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耽美小说 - 直播我在升级流游戏中当戏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个狗逼动了。】

【真的是能苟啊。】

【他朝院子走来了!】

【他朝房间走来了!】

【啊!!!!】

【无语,你们在紧张啥,昙华大大有多强你们不知道吗?】

“吱呀——”无上狂刀推开了门,看见了正坐在桌前悠闲喝茶的闫歌,以及,他手上把玩着的三块猪猪玉佩。

他的眼睛一下红了,心中泛起狂喜。

第47章你配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心不?以为只能捡漏,结果是全包?】

【我猜他现在肯定有一种中了大奖的感觉。】

闫歌眼神扫过无上狂刀的发红的眼睛,勾起唇,“有事?”

无上狂刀按住自己的刀,“将你手中的玉佩给我,我不杀你。”

闫歌轻笑出声。

无上狂刀有一瞬间让闫歌的笑容晃了神,但很快又清醒过来。他低头不看闫歌,手掌按上刀刃,鲜血流了出来。

【卧槽?他在干嘛?】

【兴奋得疯了吗?】

手上的痛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起头,直视闫歌。虽然仍能感觉到那种吸引,但手中传来的痛感时刻在提醒着他,他的真正目的。“魅术,对我没用。”

【?】

【这人,太大脸了吧?】

【我昙华大大的美貌还不够?】

【要是真没用,用得着又割手又低头吗?虚伪!】

魅术?闫歌勾唇,将魅惑技能打开,对着无上狂刀轻哼一声。

这一声像是挠到了无上狂刀的心里,闫歌本就精致的容颜似乎愈发精致起来,他低垂的眼角,他嘴角蔑视的弧度,他眼神中透露出的高傲和不屑,这些都让他看上去像高在九天的神,又像跌落九天的仙,高贵的带出一丝脆弱。

美得动人心魄。无上狂刀怔怔的看着他,按在刀刃上的手忍不住松开了,疼痛远去,他就愈发愿意沉浸在这种虚幻的美中。

“砰!”闫歌随手拿过一个茶杯朝地上扔去。

茶杯打在地上,碎片划过无上狂刀的额角,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嘴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无上狂刀猛地惊醒,摸上自己的额头,“你干了什么?”

闫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我只是在告诉你,什么才是魅术。”说着他看向无上狂刀,眼角微勾,带出神秘的笑意,“我不背锅。”

【啊啊啊啊!】

【今天也在沉迷于昙华大大的眉毛呢!】

无上狂刀握紧手中的刀,不再看闫歌,“交出手中的玉佩。”

闫歌笑了,将玉佩从桌上一块一块拿起,放入手中,“想要?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无上狂刀已经出手,大刀带着呼啸的狂风,猛然劈下。

“拿。”闫歌坐着不动,把话说完,又加了一句,“实力是弱了些,怪不得这么怂。”

无上狂刀大叫一声,将所有的内力都送到刀上,刀气四射而出,在柱子、窗户上留下深深的刀痕。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剑客无双说他,打不过,他忍!其他人说他,要耐下心,他忍!而今,玉佩就要到手,这弱小的敌人,有什么资格嘲讽他!

刀气四射,就要将闫歌劈于刀下!

闫歌出掌,白皙修长的手与黑黝黝闪着冷光的大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上狂刀嘿了一声,想象着等会儿这只手在他刀下断裂的画面,心中诡异地升起一股激动。

“铮——”两者相遇,一道冰冷地内力沿着大刀直直地灌入他的经脉中。刚刚那只白皙的手掌顺着黝黑的大刀直直向上,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无上狂刀看向闫歌,闫歌对他轻轻一笑。

“轰!”他被打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怎么会?无上狂刀握紧手中的刀,瞪眼欲裂。

【以为是个青铜,结果撞上了王者。】

【啧啧啧,太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运气不好,不然还真能让他苟成神,其实练出刀气也挺难的。】

“我一直想知道,”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离他越来越近,直到白色暗花的袍子出现在他的眼前,“你们为什么都认为我很弱?”

因为……他心脏一疼,眼前一暗,失去了意识。

【因为你美。】

【你美你说得对。】

一掌永绝后患,闫歌收回手,另一只手把玩着3块猪猪玉佩,“冷无。”

冷无悄无声息地跪在他身后,“属下在。”

“放出消息,说风流浪子手上也有一块玉佩。”闫歌勾起唇,“他怎么做的,你也怎么做。”

“是。”

“再催一催他,尽快将手上的所有玉佩送出去。记住,是所有。”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主播让一面让风流浪子将所有的玉佩送出去,一面放出消息说他手上有一块玉佩?】

【可怜的风流浪子。】

【昙华大大又皮了。】

【昙华大大:竟敢算计到我身上,也让你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沉默了一会儿,闫歌开口问道,“剑客无双,现在在哪儿?”

“燕山山腰。”

燕山山腰吗?闫歌勾起唇。

……

“师父,真好玩。”小桑闪着一双亮晶晶地大眼睛。

“看你的戏。”风流浪子敲了敲他的头,如今他已经送出去5块,整个燕城的江湖已经被他搅乱了。这种棋手落子的感觉……风流浪子虚握了一下手,竟意外地上瘾。

他感慨完感觉有些口干,正想喝茶,眼神瞟到桌子,愣住了。

“师父?”小桑感觉到一旁风流浪子的情绪突然变了,疑惑地回过头。

“戏不好看?”风流浪子笑着蒙住她的脸。

“哼,师父坏!”小桑在他怀里笑嘻嘻的拱来拱去,撒着娇。

风流浪子看着桌子上用酒水写着一行字——尽快将所有的玉佩送出——收敛了笑容,刚刚飘起来的心也沉沉的落了下去。

他算什么棋手,顶多是一颗高级一点的棋子罢了。

“师父,小桑要生气了!”小桑发现怎么拱都躲不开风流浪子捂在他眼睛上的手,干脆不动了,气鼓鼓地说着狠话。

“你想怎么生气?”风流浪子边说边用袖子将桌上的字迹擦干。

“就是——”小桑一下子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