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文学 - 言情小说 - 荒谬至极(ABO)在线阅读 - Chapter 10-N不忠(有隐晦H)

Chapter 10-N不忠(有隐晦H)

    “你又在发什么呆啊?”黎明的声音把我从空白中扯了回来,一看到屏幕上已经过半的电影,我就在心里暗暗骂糟。

    我默默地把头倚靠在黎明的肩膀上,“没有,就是在想家里的被子要不要晒一晒。”

    黎明很是腻歪地把头放在我头上,蹭了蹭,现在电影院里人影稀疏,这是一部文艺片,排片很少。我和他默契地错开家庭喜剧和美国科技片,选择了这部网评还算不错的国语片。

    我来看之前查了一些影评,很不幸的得知了一些剧情,自然看得有些出离破碎的。现在刚好演到影评里说最精彩的桥段,男主角站在昏暗不明的小巷中央,等待着和女主角私奔去大城市。

    但是他等了好久,三次想敲响女主家的门,却都将手悬浮在了半空。

    一阵白噪音之后,电影就结束了。

    我转头看黎明,他眼眶红红的,晶莹的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我轻笑了一声,他实在是我见过最感性的男性,更何况还是一个强壮的Alpha。

    黎明似乎是察觉了我在笑他,把头转到另一边去抬起手抹了抹眼泪,我看他这样更要逗他。

    我用手一勾,揽住他的脖子,“怎么这么容易掉眼泪啊。”

    他有点恨恨地把头扭转过来看我,眼眶还是微微发红的,他鲜少的有点孩子气地说道:“就是很感慨啊!你不觉得男女主好可惜啊!”

    这不是一句陈述,反而是在对我的铁血面孔的发问,我不想说已经看了剧透,只好充当一回理智的大人,细细的分析起来:“因为女主已经有丈夫了啊,而且已经被标记了。”

    黎明像是很不能理解的一样挑了挑眉,“但是是男主先和女主在一起的啊,而且我觉得是男主的错,他太懦弱了。”

    我想起影评里的观点,和黎明一致,但我不知为何对男主泛起了一点同情心,也或许是想彰显自己不同似的,辩论到:“女主也很懦弱,她本来可以给他开门的。”

    “这么说,他们还是很般配的,至少从性格上。”

    我们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饿了,电影结束就去影院楼下的面馆吃了拌面,在附近逛了一圈消食才开车回家。

    一回到家,黎明在玄关就吻住了我,我们饭后吃了薄荷冰淇淋,我甚至能尝到他嘴角凉丝丝的冰淇淋残渣,自从那天婚宴之后我们就没做过爱,一个是因为最近带了一批新实习生,工作很忙。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自己。

    因为林桉,最近很多时候就忍不住想到他,时时不时地有哪些删除不掉的记忆碎片插入我脑子的沟壑当中。

    黎明的吻是带着点疯劲的温柔,他爱在唇齿相依的间歇中加入蛮不讲理的撕咬,等痛觉还没攀附上我的神经他就已经松开犬牙,温柔的舔舐伤口。这和林桉完全不同,林桉喜欢亲吻我的嘴角,很轻很轻的吻。

    他很自然地想要脱我的外衣,手也摸上了我的脖子,那里空荡荡的,只有冷风扫过的余凉。

    “我送你的项链呢?怎么不带上。”此刻的我被欲望缠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轻咬了一下我的锁骨哦,我才记起那个项链。

    我突然的冷静了,我问他,“这个项链,就是林桉做的吗?”

    问这话的时候我的手有点微微地颤抖,我很庆幸此情此景发生在我的27岁,而不是十几岁,否则我稚嫩的舌头会打颤,根本说不出一句应对之词。

    那个项链自从婚宴的时候就被我摘下,放进了首饰盒里,说实话,再戴上去,我一直觉得脖子很痒,仿佛项链中有什么毒素在慢慢外渗。我知道是因为我想到林桉。

    黎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对啊,嫂子是学珠宝设计的,经常给我妈做首饰。”

    听了这话我愣了两秒,因为林桉在大学里学的是生物技术与医疗。

    我还在晃神之中,黎明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把我的大腿给搂起来,导致我只能摇摇晃晃地依靠着他。

    “我们去卧室吗?”我低头看见黎明水汪汪的眼睛,他永远会寻求我的性同意,而我也不会拒绝。

    沉沦之间黎明又重新把那朵茉莉花镶嵌到我的脖子上。我顿时有点窒息的感觉,喘不过气,像是铁制的枷锁,束缚着我。就好像以前电视节目上有的Omega吐槽买到不合适止咬环,勒的人神志不清。

    黎明没有察觉,他很欣喜,“真好看,墨莉你好美。”他居高临下地挑起一绺我的碎发,轻轻攥在手里,丹凤眼里含着别样的多情。

    “就好像你是属于我的一样。”

    我听到他的这句喃喃,一种久远的恐惧瞬间从我的五脏六腑里袭来,我慌忙地打开床前灯,看清了黎明的脸蛋。

    “怎么了墨莉?我弄疼你了吗。”黎明被我的一通举动也吓了一下,他委委屈屈地挪过来拦住我,“你不想做了吗?那就不做了好吗。”

    他这样像小狗一样乞怜倒是让我有些心疼,我不愿也不能告诉他我和林桉的关系,也不能告诉他我今日的种种异动和心焦是为了别人。这是不忠,我不喜欢在感情里不忠。

    我摸了摸他的脸,哑声说:“没事,是项链刚刚不小心勒到了,我把他摘下来就好。”我一边摘了项链,一边关了灯。