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老师,你讲慢一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他心里姓任。

他的攻势渐缓,环抱着小孩的腰,护着他的后颈,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手指在柔软的发间来回地揉弄,直着腰把rou棍深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一抽一插,比往常更显温柔。

而嘴边噙着一抹够劲的笑,摩挲着他的大腿,顺着肌肤一路下滑,悄声引诱他:“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敢在大街小巷贴满你的寻人启事,标题就写上【重金求子】好了。”

“……”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应颂细细磨着牙,准备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只听任岘嘶地一声,拍了拍他一侧的臀瓣,“咬得这么紧,受苦的还不是你,嗯?”

他把应颂小腿上堪堪挂着的摇摇欲坠的黑色内裤取了下来,在小孩体内的rou棍还在不断胀大,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悠悠问道:“这么喜欢穿我的内裤?”

昨晚他左躲右藏才保留下来的内裤,迫不及待地换上,今天就被发现了,应颂红着脸从任岘的手里夺了过来,老老实实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还经常穿你的衬衣,和皮鞋……”

任岘看似无可奈何地喟叹一声:“你这混小子,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实则抓住他拿内裤的手用内裤包裹住了小孩腹下那昂扬的rou柱,一边欣赏他被最爱的roubang干得只能说些支离破碎的求饶言语,一边用带着自己气味的内裤帮他撸动直流水的分身。

任岘多次将粗硕的roubang都全部抽出,只用顶端前一点略略地抵着rouxue,而xue口不由自主地吞吃让他整根捅入,变着角度地来回抽顶,小孩攀着自己的胳膊,哭着求他放过,直到他用手掌包圆小孩yinjing上圆润的guitou,衬着内裤绵密的布料来回反复摩擦,小孩染着哭腔射了出来,甬道骤然紧致,细密地吸吮着他敏感的尿口与布满青筋的茎身,他恨不得骑在孩子身上,把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你不是最喜欢摸我的yinnang吗,一起放进去cao你好不好?”

任岘在小孩不断扭腰求吻时,一边做出他要和他接吻的假相,一边若即若离,勾着他的魂,又不让他尝到太多的甜头。

应颂一听,直着腰想抱任岘,呻吟着哀求:“岘岘,不行,太大了我会坏掉的唔……”

任岘的表情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扣着他的腰,让他跪着坐直,另一只手包着他的后脑勺,应颂得偿所愿地品尝到了他的唇舌,唇边荡着微微的咸湿味道,口腔高热,滑腻的舌尖勾缠着他不肯放,同时屁股里嵌着的巨物,囊袋在抽插间顶得啪啪地响,而任岘就在这样的摩擦间坏心地开始射精。

热烫的jingye击柱一般打在了他脆弱的肠壁上,随时都有液体顺着柱身和屁股里没有夹紧时被抽出,淌在任岘的毛衣上和沙发里,而任岘依旧在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只不过这一次的触感不一样了。

yin靡的水声在任岘箍着他,死死摁着他腰的一瞬间都激发出来,任岘抚摸着他的后颈叹慰:“宝,含着,都含着,不然我们就该洗沙发了。”

应颂迷茫地喃喃道:“你做了什么……”

肚子里都是胀满的汁水,任岘依旧没有疲软的rou棍正紧紧地嵌在他的xiaoxue里,温热的水还是从周边溢了出来。

任岘低头啜吻着他侧颈红润的肌肤,吻着他由于幅度过大而裸露的瘦削肩头,而那一刻应颂明白了什么,他红着眼睛委屈地说:“你尿进来了。”

“对,夹紧了,我带你去洗澡。”

“混账,任岘你这个混账,我今天还有课!你怎么这么对我?”

深知应颂或许很久都不会原谅他了,但任岘还是把坏事做绝,拿起混杂着的二人jingye,甚至还伴有尿液的内裤塞进了应颂的嘴里,大手反桎梏住他两只手的手腕,起身抱小孩去浴室洗了澡。

在马桶边,在任岘的注视下用羞耻的姿势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了出来,应颂哭肿了眼睛,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羞耻,难堪。

任岘的脸上不见丝毫愧疚,也没有一点嫌恶,甚至扔了他的内裤,与还抗拒中的他依旧接了一个完美的吻,用唇舌的交缠让应颂腰软,抱着他在充盈着热水的浴缸中洗了个澡。

期间他咬着应颂的小奶尖,让他舒服,但应颂依旧不与他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接受所有他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应颂在他的服务下又射了一次,只有等到难捺了,才无可抑制地吐出一两声呻吟,他把准备好的衣服和裤子都给应颂换好,一看时间,8:12,刚刚好。

两个人在全身镜前接吻,即便大多数时候都是任岘的主动,和应颂被迫的就范。

任岘舔干净小孩嘴角留下的津液,用拇指细细摩挲着他的下唇,是典型的求爱动作,他小声询问:“还在生我气吗,宝贝?”

“……”

他自说自话:“你看,你的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是我的气味了,敢离开我你试试看。”

应颂沉默着推开他,活动了两下僵硬的脖子,去收拾了书本,背了包下楼,任岘紧随其后,拿了玄关的车钥匙,说:“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送你吧。”

“不需要,我不想看见你。”应颂转过头不再看他。

说完,就弯腰换鞋出了门,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响,门框与门的贴合处还稍微留有余音,就像是应颂在他怀里眉目含情时他感受到的微弱的灵魂颤音。

他在门口伫立了良久,听到动静的阿诵也跑下楼来,坐在他的脚边,耷拉着舌头看他家铲屎官,又左右看看,并不见应颂的身影,只好从喉间发出几声可怜巴巴的呜咽。

过了一会儿,怀里小孩的气息都散尽了,他才堪堪回觉,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收拾家里的残局。

茶几上杯中的红茶已经凉透,他端起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瞬间,比往日更要刺目的光芒照进了家里,屋外银装素裹,大雪最深处,积了能有小腿厚的雪,他的目光逡巡了半天,最终落在了一处,看着楼下单单薄薄,但被自己挑选的衣服裤子,围巾口罩裹得严实的人,一步一步在雪地里吃力地走着,时不时还扶着腰,估计会背着自己在心里不停地咒骂。

他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下午回家早一点,我约了家庭医生,晚上在家里给你打针。】

发送过去也如石沉大海,不见一丝波澜。

他不由得反思,是弄得狠了点,小孩哭的时候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更深层次地欺负他,要不是时间不够,他甚至要取了手铐来和他玩。

看到他穿自己贴身的内裤的时候就想cao他,想把他像以往为数不多的那样几次cao尿,想舔干净他支着柱身稀稀拉拉喷尿时落在小腹上略带腥臊的液体,但更想在他身体里射尿。

当这个想法成型时,他身体不断的燥热都涌向胯下那二两rou上,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