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景行之的古代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象穷惯了,有酒喝加上有rou吃也很满意,吃上了就把猪头给忘了。

两人吃喝了一阵,看着王象开始醉,谭兴旺就去把账结了,顺带告诉老板不要接着送酒过来。

两人边上的醉鬼,一壶一壶地要着酒,劝他别喝他还会说自己有钱,给他上。谭兴旺这样的,倒是让掌柜的觉得稀奇。

“怎么不喝了,大醉一场我抗你回去!”酒馆里消息灵通,掌柜的知道谭兴旺经历了什么。以他看来,心里有些事想不通,想灌醉自己倒更正常。

谭兴旺心想阿林可不喜欢醉鬼,他摇摇头,只道:“喝醉了也没意思,回头醒来还不是那样。谢谢您的药,我先送他回去了啊!”

“好嘞,这是找补的银钱,你数数。”掌柜的把金钉子称了称收了下来,又称出了九两的银子并一挂铜钱给谭兴旺。

谭兴旺接过钱,把王象扛着,送回了王家。

不过和一开始打算得不一样,谭兴旺没在王象家蹭住。他擦了擦药,裹了一床王象家的破被子,脚步不由自主地跑到了陈夫郎门前。

因着屁股疼,谭兴旺就侧躺着,睡在了门前。幸好有了在王象家弄来的旧被子,谭兴旺没被冻着,睡得也还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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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陈夫郎打开门,看见睡在门前的人就尖叫了一声。

谭兴旺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笑呵呵地抓着头发,冲陈夫郎笑:“你吓着了啊。”

陈夫郎瞪他:“大清早的!你说吓人不吓人?”

谭兴旺被说得没话说,就耷拉下脑袋,显得可怜巴巴。

陈夫郎可不带心软的,当初是人小命差点丢了,所以他才紧张得不行。如今人出来了,糟心的谭家,陈夫郎可不想招惹。

“你走,别挡着道。”陈夫郎“啪”地关上了门。

谭兴旺哪里肯走,不过想着钱的事,先去码头晃悠了一圈,然后把事说清楚了,带着一旬的假才重新回来。

陈夫郎就这么着,被个牛皮糖给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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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水书院里。

景行之背上书袋,站在柳方门前道:“小方方,我上学去了。”

“好,早餐你记得买点吃的。”

昨晚上两人聊了聊现代的事,感慨了一番。晚睡导致现在还没完全醒来柳方眯瞪着眼,应了一声,听着景行之脚步声匆匆地离开。

事情忙完了,景行之就得重新上课了。

照例是去了后山上,草庐东屋。

阳光透过推开的几扇窗户,把满是书墨气息的东屋照得透亮。

景行之抄起上回正在看的书,看着看着觉得前面有些地方给忘了,干脆又重新翻过来啃了一遍。

要说古代科举考试,那是真要脑子,之乎者也不说多让人头晕,一句话的意思得翻来覆去的琢磨。一个句读的变化,都能出现好多种意思。

景行之一边背,一边琢磨起乡试的考项。

如今李朝的乡试,是考三场。一场考四书,第二场考五经,第三场考实务策论。先前先生们说,小书生最弱的地方,就是在实务策论上。

要景行之说,年纪小小,有一颗能做四书五经题的脑子,已经聪明得不得了。策论这种事,要想对朝上或者某地的大事有自己的可行性看法,那起码首先得对考试的目标有个大概的了解。

可朝堂大事,动辄就是国家建设性的问题,可不是坐在书院里的很多普通学子能到的地步,浅谈一二都难,何提真的给出有建设性的意见。

因此背完了书,又用柳方传授的多看法翻来覆去把手里的书过了三遍,景行之逮住巳时才过来的方启晨。

景行之问:“老师,策论我们什么时候学啊?”

方启晨看看他桌上的书,翻了翻景行之看熟了的一摞书,道:“你看得挺快啊,策论不急,等到五月里再去忙也不急。”

方启晨嘴里的五月,距离考试的八月,还剩下五、六、七三个月。

不过方启晨想到自己小弟子的厉害之处,他看向景行之,问道:“学策论,在书院也可以学,在外面也可以学深一点的。你想去哪?”

“外面,哪儿?”景行之挑眉。

方启晨摸着自己的胡须,道:“去隔壁的州府衙门吧,不太远,我也说得上话,那个孔知府也是不怕张巡抚的。申方是本地州府的知府,考试前后你莫与他太亲近。”

虽说乡试是大半年后的事,但申方也是父母官,这要是处得太近,可不是容易被人背后说辞。有关系是本事,可人人得知就容易出事,到时候往学府哪儿一告,又要多出不少事。

景行之想到申方对方启晨的恭敬,心道老狐狸还是老狐狸。

他就是不和申方玩得好,人家申方也会偏帮他的。因为申榜想要方启晨的帮助,所以就得帮助他这个方启晨的小弟子。

景行之和方启晨相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

景行之点点:“嗯,弟子会知道避讳申大人的。”

“那你就先琢磨着手头的功课,不懂的找我问,或是书院里的夫子们,都可以去问他们擅长的。”方启晨承认自己也有薄弱点,“我专精于经义、策论,文风古朴。如今有好几位督学,偏好行文辞藻华丽的,这个我就不好教你,问其他夫子更好。”

“嗯,弟子知晓了。”景行之想着,揉了揉额头。小书生也是走的务实精干风,破题和立意的本事一等一,华丽风还真不行。

景行之念书念到中午,方启晨提前回家吃饭,景行之这儿柳方也来送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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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食盒,景行之端出三菜一汤来,就给自己大口大口地咕噜咕噜地灌了大半碗汤。

灌完了汤,景行之才道:“我带水的竹水筒太小了,背书容易口干,一筒子都不够我喝。”

柳方看他似乎饿极了,皱着眉看向用餐小桌子后的大书桌,心疼道:“竹筒回头给你换个大的。不过我要不要也看看这些书,这样你还有个讨论的人。”

“别,我一个人头晕就行了。你要看这些,还得从最简单的开始补,比我还辛苦啊。那我学这个干嘛?”景行之赶紧摇头拒绝。

柳方瘪了瘪嘴,道:“要不不学也成的……”

“没事,我脑子里有小书生的记忆呢。他这十几年就是在读书,我只要补上他没学过的就行。四书五经上的不用愁,我差不多已经融会贯通了,滔滔不绝地和人讨论有点难,可琢磨着做题绝对能下笔如有神。”

景行之笑着给柳方夹了块rou,总结道:“你就别cao心这个了,本大官的后勤部长。”

柳方失落地点点头,想起来来时路上遇到了汪庄,跟景行之说道:“对了,我上来时遇到了汪庄,他说县里那个主簿吴青也被申大人查了,让我先告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