间也是有纯友谊的。简松意心里无声地辩解着。身体却很老实的软软地缠着柏淮,想要信息素。然而外面就有两个Alpha,还是老师,如果被他们发现一个厕所隔间里藏着一只提前交卷的Alpha和一只发情的Omega,那还得了。所以柏淮根本不敢释放信息素,又担心简松意扭来扭去,扭出动静,只能掐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圈起来,固定在自己怀里,一热一凉,亲密无间地互相依偎,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简松意有点不好意思,想推开。柏淮低头看着他,无声地做出口形:“听话,别动。”简松意蔫下去,不动了。两个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静止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察觉。简松意的渴望因为近在咫尺的属于异性的荷尔蒙气息,更加汹涌难耐,却又因为门外的旁人,不得不苦苦压制,于是就在体内发酵得愈发厉害。汗水涔涔渗出,浸透衣物,柏淮身上的凉意也被汲取没了,泛起温热。一滴汗从简松意额角滑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柏淮锁骨处,停留在过深的凹陷里,未曾下淌。简松意就盯着那滴汗珠,一秒一秒数着时间。他太难受了,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及时地打抑制剂,还和一个Alpha这样紧密相拥,而他还对这个人没有办法提起一丝防备,他那引以为豪的意志力也只能一点一点松懈下去,有些迷离。他盯着那滴汗珠,盯久了,觉得实在碍眼,于是鬼使神差地凑上唇,挑了一下舌。柏淮摁在他背上的手瞬间抓紧,指尖深深嵌进校服褶皱,目光暗沉,屏住呼吸,任凭某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人胡作非为,却又不敢动一下,还得搂着他。简直就是折磨。等门外那两个一无所知的话痨终于离开,狭小的隔间里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柏淮第一时间松开简松意,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己退后一步,拎起包,翻找起抑制剂。那双修长的手,罕见地不那么镇定。简松意被放开后,离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