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一切凭实力说话。一位身穿墨绿色制服的雌虫不紧不慢的踩着步伐从方位后面兜上来,在向安的斜上方停下,来回打量他们好几遍,看样子是他们的教官了。“教官好。”列队里有虫很识实务的带头套近乎,其他也跟着向教官问好。“嗯,给我站直了。”非常年轻的教官,严肃训人时候还带有点小羞涩。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向安从教官嘴里领了不少军营的规矩。教官的名字是花备,是刚从预备役军雌转正的中尉,只比他们大五岁,性格也很开朗,很快就和向安他们打成一片,在训练场是上下级关系,出了训练场他们是朋友。琼历331年,向安的身份从宫廷侍从环绕大皇子转型为铁血预备军。――――――――――――――――――――――――在军营待足两个月后,向安迷上了写日记。不使用终端,仅一只笔和一本珍贵的纸质硬皮笔记本,向安将每天的训练日程记录下来。琼历年雏月2日,中午特晒。正式开始集训第一天。花备教官带我们出军营外面的王河跑道,他说别的军雌都在军营跑道里面跑步,我们要不同,然后让我们沿着王河跑了五圈……一共20公里。晚上蹲在cao场上一边喂蚊子一边听总教官训话,花教官好像在打瞌睡。还有,结实了一个新朋友,他的名字叫花枝。琼历年雏月3日开始集训的第二天。继续绕着王河跑,无变化,只是让我们提速。挺累的,喘气……原来淮一直在我们方位背后训练,他和另外两个雄虫单独训练,一个中年的教官在训练他们。迎着太阳站了一下午军姿。……雏月11日集训第十天。两小时跑了25公里。教官终于让我们接触枪械,在练习室里我看着熟悉的枪械,感触颇深。下午进行集体射击课程,休息时教官单独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射击比赛,是三个帝国军方共同举行的一场比赛,选拔最顶尖的阻击手。他手里还有一个名额,我答应了,为了枪手的荣耀。晚上防身术课程,手差点被花枝反扭下来。雏月16日。集训第十五天,大雨。负重跑25公里,限时两个小时,不是一般累,完全不知道怎么坚持到终点,最终还是吊车尾。雏月第20天负重30公里。第一次进军部的重力控制室练习,感觉不太好……雏月第30天,高温预警。不舒服……极度不舒服……作者有话要说:可公开情报:有三名雄虫入伍,破纪录!向安的教官花备。我要食言了……这学期好忙做不到日更【哭着跑】第13章昏倒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以前雌父给他的训练量真的很轻,只是直不起腰而已,现在教官给的足够他晕上半天。花备暂停控制器,望了一下在场的士兵,定格在向安的身上,皱着眉说:“有谁坚持不住了就喊报告,别硬撑着。”其他雌虫虽然感觉累,但是都没有向安的感触深,他现在好像置身在深海里,一口气顶在喉心,上不去也下不来,涨的脑仁发疼,异常难受。汗水从向安的额头滑下,沿着脸庞一直滑到嘴角边缘,咸的……他还能坚持住,不能这么轻易的认输,不能就这么倒下。从重力控制室出来,向安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头发都在滴水,汗衫黏糊糊的贴在后背。还好现在是午休时间,他可以回宿舍洗个澡。“你怎么了?感觉脸色很糟糕的样子?”刚好在开门的时候碰上浑身清爽的淮。“有点累,不碍事。”向安有点嫉妒淮这么干爽,对比之下,他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一样,又酸又疼。“你……要不去看下军医吧,总觉得你……”一副快要倒下的样子,淮担忧的望着他。“真的不用,只是训练累而已。”向安婉言拒绝了。“如果真的很难受撑不住,我会去看军医的。”“唔,我有一支药水,你晚上搽到你酸痛的位置吧,可以减缓压力。”淮进宿舍拿了一支药水递给向安。向安道了声谢,这两天相同的话他听了不下十遍,朋友,队友,甚至是淮也提出来了。他的脸色真有这么差吗?向安站在花洒面前,细细的热水打在他的后背,脱下运动汗衫的时候,背部有些刺痛,还带着一些痒。很快他就明白背部为什么会刺痛了,出血了……小心翼翼的剥下汗衫,后背布满密密麻麻的小血点,向安摸上其中一个小毛孔,马上倒吸一口凉气,疼,而且痒。加上热水还在浇灌,血点被冲散顺着腰部流下。向安懵了,真的要去看军医了,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垮掉的。唔?怎么觉得鼻子有点热辣辣的感觉。向安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憔悴,一行鲜红的血横在鼻子与嘴唇中间的空隙。“怎么会!”手忙脚乱的拿过毛巾插拭,结果越擦越多,向安虫生第一次流鼻血,突发状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终端好像感觉到使用者的身体健康指数急剧下降,出动开启外放模式,小T的身影出现。“殿下,你留鼻血了!”小T第一时间搜索智脑内知识库。“请殿下手指捏住两侧鼻翼4~8分钟,或用浸了冰水的棉球填塞鼻腔压迫止血。”还没等向安捏住鼻子,只觉得天旋地转,昏迷前的最后一秒他看见小T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失去了知觉。感觉睡了足够久,向安睁开眼,动了一下麻痹掉的手指,举起手臂,这才发现他手背贴了硬币大小的针环,葡萄糖伴随着□□触感输进血管里。他这是在哪?医务室?“殿下终于醒了?”小T又从终端里弹出来。“我在哪?”向安想坐起来,却惊恐的发现他竟然无法坐起,身体软的跟没骨头一样。“这是医疗室,您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又昏迷……”几个月他在家里的时候也曾这样过,不过那时好像他只是累到睡过去而已,但这次是触到底线了吗?“安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向仓猛地打开门,撞上向安略带惊慌的神情。还没等走过来,向仓眼眶就已经红了。“雌父你别哭,我没事。”自从上一次雌父为他的昏迷愧疚哭了之后,向安就害怕雌父再次为他落泪。紧接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推了一下向仓,“别哭啦,你儿子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