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某宗女修的故事集在线阅读 - 金屋藏娇的傀儡

金屋藏娇的傀儡

    支兴的身体特殊,与他上床的修士知晓了他的秘密后基本上都没能活着走下来。虽然很费床伴,支兴愿意为了乐趣费些心思。为了应付欲望高涨又没有床伴的日子,支兴用秘法制作了一具合乎心意的傀儡来发泄。不过死物终究是死物,比不得活物有趣,因此傀儡被他拿来使用的机会不多。

    自从被白辰喂了秘药后,支兴被迫禁欲,之后又忙于收拾这间无人知晓的别院和打探白辰,算下来居然已有个把月了。原本支兴打算一边暗中偷吃一边潜移默化改变白辰,但没想到每次偷吃之后白辰都会陷入昏迷一周,他只能放弃这个计划。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床伴,傀儡便再次成为他泄欲的工具被收拾出来。

    为了尽兴,支兴制作这具傀儡时特意选择了与他刚好契合的双性特征。这具傀儡的花xue位于roubang正上方,恰好与他相对。他扶住傀儡的roubang破开自己的花xue深入,又将自己的roubang怼入傀儡的花xue。久违的双重快感刺激着他越发敏感的感官,让他忍不住爽出声来。

    “唔。”支兴双手撑在身后,让自己与傀儡的下体紧密贴合,缓慢磨蹭,享受着被深入和包裹的极致快乐。他太清楚自己的欲望都被深埋在体内何处了,找准位置就粗暴动作起来。透明的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流淌下来,水声和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支兴先前不是没有用活物炼化过傀儡。当初有修士仗着自己修为比他高而强迫他服侍自己,最后被支兴越级反杀炼化成活偶丢进了万蛊池。看着那具丑陋的活偶逐渐残破,支兴只觉得反胃至极,此后便鲜少炼化活偶,往往都是当即杀了便罢休。在床上,他只要干净的傀儡。

    这具傀儡受了支兴的灵气影响,逐渐幻化出符合他心底欲望的五官,越发的像个活物。支兴看着那对眉眼,兴头更浓,从衣衫内兜摸出个小瓶,咬掉塞子一口饮尽,眸中红光大盛,身下动作也越发激烈。因这别院被他用多道禁制和结界隐藏起来,支兴未曾想过在自己房门之外还会有旁人,至于白辰,他早就忘在脑后了,或者说,他从没想过要在她面前隐藏什么。

    站在房间之外的白辰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脸复杂。她实在是捉摸不透这位魔修到底在想什么。说是图她身上机缘吧,这些天他们都没研究出来什么;说是图她身子吧,这位似乎又很抗拒与人接触,眼中杀机从不掩饰。于情于理,都没必要继续在她身上花费心思和精力。现如今,她又知道了魔修金屋藏娇的秘密,从经验来说,一般意味着大难临头了。

    白辰思及自己师兄师姐的前车之鉴,一旦牵扯到超过两个人的感情纠葛,轻则交恶,重则丧命,都不是什么好下场。更何况她入魔域后就见过一次男修劈腿被两位女修撞破劈成两半的事情,当然最后这两位女修也没有握手言和而是打得昏天黑地。魔修风范,大抵都是这般吧。

    虽然非常感谢对方把自己捡回来疗伤,但报恩也得有命报才行,她要是继续待下去怕是只能看到修罗场,平白惹来不快。白辰当即决定,趁着支兴还在床上和别人打得火热,逃离这个未来的修罗场。

    “美人恩公,虽然你有违公序良俗,但还是希望你能珍惜眼前人。养伤之恩,白辰改日再报。”白辰冲着支兴房门的方向微微行礼,放下信封,转身就往大门走。然而白辰的手还没触及门扉,就被一道声音定在了原地。

    “不告而别?我倒不知我何时说过你可以自行离开了?”支兴懒懒倚着门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隐隐绰绰显露下面的无限春光,修长的双腿间似乎还有什么液体在往下流。声音中虽听不出喜怒,但白辰的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人正生着气,最好不要招惹,她一定不想知道后果如何。

    “哈,这不是听闻恩公和道侣正在兴头上,怕平白毁了恩公清誉。白辰自知打搅多时,已留下书信写明离开原由,以及些许灵草丹药聊表心意。之后恩公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上合欢宗找我就是。”白辰干笑两声,把先前想好的说辞重复了一遍,自觉没有什么错处。

    “巧了,我今日正缺一个床伴帮我泄火,既如此你就亲自来帮帮我吧~记住,没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能去。你也不想知道,不听话是什么下场吧?”支兴身形如鬼魅,眨眼间就到了白辰身侧,伸手揽着她的腰就往寝室走去,不容白辰抗拒。白辰被他释放的威压束缚,只能随他去了。

    先前隔着几步的距离没有发现,现在贴在一起,白辰才发觉支兴雪白的皮肤如同雪落红梅一样艳丽极了,甚至眼底还有水色。想必是她刚走到门口,他就直接从房间里冲出来拦她,身上的情欲欢爱还没褪去,估计正被搅弄得不甚舒服。

    到了地方,支兴就把白辰按在床上亲,伸手去解白辰的衣服。白辰被摔到床上,腰下硌着什么难受极了,就想起身调整姿势。支兴以为她要逃,手下力道渐大。纠缠间看到支兴眼中只有情欲,白辰的心头狠狠一跳。早先在水边的时候,支兴的样子就很蛊惑她,若不是眼底那明晃晃的杀意,她是真的很想与他共赴云雨。现在不知什么原因,支兴竟然对她没了杀意,只有欲望。

    正思索着,白辰忽然发现身边有一具等人大小的傀儡。她忽然就明白了,先前支兴在屋里怕是在与这具傀儡云雨,并没有所谓金屋藏娇的道侣。双方你情我愿,既如此,何不顺水推舟?当即她就回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