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染指河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9

分卷阅读189

    多就是轻描淡写地责罚一下,达不到他们除掉男宠的目的。众大臣清楚,他们要想除掉男宠,其实很简单,就是想法子让风染失宠。失宠之后风染就对朝堂没有威胁了,那时他们再收拾男宠就轻而易举了。而让男宠失宠的最好办法就是让皇帝知道那男宠私底下的yin乱糜烂,那是任何皇帝或是主子都绝不能容忍的!

两年来身体上的放纵,风染已经充分享受体验了身体上的堕落与快乐,他想:是时候该离开了。倘或朝臣们这一番污蔑能够让贺月嫌弃恶心了自己,也许倒可解除自己与贺月身体上的关系。他承认,他喜欢这种身体上的欢愉感受,但这并不能让他沉溺其中!

虽然贺月并没有完整地教导风染学习王者之道,但贺月以奏折实例为蓝本的指导,更具有针对性和实用性,风染学得很快,渐渐的,猜对贺月批复的次数越来越多。对政事处理,他胸中陈规甚少,时常不按常理出牌,会自出机杼,见解独到。就像当年,他为了给郑承弼升官,敢废掉庶族官职上限的千年陈规一样。废掉之后,直到得到贺月的提醒,他才知道他干了件多么逆天忤祖的事。

从处理政事入手,贺月几乎为风染开启了全新的为人处世之道,让风染回头审视自己时,站在一个全新的高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那些伤痛和悲哀,渐渐淡去了,沉淀了,他渐渐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他与贺月的关系,贺月对他的好,他不能接受,但他必须承认。

在风染心里,他还有一个越来越大的疑团:贺月为什么要教导他处理政事?难道说,贺月要把他培养成一个皇帝?贺月喜欢他,喜欢得想把帝位传给他?这话,打死风染也不信。以风染的认知,贺月绝对不是色令智昏的昏君。这疑团一直堵在风染心口,他却不敢问出来。

第165章初夏时节风雨骤

自然,离开只是暂时的。也许,从贺月自化功力与他双修双练开始,从风染决定要采贺月的花时,他们的羁绊就注定了不死不休。双修功法合练时事半功倍,只要练出了基础,单练亦可,风染现在功力尚浅,采不了花,只有等他功力深厚了之后再来采花。他尚有几年可活,采花之事不必急在一时。

现在,要紧的是,他要撇清或者了结跟贺月的关系。

风染淡淡地看完,心里也盘算完了,平静无波地把奏章叠好放回书案上,走到贺月身前,例行公事般地问:陛下现在可要宽衣?

贺月微微一颔首,风染便替贺月宽了礼服外裤,除了发饰,抹拭了脸颊,洗了手脚,脱了朝靴,换上轻便软鞋。然后风染告了个罪,把自己的外裳外裤也脱了,换了软鞋,站在贺月身侧便不动了。

瞧风染这架式,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贺月实在闷不过风染,问:你看了奏折,便没有话跟我说?风染便不分辩一下?

无话可说。

也对,风染在他面前,从来没替自己分辩过。贺月拿出那两方手巾递给风染:吐血的事,你又怎么说?是不是真的气血逆行导致内力反噬?

风染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没有吱声。

贺月忍无可忍,喝道:说!

不懂什么气血逆行,无话可说。仍旧是淡淡的语气。

贺月忽然觉得风染那平平静静,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神态极是碍眼,明明他与他呼吸可闻,触手可即,却让他总觉得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他再怎么努力地想要拉近他们的距离,一切都是徒然。贺月心头一阵烦乱,一把扯过风染,圈进怀里,一手抚上风染小腹,内力一吐,便侵入风染的丹田。贺月并没有横冲直撞,而是运使着内力,顺着风染的经脉,一路游走。他要好好查看一下风染的身体。一直把风染全身经络xue脉都仔仔细细地游走了一遍,实在查不出风染的身体有什么异样,贺月方才撤了内力,放开风染,放软了语气说道:有空多在园子里走走,别老闷在你那小院子里,我又没禁你外出。等我空了,带你出城去散散心。

风染从贺月怀抱里站起来,淡淡地立在一边。

怎么不说话?我又没信奏折上的胡说八道,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开心。风染的语气仍是淡淡的。

凭风染那生人勿近的洁癖性子,会寻花问柳,yin乱糜烂?贺月便觉得朝臣的奏折十足是个笑话。何况据下人禀报,风染两年多未曾踏出过风园,几乎是自囚于容苑,上哪去逼jian柴小公子?便是没有这两点,贺月也是极相信风染品行的,所以放心地让风染住在皇宫外,甚至都没有圈禁过风染。

白天朝堂上众大臣接二连三,再四再五,再六再七地连上七通奏折,从各个方面怒斥男宠在市井间,行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之事,要求惩处风染。贺月自是信得过风染的为人,舌战群儒,争辩得口干舌燥,看着一干朝臣不办正事,就拿个男宠的私事孜孜不倦地一个劲劝谏,拿着不知是真是假的罪名想逼着自己惩处风染。只气得贺月七窍冒烟,最后不得不拿出皇帝的威势,暂时把朝议搁置了,心里足足的窝了一肚子的火。

自己喜欢的人会yin乱糜烂?一个人说,或许不信,四五个人说,或许还是不会相信,可是一朝堂的大臣,上奏折的,没上奏折的,全都对风染和风园之人在街坊市井里欺男霸女,寻花问柳,寻欢作乐之事义愤填膺,对男宠如此不知自爱,枉负圣恩,胡作非为之事痛心疾首,恳请皇上不要再姑息纵容jian佞小人。

这等私密之事,本就敏感,贺月再是信得过风染的品行,可也架不住大臣们的众口烁金,虽是强把此事按压了下去,心头却不免有些将信将疑。

晚上到了风园,本想跟风染好生轻怜密爱一番,却被风染冷眉冷眼,冷言冷语的相待,自己明明句句关心,风染却是爱理不理的样子。风染是根本不耐烦跟他说话吧?

贺月忍不住要想,风染是不是真如大臣们所奏,背着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了,所以才对自己大不耐烦,才对自己冷眉冷眼?自从叫庄总管护着风染之后,他对风园的事就不能事事知道了。风染从未踏出过风园?自囚于容苑?凭风染的功力,高来高去有什么难的?明明自己未圈禁过风染,风染为什么要自囚容苑?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吧?再说,风染为什么要把他那个小院子看得那般紧?搞得跟禁地似的,风园下人谁都不敢闯进去。没准风染真是趁人不备,施展功夫跑出去寻欢作乐了,留下个空容苑,也没人敢进去查看。

风染如今不比从前,已经初尝欢爱,还从中得了乐趣,不免饕餮沉溺,而自己一月才给风染两次,尽管风染不说,可是贺月知道自己并未能满足风染的需求。可是为了风染的身体着想,他不敢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